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胖子说了,看那种东西的时候是不能和兄弟分享的,他喜欢一个人看,知道为什么华梦阳提前离校了吧,就是受不了他了。”

“搞不好别人还以为女孩和我们生五角恋爱,因为无法平衡对每个人的爱所以才痛苦的自杀以求解脱。”雷波越说越有劲。

“抽你丫的,你是没见过这么美的死人吧??大学都四年了,恐怕你还没有搞定一个妞吧。”雷波笑着骂道,那床随着他的笑声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你说的很有道理。当时我并没有想到这一点,现那条黄丝带后我第一时间送到了公安局,可他们说,即便现了这条黄丝带,也只能证明第一现场是在顶楼平台,而无法证明死者并不是自杀的,黄丝带是她自杀跳楼那一瞬间被勾在了铁栏杆上。”

“就像山风吹不落雨的夏天,你的心沉入迷懵深渊;

“网络这个东西有如洪水猛兽般势不可挡啊!流言更如同病毒般在这里繁衍传染,其度快得惊人。可是,小梦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怪谈?难道她也是个散播流言的好事之徒。”

“可小梦既然问你我们学校后山的小花叫什么,那不正代表她也是我们大学的吗?”

“我猜也是这样,是谁的名字?同学吗?除了我自己好像谁都没有漏啊?难道是哪位老师?”

“我想,江琪爱你哥哥的心也许并不比你差,但她之所以会显得比你坚强,是因为你并没有看见你哥哥的一件遗物!”说着,华梦阳将手中的一个记事薄打开,翻到了中间的一页。

“当时野外求生队的队员正在室内争吵,他们互相指责、推诿,断断续续的将两年前事件的真像讲了出来。我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张抗割断绳子才使我哥哥坠崖,而他到现在还堂而皇之的认为,他当时那样做并没有错,如果还要再来一次的话,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而王兴呢,平时看起来是个老好人的样,谁知道那么个恶毒的主意居然是他第一个想到还恬不知耻的提出来。而李强完全就是个人渣了,如果不是他拼命的推卸责任,不敢去报警的话,我的哥哥也就不会那么凄惨的死去。而那个道貌岸然的高磊也不是个东西,当时哥哥是为了救失足的他才会置身于险地,想不到他不但不感激,还为能借机当上队长而沾沾自喜!”

“其实这个问题我刚开始也没有想到,但是刚才我和天丛在港湾边商讨时,却意外的解开了这个迷。事实上,大家难道没有现岸边居然长满了青草?没有淡水的供给,植物是如何的生长?如果说树木还可以靠雨水维待生机的话,那这些暴晒在烈日底下的青草又是从那里吸收的水份?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座细丫岛周围的海水,全部都是淡水!这一点看似奇怪,但大家想到过这座细丫岛的奇特地理特征吗?这座岛实际上是座落在一个巨大的地下水喷口上,所以岛周围的根本不是海水,而是完全纯净可饮用的地下水!所以,当刘陈失足掉在海里被救起时,她装做喝了许多口水的样子,并说海水是咸的,而实际上会游泳的她,根本一口水都没有喝!”

“但凶手的这个做法反而给自己留下了一个不合理之处,那就是不论是先前的张抗还是后来的王兴,双腿都是被砸的血肉模糊,不像李强仅是敲断腿就算完事。唯一的解释就是凶手为了掩饰李强并非是按计划杀死而是因为意外不得不冒险将他杀死这个事实,而不得不敲断他的双腿故布疑阵。但是在凶案现场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现的情况下,凶手只能将李强的双腿敲断后就匆匆了事,无法像其他凶案现场那样有充足的时间造成现场一片血肉模糊!”

华梦阳叹了口气:“表面看来好像是如此,但事实上,游泳并不是一项高难度的运动,就算我们嘴上说不会游泳,但事实上会不会游泳只有自己才心里明白!”

“你这么说有什么理由呢?”钱雅丽有点不明白的问。

远远的,华梦阳和天丛就看到陈翔、钱雅丽、江琪、刘陈、李清等人站在高磊的帐篷前。走近一看,帐篷已经被掀了开来,高磊的尸体正蜷缩着躺在帐篷中,他面色赤红,就如同一个高血压的患者!在他的尸体前,一个已喝了大半的水瓶端端正正的摆在地上,瓶子下压着一张密密麻麻似乎写满了字的纸条,纸条上还有一个医院里常见的一次性塑料制的针筒注射器。

“死里逃生的四个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报警请求援助,而是害怕承担责任而选择了沉默。只到三天后,实在是掩盖不了了,他们才说出了真像。而警方的搜救队在报警两天后,才顺着悬崖下的山涧找到了断气不到两天的陈阳!是的,他刚死还不到两天,如果及时就报了警的话,从时间上来说,陈阳是完全可以获救的!悬崖下是条十分湍急的山涧,正是这条山涧使陈阳没有当即死亡,却让他在临死前受到了更大的痛苦!”

这时候,钱雅丽也说话了:“那时我是刚到北斗大学任教,当时的那次意外事件在校内闹的很大,但恰好是学校的招生季节,我们大学一向和流星学园的生源竞争十分激烈,当时怕给学校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校方就将这次事件力压了下去。后来的新生们几乎都不知道曾生过这样的意外,就算是我这个新入职的老师,也只听说了一点皮毛。”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总是有种人生苦短,完全不知道下一刻会生什么,难以预料的感觉!”华梦阳显的有些心事。

陈翔也笑着说:“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再见到天丛老大,他还是这么副精力充沛、活蹦乱跳的样子,我看那么多老同学中,不会变的也只有天丛老大了!”说着又对刘陈说:“你可别看他总是嘻嘻哈哈的没点正经,实际上他却是个最值得信赖的家伙哟。无论什么事,只要他答应过了的,无论多困难都会帮你完成。而且不知道怎么搞的,明明一副不正经的样,可不知为什么好像全天下的正确道理都站在他那边一样,那股正气真的是让人不敢逼视。想当年在学校里,老师我可是被他吃的死死的!不过啊,叫他声老大,却是叫得心甘情愿!”

看到眼前这群年轻人激情飞扬的青春,华梦阳和天丛也不由的回想起数年前自己也属于青春的那个年代。当年的那些年少轻狂、痴心爱恋,在如今的心里又还剩下几分?他们只知道,在经过了那么多的杀人事件,并见过各种丑恶人性的黑暗面后,更应该好好的珍惜和爱护生命!正是因为目睹了过多的死亡,他们才比同龄人更明白生命一但逝去,就无法回头的道理。

“有什么好的?想到要和一群变态同座一条船,同呆一座岛,我就觉得混身不自在!”天丛心底是一万个想去,但还是要在口头上耍耍威风。

“嘘……”天丛嘘了口气:“还以为你傻了呢,原来还会说话!难得出门一趟,不要老摆着那张死人脸装酷好不好?”

听了我的话,林忠信呆呆的看着我,一时之间泪如泉涌……

而我的心情却变的很是沉重,到底压在心头的东西能不能放下?这时的我还无法做出决断。

看来经过这次的事件,柳丁和我的关系确实有所进步,至少这次警方没有谁找借口为难我,还由警方出车把我送了回去。

“你说这件事就像是按着一个剧本在进行一样?”柳丁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对啊,你刚才也说这是本案的一个疑点。”

“不,这并不是重点,单单只是一个酒杯,要想消除痕迹并不是什么难事。真正的不合理之处,在于酒杯中红酒的含毒浓度。”我回应着柳丁的话。

“吴队长,既然你问我,那我就直说了。我认为柳丁的判断并不正确,或者说,她只注意到了一些表象,并没有考虑到一些更深层次的疑点。”

死者阮梅已经证实死亡时间约在中午十二点半左右,唯一的致死原因为氰化钾中毒,桌上的两杯红酒已验明确实含有氰化钾。其中一个酒杯上有死者的唇印,另外一个酒杯则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痕迹。有死者唇印的那杯红酒,含毒浓度比另一杯要低些,但不论那一杯的毒素浓度,都已过致死量数倍了。死者屋中冰箱中食品采集回来的样本,厨房中各类油盐米等食用物及调料样本,都经验证无异状。可以肯定,红酒就是投毒的载体。

柳丁自然在一旁也没有闲着,不过她针对的对象是我,不时向我提出一些叼难问题。虽然我都一一回答,但她显然还是认为我这个“闲杂人等”不应该对专业案件表意见。虽然柳丁提的那些问题并没有难住我,但从中也可以看出她在刑侦方面是下过苦功的,而且思维相当活跃,只是限于经验问题,还有待磨练。

东方白点点头,继续道:“爱缘公寓刚开始招租之初,据说就有一位单身的年轻漂亮女子住了进来,她每天在落日余辉之时都会登上平台,遥望大海。后来人们才知道,她是在等出国留学海外的恋人回来,因为她的恋人曾向她承诺过,三年内一定会回来。虽然不知道是那一天,但她坚信她的恋人一定会回来找她,于是她就日复一日的每天登上平台,望着海面,等着她的恋人归来。”

说到这里,林忠信停顿了一下,像是回想着什么,然后继续说道:“我小眯了一下,但时间并不长,因为我醒过来的时候,还不到十二点半钟。只是等我醒来的时候,阿梅已经不在屋里了。我四下打量,鲜花红酒什么的都找不到,只有茶几上的两杯红酒在提醒我刚才阿梅还在这里。我当时头昏脑胀的,只记得阿梅对我说过要分手,而她现在人又不知道跑那去了。想到平时阿梅和我最喜欢到流星崖上观海,于是我关上房门,精神晃忽的离开了公寓,希望能到流星崖上找到阿梅。可惜阿梅并不在那里,于是我一个人呆座在观景平台上,只到被警察找到。”

但是,按警方的资料显示,在中午十二点刚过的时候,11o还接到过一个报警电话,根据来电的显示,正是从案现场的52o房间拨出的。报警电话是一位女性打来的,声称可能有人要杀她,但没说几句话就匆匆挂掉了。警方本来认为这是个恶作剧电话,但当真的报警电话打来时,才意识到先前这个报警的女性,很可能是死者本人。

看到这位熟人出来,我连忙向他打着招呼:“吴队长,你好。想不到在这里又见面了。”

到是旁边的东方白替我解了围:“乐言,别调皮了,不然我可要告诉你姐姐了!”

自己向自己道了声晚安,我把手机往枕边一放,开始响应睡神的召唤。

“是的,”爱永仔细打量着记者白云飞,“对了,他有些象云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