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云感动之余,不禁想道:“这狼生姓凶残,尚且知道报恩。而我呢,爷爷把我抚养长大,我却从未报答过爷爷什么,而今他有难,我若离他而去。那且不是连面前这头狼都不如。不行我一定要回去救爷爷,那怕死我也要和爷爷死在一起。”决心一定,再不迟疑,当下取出小刀,削了一根木锹,在树下刨了一个坑,将狼推入坑中,掩上土。葬了狼后,就直往镇里朱家行去。

老人进了厅中,独孤云自是随在爷爷身后一声不说。朱发福请老人入了座,老人便给朱发福把起了脉,这一把脉,老人心头也为之一惊。朱发福问道:“老先生,我这到底是何病?”能否治好?老人道:“一时还确定不了,得容老头儿细细查来。你先将前几个大夫开过的药方拿来与我一看吧。”朱发福忙让管家去取,不一会便取来。老人接过一看大是气恼,大骂庸医。朱发福不知何故,忙问其原由。老人道:“老爷本就没病,可这些庸医却开了提血治体的药,这些药本对常人是无害,可老爷的身体却反而被这些提血治体的药给害了。”

老头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你虽是学会了爷爷的本事,可你年纪还小,在经验方面却是为零,而且还为那朱发福治病,那朱发福可不是善茬,要是出了差错,那你可就惹祸上身了。”独孤云道:“那怎么办?”老头道:“以爷爷看来,你还是不要去为好。就在这山洞中再学几年,待爷爷将所有东西都传给你了,那时你再到外面去行医救人吧。”独孤云站起来道:“那怎么行,我已答应了那人。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出耳反耳。那不成了言而无信的小人了。”老人道:“你才十二岁。还只是个孩子,孩子的话大人是不会当真的,又怎么能算得上是出耳反耳呢。”

原来,孩童在树上捉鸟儿玩正要捉住时,鸟儿突的一下飞走了。却是仆人上吊那一刹那,将鸟吓走的。孩童大怒,低下头一看,有人上吊,救人要紧,也顾不得生气。忙拔出身上携带的小刀,将绳子斩断。救了那仆人一命。救了仆人,可又怕他再寻死,灵机一动,起了捉弄仆人的主意。当下解开裤子,对着仆人头顶尿了下去。

天机子不由得好笑,老大不耐烦道:“二位何需推辞,还是一起上吧,也省得贫道一个一个的打发,麻烦。”二人心中一听正合意,本来若是单打独斗,胜的机例很小,二人联手自是有八分胜算。可转念一想,以二人身份斗一人,倚多胜寡,胜了也不光彩。二人同时看了看做在椅子上的西门怜,心想为了永除后患,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下二人同时向前走上几步。白重喜道:“原本,以我二人之力与国师动手实是不光彩。可今曰事出无奈。国师既是吩咐,那我二人只有得罪了。”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中会意,白重喜使出白云剑法攻取天机子下盘,慕容克邪左掌使出火龙掌,右手使出无双剑法直攻天机子上盘。天机子道:“不错,这才够与老道一教高下。”一面说着,一面闪避二人的攻势,不时的挥舞着拂尘反击。但终就是守得多,攻得少。但见三人满厅游走。掌风剑气直望外散,众人有些透不过气来,纷纷退出大厅。慕容克邪与白重喜连攻了天机子两百多招,虽有时攻得天机子手忙脚乱。可仍是不能取胜,二人心中又急又惊。惊的是天机子的武功竟是如此之高,以二人联手,本是天下无人能挡,天机子却能接住两百招而不落败,如何不令二人吃惊。急的是,二人的招式已然使尽。待时间一久天机子便能寻出破绽,那时大事皆休,如何不急。

天机子道:“无冤无仇。老道不过是敬朋友之宜而也。今曰在此相遇,你欧阳家要报仇只管放动手便是。”欧阳天易道:“好。你既然敢认,那老夫就向你讨教几招。”长剑一指,向天机子几处大穴疾刺出五六剑。天机子一一避开。二人交手数招,天机子只守不攻。欧阳天易大怒,连使出欧阳家最毒辣的剑法,仍是伤不到天机子,天机子对欧阳天易的剑招竟似了如指掌一般。欧阳家众人见主人胜不了天机子,无不大急。纷纷拔剑相助。天机子道:“我已让你三十招,现下老道可要还招啦”话音一落,天机子手中已多了一柄拂尘。众人数柄长剑从四周刺来,天机子凌空一越,数剑同时落空,相碰在一起。天机子身在空中拂尘一起,已将数剑缠住,众人想要夺回剑却是不能。天机子内劲运起,拂尘向上一带,只听得镗镗声起,数剑同时被折断。众人本是用足了劲夺剑,这下突然没了重心,纷纷向后跌倒。欧阳天易长剑一转,绕开跌倒的众人,直刺向天机子面门,天机子身在空中,无从借力,但见他拂尘一挥,欧阳天易的长剑已被缠住。欧阳天易要回剑再刺已是不能。情急之下,左掌推出,天机子右掌击下,二人掌力相碰,天机子这一掌用的是巧劲,借着这一掌之力已凌空翻起,左手中的拂尘一扯,竟将欧阳天易带起来。

其他三家本欲让独孤风与欧阳天易拼个两败具伤,是以一直在旁观战,并不出手,转眼间独孤风连伤二十余人,眼看再不出手,欧阳家便是惨败,待独孤风回过头来,只怕自己也给独孤风料理。听得欧阳天易的求救。三家同时出手攻向独孤风。独孤风也当真了得中了巨毒只后仍是豪无败象,与四大家族斗了个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