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够专业的啊你们?”刘科长一声轻笑,正待盘问,围过来一名穿着相同制服不同颜色的警官,此人正是昨夜那个保安队长。

“请您仔细分析分析,如果我们几个想搞恶作剧,完全可以直接打完报警电话就逃之夭夭,为什么还要傻站在楼下,还要兵分两路守住东西楼口,我们吃饱撑的。”李想面无愧色的朗声说道,“并且还要和你们一起上楼,如果我们早知道这里什么也没有,何苦还要被你们逮个现成呢?”

“还是的呀,我是被你们给催眠了!你们可真厉害,几个人随便几句话就把我给催住了,比我最近吃的安眠药还灵,我对你们彻底服了。”

“不会吧,说好了的,有好东西要和大家一起分享的啊?”

“你们走也可以,不过有些情况你们可是打听都打听不到的。”

“哥哥我不是没见过死人嘛。”鲁泰对此不以为然,将门钥匙习惯性的往办公桌上一扔,径直走向窗户边的柜子旁,将高级音箱打开,播放起流行音乐来。

“小梦要去工作的那个南方城市是否就是这里呢?是北斗??”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莫名奇妙的话来,话刚说出口我便现这个问题有多么残酷。

“那夜我喝醉了,梦里依稀看到了小梦,我们在后山坡的凤凰树下如约相遇,她很美丽,比那些鲜红的花儿更加娇艳更加灿烂。也许当我看到墓碑上小梦的照片时的似曾相识,就是那夜的梦境带给我的感觉吧。在梦里,她对我说了许多话,然而我什么也听不到,她牵着我的手,带我去了许多地方,有我小时候经常嬉戏的街心公园,高中经常踢足球的绿茵场,为我颁推理小说一等奖的礼堂……许多许多地方,仿佛她要去每一个我曾经留下足迹的地方,又仿佛那每一段岁月都是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梦的最后,她微笑着在向我挥手再见。”

“还有一点我不解?小梦的oIcQ名为什么要叫梦游者呢?既然她那么讨厌梦游者怪谈这个谣言,而她自己为什么还要用呢?”

“她告诉我,那种红色的小花叫凤凰花。这种花蕴含着丰富的意义,充满灵性,红火的花朵儿洋溢着热情、浪漫的气息,给人以蓬勃向上的动力,正像征着青春的年少轻狂,像征着爱情中前卫与保守的统一;那五片花瓣分别代表尊重、信任、付出、责任和忠贞。凤凰花每年的八、九月是开的最灿烂的时节,而此时正是毕业生们要离开校园的时候。她说这番话充满了感情,也深深的打动了我。”

“这个名字是……这是你的本名啊!!我竟然都忘了,天丛是你的笔名,搞得现在已经本末倒置,难怪刚才看到那个毕业证书上的名字时我都觉得陌生?!”

“啊?”刘陈不由的喃喃自语:“江学姐她真的太好了,真的比我坚强太多了,哥哥能认识这样的女朋友,真的很幸福!”

刘陈看着华梦阳,带点感激的神情对他说:“华老师,其实我真的很谢谢你,在我将那些家伙全都杀死后,我自己也觉得松了口气,这个世界上再也没什么我值得留恋的东西了。你能揭开事实的真像,真的让我觉得好过了许多,至少,我不用为了那几个根本不值得同情的杂碎背上什么罪恶感!现在,我真的很轻松,我想,也是我去找哥哥的时候了!”说到这里,刘陈把手猛的一挥,向自己的胸口插去!

看到这里,众人都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纷纷去尝了一口,果然齐声说是淡水。刘陈半信半疑的也去尝了一口,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她不由喃喃自语:“海水为什么是淡水?海水为什么是淡水?……”

钱雅丽却冷笑了一声:“陈老师,你也不是没有嫌疑的!要知道,还有谁比你这个设置者更清楚几个定位地点的正确位置?”眼见自己没了嫌疑,可以置身事外了,钱雅丽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了下来,说话也不由刻溥了起来。

“等等!”李清像是想到了什么,说:“这个港湾是没有沙滩的,根本没有浅水处。这么说来只有会游泳的人才有可能行凶,而不会游泳的陈老师、刘陈以及华老师你就没做案的可能了?”

陈翔苦苦的思索了半天,茫然问:“什么地方?”

就在这时,远远的传了一个尖叫声,那个声音是钱雅丽出来的。华梦阳和天丛相视苦笑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确实是又有事生了,与是他们又向那头赶了过去。

“事实上,在出事的一个多星期前,陈阳曾向学校提出过安全报告,认为一些训练器材老化严重,很可能存在着安全隐患,希望学校能拔款购买一些新的安全装备。学校以资金不足的理由将这个提案驳回,却在同一时间花了大量的金钱在各种媒体上做招生广告!从这方面来说,如果不是因为校方的责任,也许这次意外根本就不会生!”

王兴有点心不在焉的说:“当时……当时,生了那种事,我连着几个星期都没睡个安稳觉,而你又在办入学的手续,我又不想你担心,所以就没跟你说!再说了,我也不想多话。”

听到天丛的话,火光中,华梦阳的脸色有点变了。

华梦阳这下子是鞭长莫及,拿天丛毫无办法,只好笑笑说:“这家伙,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一天到晚还是这么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也不知道他上辈子是不是猴子变的!”

一个船员有点纳闷:“渡假圣地?可是这里是细丫岛啊!”

“咦?这……恐怕不太好吧?”华梦阳虽然跃跃欲试,但还是要客套一番。

“喂喂,你慢点行不行?嘴里说无聊,脚底下却跑的比我还快!咦?你还越来越快了,拜托你老等一下行吗?”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扶起了林忠信,对他道:“没有如果!对死亡来说,是没有如果的!”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道:“是啊,相信林忠信心里的伤口,才是最大的。他还不知道内情吗?”

这时张放鹤的脚步应该是轻松的,因为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放下,而放下并不代表遗忘,那些最美的东西依然沉淀在他心里。

这时张放鹤偏过头来看了看我,道:“回来了?”

完成这一切后,阮梅饮下了含有巨毒的红酒,静静的躺在那里迎接死亡。到了一点钟,张放鹤与刘标如约前来时,现现场并报了警。这一切,就如同按照阮梅精心所设计的一个剧本一样,一步一步的上演了。”

“这么说来,删除电话记录也应该就是死者本人了,而且还特意将电话上的指纹都擦掉,其目的也是一样了。反正就算这个电话上的拨出记录被删掉了,报警中心的电话记录却依然留着,警方迟早能察觉这个疑点。”现在,柳丁的思维角度已经转换过来了,也渐渐的接近了真相。

不知不觉间,我和柳丁的对话中,减少了很多火药味。我有着好为人师的毛病,而柳丁又是求知若渴,一问一答之间到是配合的越来越默契。于是我和柳丁一时之间都沉浸到了案情的讨论之中,两人间的气氛也全然与刚开始时的针锋相对不同。

我摇了摇头,道:“不,正是这些所谓的疑点存在,才使你的推论并不正确。下面就让我来说明一下这些错漏之处吧。”

吴轮立接过江华的报告后,我立刻挤到他身边一起翻阅,柳丁也不甘示弱的抢占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