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泰,看来你变得冷静了。”

鲁泰在经历了一系列离奇事件和那起惨案后,个人精神状态已接近崩溃,鉴于他的这种情况,班主任将他送到了学校心理咨询中心的冷老师那里接受心理辅导,四天的疗程使得他的情绪基本趋于稳定。可每天鲁泰都会在留有那条血脚印的地方用拖把擦上一个多钟头。老师问鲁泰他们三人需不需要更换寝室,鲁泰思索再三还是决定没有必要,因为他决定提前离校,而办离校相关手续尚需三四天时间,他的父亲也会在三天后从山东淄博赶来接他回家。李想和林小浪倒也仗义,把4o2室的空床(华梦阳的)搬到了4o3室,轮换着陪鲁泰过夜。

“你们俩怎么回事啊?又是你们俩?昨夜里还嫌没闹过吗?”

他的一席话说得保安队长哑口无言。

“哈哈哈,你可真能绕啊,鲁泰!明明是你神经衰弱啊!”

“那死胖子说了,看那种东西的时候是不能和兄弟分享的,他喜欢一个人看,知道为什么华梦阳提前离校了吧,就是受不了他了。”

“肥波,我们还是听听吧,也许我们还能提供点线索。”鲁泰眯着小眼向肥波示意,于是二人也坐了下来。

“抽你丫的,你是没见过这么美的死人吧??大学都四年了,恐怕你还没有搞定一个妞吧。”雷波笑着骂道,那床随着他的笑声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但愿……但愿不是。后来回想起来,我与小梦确实聊过就业分配问题,我告诉过她,我看好北斗这个海滨城市,以我的预测,北斗将会成为中国仅次于上海的金融中心,小梦就说如果在海边沙滩上筑起一座小木屋,每晚与自己的爱人相拥看着满天的星辰,该是多么美好啊?我说这一幕怎么听都像是《蝴蝶梦》中的场景嘛,女主角就在这个小木屋中凄惨的死去,当时我乐得不行,而小梦却沉默了……”

“就像山风吹不落雨的夏天,你的心沉入迷懵深渊;

“这点我也问过,小梦说有几个原因,第一,她的名字里有一个梦字,而且刚好梦游者三个字的汉语拼音第一个字母分别是myZ,而她的本名正好是Zym;第二呢,爸妈说她从小就稀里糊涂的,整天像梦游似的,有时大白天走路都会撞个电线杆什么的;第三呢?是最重要的一点,但是关于这最后一点,她只在oIcQ的对话中留下了一个:)的笑脸,他说请天丛大侦探自己寻找答案。”说到这里,天丛会心的笑了起来。

“可小梦既然问你我们学校后山的小花叫什么,那不正代表她也是我们大学的吗?”

“连我都快忘了那个名字!!”

“我想,江琪爱你哥哥的心也许并不比你差,但她之所以会显得比你坚强,是因为你并没有看见你哥哥的一件遗物!”说着,华梦阳将手中的一个记事薄打开,翻到了中间的一页。

说时迟,那时快,早就密切关注刘陈举动的天丛猛的冲前了一步,伸手向刘陈挥动的手臂抓去。“哧”的一声,剪刀扎在了天丛的手心上,血花顿时如雾般的飚射出来。刘陈“啊”的惊叫一声,同时手中的剪刀也无力的落在了地上。

“其实这个问题我刚开始也没有想到,但是刚才我和天丛在港湾边商讨时,却意外的解开了这个迷。事实上,大家难道没有现岸边居然长满了青草?没有淡水的供给,植物是如何的生长?如果说树木还可以靠雨水维待生机的话,那这些暴晒在烈日底下的青草又是从那里吸收的水份?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座细丫岛周围的海水,全部都是淡水!这一点看似奇怪,但大家想到过这座细丫岛的奇特地理特征吗?这座岛实际上是座落在一个巨大的地下水喷口上,所以岛周围的根本不是海水,而是完全纯净可饮用的地下水!所以,当刘陈失足掉在海里被救起时,她装做喝了许多口水的样子,并说海水是咸的,而实际上会游泳的她,根本一口水都没有喝!”

想不到钱雅丽会将茅头指向自己,陈翔有些生气的指着她说:“你……”

华梦阳叹了口气:“表面看来好像是如此,但事实上,游泳并不是一项高难度的运动,就算我们嘴上说不会游泳,但事实上会不会游泳只有自己才心里明白!”

“遗书中曾有这么一句话‘在杀死了张抗、王兴、李强后,我自己的生命也结束了!’,但在事实上,李强是比王兴更早一步的被凶手杀死。但在遗书中,为什么把王兴的名字写在李强之前,这仅仅是个笔误而没有别的原因?事实上,如果凶手的目标是野外求生队的全体成员的话,最稳妥的杀人方法是在给所有人下了安眠药后,再从容的将张抗、李强、王兴杀死。而不用冒着被人现的危险,特意的先去杀死张抗,再趁混乱杀死李强!这样的杀人方式不仅容易被现,而且也很可能会失手。一心想复仇的凶手,会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呢?我们只能这样设想,凶手是由于某种意外而使原先的杀人计划不得不有所变动。虽然最后凶手还是成功的将所有人都杀死了,但是却造成了事实情况与事先写好的遗书有所不同的这个可疑之处!”

远远的,华梦阳和天丛就看到陈翔、钱雅丽、江琪、刘陈、李清等人站在高磊的帐篷前。走近一看,帐篷已经被掀了开来,高磊的尸体正蜷缩着躺在帐篷中,他面色赤红,就如同一个高血压的患者!在他的尸体前,一个已喝了大半的水瓶端端正正的摆在地上,瓶子下压着一张密密麻麻似乎写满了字的纸条,纸条上还有一个医院里常见的一次性塑料制的针筒注射器。

“陈阳就因为这样,一个人孤独的死去!而那些自私自利的人,却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甚至是他们连站出来说出真象的勇气都没有!如果这个细丫岛真的是可以让复仇亡灵通行的地狱之门,那么这些人得到死亡的惩罚,也是罪有应得!”

这时候,钱雅丽也说话了:“那时我是刚到北斗大学任教,当时的那次意外事件在校内闹的很大,但恰好是学校的招生季节,我们大学一向和流星学园的生源竞争十分激烈,当时怕给学校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校方就将这次事件力压了下去。后来的新生们几乎都不知道曾生过这样的意外,就算是我这个新入职的老师,也只听说了一点皮毛。”

“什么时候呢?也许是**年前吧,我记得有个傻小子半夜不睡觉,硬是要拉着我出去看星星。还指着天上排成两排的五颗星星大声宣布,左边的三颗叫什么什么,右边的两颗叫什么……”天丛仿佛是在自说自话。

陈翔也笑着说:“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再见到天丛老大,他还是这么副精力充沛、活蹦乱跳的样子,我看那么多老同学中,不会变的也只有天丛老大了!”说着又对刘陈说:“你可别看他总是嘻嘻哈哈的没点正经,实际上他却是个最值得信赖的家伙哟。无论什么事,只要他答应过了的,无论多困难都会帮你完成。而且不知道怎么搞的,明明一副不正经的样,可不知为什么好像全天下的正确道理都站在他那边一样,那股正气真的是让人不敢逼视。想当年在学校里,老师我可是被他吃的死死的!不过啊,叫他声老大,却是叫得心甘情愿!”

付玲玲听到动静凑过来问:“咦,难道你们把这个丫岛当成了那个渡假圣地?”

“有什么好的?想到要和一群变态同座一条船,同呆一座岛,我就觉得混身不自在!”天丛心底是一万个想去,但还是要在口头上耍耍威风。

打闹声中,华梦阳和天丛一前一后的跑进了肯德基里。

听了我的话,林忠信呆呆的看着我,一时之间泪如泉涌……

“我们是还没通知他,不过,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这么好的一位姑娘,他配得上吗?他懂得珍惜吗?”这样愤愤不平说话的,当然是柳丁了。

而我的心情却变的很是沉重,到底压在心头的东西能不能放下?这时的我还无法做出决断。

我点了点头,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相询,到是张放鹤主动道:“有没有空?陪我这个老头子上天台去看看?”

“你说这件事就像是按着一个剧本在进行一样?”柳丁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既然这些不合理的地方,只有出自于死者的布置才能合理的解释,那么死者就应该是自杀了。如此一来,林忠信的证词就比较可信了。死者应该是趁林忠信昏睡的时候躲了起来,等林忠信醒来找不到她离开后,再从容布置了现场,饮下了毒酒自杀。这样一来,等到按约定时间上门来维修管道的张放鹤等人现后报警,林忠信就很可能被警方当做谋杀的犯罪嫌疑人。只不过,我现在还不明白死者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何况她还明显的留下诸多疑点,让案件的真相还是归结到自杀上。”我有些不解的道。

“不,这并不是重点,单单只是一个酒杯,要想消除痕迹并不是什么难事。真正的不合理之处,在于酒杯中红酒的含毒浓度。”我回应着柳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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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阮梅已经证实死亡时间约在中午十二点半左右,唯一的致死原因为氰化钾中毒,桌上的两杯红酒已验明确实含有氰化钾。其中一个酒杯上有死者的唇印,另外一个酒杯则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痕迹。有死者唇印的那杯红酒,含毒浓度比另一杯要低些,但不论那一杯的毒素浓度,都已过致死量数倍了。死者屋中冰箱中食品采集回来的样本,厨房中各类油盐米等食用物及调料样本,都经验证无异状。可以肯定,红酒就是投毒的载体。

而林忠信则是自小就父母离异,和父亲相依为命,他母亲带着小他一岁的妹妹去了广州,二十年都没有联系过,要找到他的母亲和妹妹还需时间。林忠信的父亲林厚德因心脏病现正在住院,保守估计动手术的费用差不多要三十万左右,以林家现有的财力是不可能支付的。而阮梅的保险单已经查证,是在两年前的五月份签定的,受益人也确实写的是林忠信,总保额高达五十万元。

东方白点点头,继续道:“爱缘公寓刚开始招租之初,据说就有一位单身的年轻漂亮女子住了进来,她每天在落日余辉之时都会登上平台,遥望大海。后来人们才知道,她是在等出国留学海外的恋人回来,因为她的恋人曾向她承诺过,三年内一定会回来。虽然不知道是那一天,但她坚信她的恋人一定会回来找她,于是她就日复一日的每天登上平台,望着海面,等着她的恋人归来。”

“林医生,不知道你能不能说一下,你所说的那件麻烦事到底是什么?”

但是,按警方的资料显示,在中午十二点刚过的时候,11o还接到过一个报警电话,根据来电的显示,正是从案现场的52o房间拨出的。报警电话是一位女性打来的,声称可能有人要杀她,但没说几句话就匆匆挂掉了。警方本来认为这是个恶作剧电话,但当真的报警电话打来时,才意识到先前这个报警的女性,很可能是死者本人。

吴轮立沉呤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初步看来,现场的门窗完好,没什么可疑痕迹,很像是自杀。但这案子还有些疑点,要不你也来,协助我们调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