“为什么不吃饭?”他问。

“爹地——”,一见是自己的父亲,夏宛琳忙靠到他身边,委委屈屈的说:“你女儿的丈夫都被夏桐那个贱蹄子给抢了,您还尽在这里说些风凉话!现在该怎么办嘛?”

“……”。

“你!”秦慕抉怒极,又一次伸手握住她的脖颈,“你信不信——。”

秦慕抉喝道:“给我开船——。”

这一次,她该是会死吧。

夏桐驾着快艇走了差不多十分钟,四点的大海安静的像一汪翻滚的死水,除了快艇疾驰而过的水浪声,什么都没有。

夏桐背对着他躺着,被他无止尽的**折磨的筋疲力尽。

夏桐手脚凉,只能讪讪的一笑。

“聂胜已经帮我们准备好了……。”

夏桐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回头,只能低着头继续做。只是被秦慕抉握着的两只手却再也没了刚刚的利索,微微有些抖。

秦慕抉笑起来,唇几乎贴在了她耳侧,笑而蛊惑而诱惑:“夏桐,你还真可爱。你觉得我昨天在婚礼上千辛万苦的将你劫到了这里,会这么容易放你回去吗?”

“继续说……。”秦慕抉从身后抱住了她,咬住了她的耳朵。

“去洗澡啊。”

“少爷”,聂胜有些欲言又止:“老爷已经气疯了,夏家也到处在派人找您,您真的要——。”

“秦慕抉,我会恨你的……。”

“什么曼茹?她是谁,我为什么要给她陪葬!”夏桐开始失控,用力的在秦慕抉的怀里挣扎,挣脱不开,便开始用牙齿咬他的手臂。

被众人簇拥着的夏宛琳刚刚走到门口,一个男人却唰的从为的林肯车里走了出来。俊美精致的五官恍惚让夏桐产生了天神降临的错觉,只是那眸里的阴冷与幽森,却让她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

秦慕抉吩咐完毕,便急急的将夏桐抱到了卧房。夏桐全身烧的烫人,意识已经有些不清不楚了,只是一个劲的呢喃:“痛……好痛……妈妈……妈妈……。”

秦慕抉将她平放在床上,见衣服已经汗湿,便自作主张的替她换下。又拿过一条湿毛巾,覆上了她的额头。

待一切做完,他这才后知后觉的现,他竟然在照顾人,并且是第一次!

从秦慕抉记事以来,他就从未缺过女人。以前在德国流连花丛时,从来就是各式各样的美人倒贴着来取悦他,以能够站在他身边为荣。即便是后来有了林蔓如,大多数时候也都是她在付出,温顺的跟在他身边,包容着他的喜怒无常体贴着他时而的不快。

秦慕抉注视着眼前这个安然沉睡的女人,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