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独孤风的软剑如灵蛇般刺到,欧阳天易身子直向后仰身子向后滑出三丈开外,方才避过这一剑。可他身旁的四人因闪避不及,顿时成了剑下之亡魂。独孤风长趋直入长剑所到之处,竟是无人能挡得住。只听到一声声惨呼,瞬间便有七八人倒下,不死已是重伤。欧阳天易忙从手手下一人手中夺过一柄长剑,与独孤风战在一起。这次不再轻敌,只是游斗,长剑不敢再与独孤风的宝剑相碰。饶是如此还是处于下风。欧阳天易原本打算拖得毒谷风毒发身亡,可斗了十余招独孤风越斗越勇,丝毫没有毒发的迹象。心中不禁大惊。顾不得颜面呼道:“白兄,慕容兄,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众人仔细一想确是除了对方放出的话外,并没有独孤家的的人参与其中。可除了独孤家外,谁有这个本领敢与四家为敌。众人正在疑惑之际,突然欧阳天易站出来喝骂道:“独孤风,这个伪君子。你休想狡辩。我问你,你是不是识得昆仑老怪天机子?”独孤仔细一想在两年前确是认识一个名叫天机子的道士,两人在岳阳楼打了一架,后来交了朋友。一起喝了几曰的酒,这事武林中很快便传开,江湖中没几人不知道的。独孤风道:“识得又怎样,这和你欧阳家又有何关系?”

韩世忠走后,几曰来独孤风极为落寞。发现整个庄上竟是平静得感觉不到一丝生气。好在夫人快要生产,自己就快要做父亲,心情很快就好起来。如此又过了几曰,庄上突然有人受着重伤回来。被守在庄外的护院发现,抬到厅中。待独孤风赶到是那人已是奄奄一息。独孤风一看心中大是心惊,此人正是独孤山庄的管家之一周重。周重迷迷糊糊中见到独孤风到来,再已支撑不住昏死过去。独孤风忙将其扶起,运足内力将内力缓缓输入周重体内。周重缓缓醒过来,缓缓说道:“主人,没用的、、、老奴不行了、、。老奴对不起主人。老奴没、、、能保护好山庄、、、老、、、奴、、、愧对主、、、人的、、、厚望。”独孤风道:“周先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将你伤成这样?”周重强撑着最后一口气道:“是、、、四、大、、家族。联手、、攻、、、破、独孤、、、山庄,独孤、、、山、、庄、、没、、、了。”说完便咽了气。

韩世忠叹道:“实在是一言难尽、、、。”当下将在京中如何得罪高求如何被高求陷害直到莫名奇妙被追杀之事一一说出来。‘砰’的一声却是独孤风一拳击在身旁树干上,一棵酒坛大小的树干被击得粉碎。独孤风怒道:“气刹我矣。真是且有此理。这皇帝也太昏庸,太没脑子。如此大的事,竟是查也不查便草草结案。最可恨的还是高求这卑鄙小人,陷害不成还要杀人灭口,当真该死。若不是因为你嫂子有身孕在身不宜动杀戮,大哥立马就派人结果了高求这无耻小人。把他的头送与兄弟当球踢。”

韩世忠只得将匕首收好,打算待独孤风回来之后再亲手归还。主人如此慷慨,韩世忠好奇道:“小哥,恩公究竟是什么人?小哥可否告之一二?”仆人道:“这些问题还是等主人回来,你自己相问吧。我们做下人的,可不能随便透漏主人的秘密。”韩世忠心想,再多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便让他先回去。说是自己想多陪陪师傅。那仆人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告诉他在附近不可随意行走,差不多就自行回山庄。之后就回去了。

也是黑衣汉手下留情,只想给他二人一个教训,否则他二人早已在了黄泉路上。众人心有不甘,还待再交手。而此时黑衣汉也不再逗玩众人,软剑一挥,使出其独门剑法,但听得惨呼声起。已有三人身上被软剑划了六七道口子。众人心中胆寒,黑衣汉武功如此高强,哪里还敢再动手。人人都想转身逃命,可双腿发软竟是一步也动不了。

锦衣老者见机不可失,袖中匕首滑出,直插入老和尚心脏。生怕一刀杀他不死,又在其胸口加上一掌。众人冲将上来,一阵乱刃分尸。老和尚就此死去。

韩世忠初次受人围攻,经验不足,加上两大绝学还不够纯熟,一时间便处于下风,手忙脚乱。十招不到,手中的柴火棍已被王家兄弟双钩钩断为四截。没了柴火棍,伏魔棍法自是使不出,只得靠双掌强撑。一双肉掌如何敌得过双剑双钩。‘呲,呲’声中韩世忠的衣服已为碎片,如蝴蝶在空中飞舞。身上已划破四道皮肉,鲜血直溢而出。因前面喝了一坛陈酒,酒精麻醉下,并不觉得疼痛。韩世忠看到自己的鲜血流出,并未害怕,反而激发了兽姓。大吼一声,双掌同时击出。四人被这吼声振得心中一颤。招式缓了一缓,只听‘砰’的一声,使剑的连家两兄弟同时各挨实一掌。二人飞跌出三丈开外,将王家兄弟也撞翻倒地。这一掌韩世忠用尽了力,连家兄弟二人均被振碎了心肺而死。韩世忠也摔倒在地。

高求小声道:“其实他们怕的不是皇上您,而是怕开罪他们的衣食父母。”

高求道:“还请宰相大人容我把话说完。”蔡京淡淡的道:“好,你继续说。”“是”高求继续说道:“我二人在大街上行走了好一会,韩大人突然内急,便进了一条巷子小解。我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他出来,心中正自焦急,便进去一探究竟。正在这时,一声尖叫从巷里传来。我一听,酒已惊醒了半分。忙向里面奔去。只见一个黑影越墙而过,墙脚下躺着一人。我大着胆子走过去一看,是个美貌女子,身上衣衫已被撕成碎片,显是遭到了凌辱。凶口插着一把匕首,那女子已然气决。而韩大人却没了踪迹,那条巷子又是个死胡同。是也,下官怀疑、、、”

韩世忠仔细搜索着房内,并不见其黑影,只闻到一股淡淡的兰花香。而这房间的布置却如女人的闺房。韩世忠只道是凶手为了掩人耳目而为之。这房间极大,韩世忠悄声绕书柜后面,目光一下子停在屏风后面,只见屏风后面亮着灯光。灯光的照映下,可不就是那黑影。

韩世忠道:“师父,弟子知道错了,请师父责罚。”老和尚道:“责罚就免了,但你打伤的是高求,此人为师见过,是个有仇必报的小人他虽是理亏不敢告到皇上面前,可难免不会私下里害你。曰后行事可得提防些。”

瘦高汉子背着宋徽宗只跑了数十步便被刺客围住再已无路可走。瘦高汉子看着四周刺客手里明晃晃的钢刀双腿直发软,险些跪下。李清山想要救驾,可怜身上已挨了数刀再加上苦战数合已是站立不稳。

公孙无俊哈哈一笑道:“我说老道,你以为你随便弄几套侍卫衣物就能唬弄我们?”领头的侍卫首领笑道:“看来你慕容家真是孤陋寡闻,天机子道长乃是当今皇上新近赐封的国师。你连这等大事都不知道,还敢在此胡言。莫非你慕容家都是些欺世盗名之辈。”公孙无俊顿时无言以对。红涨着脸退入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