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子摇头道:“没有。就因这个办法极其凶险,我才一直不敢说出。”吴道子又道:“法子我已说了,试与不试就全凭老爷自己决定了。”朱发福一时陷入为难之际,一时是治也不是,不治也不是。手不禁摸到自己腹部,他这一摸,那虫子竟似在沉睡中被他一摸给吵醒,顿时在他体内窜动。疼得他滚在地上大声痛呼起来。莫家两姐妹忙将他扶起,在朱发福身上几处大穴疾点,以图减轻朱发福的痛苦。吴道子叹道:“没用的。这虫子凌厉异常,点穴根本就毫无用处。”话刚说完,朱发福疼得更加厉害,双手向两人猛推出,二人虽有内功底子,竟撑不住这一推之力,双双退开两步,方自站稳。朱发福此时就似疯了一般,在地上滚来滚去,大声惨呼。声音直令人心酸。

独孤云在门外听得大惊,心想:“爷爷年世已高,如何受得起折磨。”他虽然还是个孩子,可一直与吴道子相依为命,感情极深。一听到有人要折磨爷爷,再已沉不住推门而入,叫道:“你们要折磨就折磨我吧。不许伤我爷爷。”莫言等四人一惊,忙回过头来。吴道子气道:“云儿,不是让你躲起来吗,你怎么不听爷爷的话。跑回来做什么。”

朱发福听得心头一震,吓得几乎做坐倒在地。看守老人的那两名侍女忙将他扶住,移了张椅子过来,把朱发福放坐在椅子上。但凡有钱人都极是怕死,更何况每曰还得忍受这虫的咬食之苦。于朱发福来说那真是心里发毛。恐惧到了极点。

只听内房里传来一声妩媚的声音问道:“玉儿,是你吗?”原来这是玉儿他母亲的房间,此时玉儿的母亲正在内房沐浴,听得房门轻响误以为是玉儿进来。便随口问了一句。独孤云心下大急,正是为难之际,突然灵机一动,捏着自己喉咙,学着玉儿的声音道:“是玉儿。妈妈有什么要帮忙的?”也亏得他还只是个孩子,声音稚嫩,才学得极象。

女孩不以为意道:“哥哥,你围着这高墙转,做什么?是不是想到院里边去玩呀?”独孤云回过神来心想道:“我这是怎么啦?怎会只想着多看这小妹妹几眼。”听得女孩问自己,想也不想就回道:“是啊。听说里面好大,有好多好玩的,可就是进不去。”

朱发福却听得胆颤心惊。冷汗直冒。因为他自身也有感觉,似乎真有东西在他体内直窜。朱发福忙跪下,向老人求道:“老先生既是知道病因,想必自是有法子清除那鬼东西了,还请老先生救小人一命。小人给您老磕头了。”说着转过头去横了管家等下人一眼,众人心里会意忙跟着跪下,齐声向老人乞求。独孤云在爷爷身旁悄声问道:“怎么办,爷爷?可有法子医治。”老人只是摇头叹息,显是无法可治。朱发福看到此情景,心中自是大为心冷。直楞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人想了许久,心中浮起过去的往事,过去自己是何等风光,被世人尊为活神仙,一双妙手不知救活了多少人姓命。可如今为了躲避强大的对头的追杀,竟在这深山中躲十几年。于外界之事不闻不问。这又是何来。想着想着,老人想到了眼前着这孩子。独孤云是他一手养大的,十几年来,独孤云成了他唯一的安慰。

孩童道:“救小猫、小狗我还行,可给人看病,我可没干过。你还是去找别的大夫吧!这附近有那么多大夫医生,还怕没人能治你家朱发福的病吗。”仆人道:“都寻过了,没人能治。就是到别的镇上去请大夫,现在也来不及了。若是再请不到大夫一个时辰后,我的小命就不保了。还请小哥发发慈悲,救小人一命。小人给你磕头了。”说完便‘咚咚’的磕起头来,孩童本要止住他,可力气宗就是比不上,只得由他继续磕下去。仆人磕了十多个响头,孩童实在不忍心,道:“行啦。别再磕啦,起来吧。你先把你家老爷朱发福的病况说一下,看我能不能不能治。”

天机子道:“得罪了。”将双剑还回二人手中。二人气喘嘘嘘,满头大汗,过了好一会才从惊额中回过神来。白重喜道:“国师武功盖世。我等输了。”说完长长叹了口气道:“愿赌服输。告辞。”说完便摔众退出大厅。下山而去。

天机子也不再出招,拂尘往要间一插,道“你今曰与人交手在先,元气不足,老道杀了你也没意义。还是回去吧,以后要找老道报仇,老道随时逢陪,不过下次,贫道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独孤风与四人战了十多招,仍是不分胜负。独孤风凭着快疾的身法左刺右串,四人竟是拦他不住。其他人撞到独孤反而丢了姓命。本来凭着四人的武功若是同心齐力独孤风早已败下阵来。可四人各怀鬼胎,都想保存实力,结果反而让独孤风有机可趁。

独孤风道:“是经天行兄介绍,我们才相识在一起的。怜妹与你欧阳家是表兄妹之亲,这你是最清楚的,又何来问我。”

一切计划妥当之后,在山庄内歼的帮助下,一夜之间。势力强大的独孤山庄便被毁了,只有周重一人拼死冲出重围,赶来凤来居报信。周重本就受了重伤,再加上四十里的奔劳,没得到及时的疗伤,到山脚下便支撑不住,摔下马来,幸发现及时,才撑得一口气,将讯息报给独孤风。

独孤风道:“怜妹越说越远了不是,我独孤风岂是捻花惹草之人。我独孤风可以对天发誓,我这一辈子只爱怜妹你一人,若有二、、、。”西门怜忙捂住独孤风嘴唇,道:“风哥,奴家与你说笑呢。你怎地认真起来啦。”独孤风道:“我自然知道怜妹是在与我说笑,可我这不是也想哄怜妹你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