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解释非常牵强!如果小梦是有自杀动机的,那么她完全可以选择翻过铁栏杆,而不至于找到一处破损的铁栏杆用力倚靠直到它折断,然后令自己失足坠楼。这样不是有违常理吗?看来,你将黄丝带交给警方,并没有引起他们的足够重视。”

“那晚,你最终还是没有赴约吧?”

“小梦当然不是这样的人。她向我解释了,因为她知道我是推理社的,而且看过我和你写的推理小说。她认为只有我能为这个怪谈事件找出真相,她不希望一个堂堂的大学校园里竟然流传着这样愚昧无稽的怪谈。她恳求并委托我找寻真相,还承诺如果我找到了梦游者怪谈的真相,她一定会送给我一份天使的礼物。”

当歌曲播放完的时候,天丛关上cd机,突然问我:

“这就叫盲点吧,真的一个都没有少吗?”

“啊!是真的吗?”刘陈确实感到意外:“哥哥在信中从没有提起过,原来那么本事的哥哥也有害羞的时候啊。不过江学姐确实很能干,也比我坚强多了,真的和哥哥很相配。我完成不了哥哥的心愿,由她来完成,也是一样!”

“在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世界又重新变的黑暗,为什么像哥哥他那么优秀的人,居然会因为这些杂碎而毫无价值的死去?如果我有能力的话,我一定要把那些害死我哥哥的家伙们统统杀死!”

“事实上,你们以为这里的海水真的是不能饮用的咸水吗?”华梦阳反问了一句。

听到这里,钱雅丽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问:“等等,你是说凶手是在寻找到定位地点并开始破坏报机零件时被李强看到,才不得不冒险将李强杀掉。但是,要在黑暗中找到定位地点的人就非得是……”

这时大家的目光不由的都转向了江琪,而一直没说话的江琪这时只是冷冷的说:“高磊确实是有恐水症,因为我也是!而我们的主治医生也是同一个人。”

“事实上,高磊是一个我才认识没多久的人,他本人的个性与习惯我一无所知,但是就我在杀人事件之前所认识的高磊来说,并不像是一个有自杀准备的人。试问大家想一下,高磊应该是追求江琪许久了吧?这点相信大家比我更清楚,而且高磊不像是有获得江琪芳心的可能。而他既然是准备以自杀的方式来赎罪的话,为什么还会在事件生前仍然明显的有继续追求江琪的意思?我们如何解释一个准备自杀的人为什么还会有这种行为呢?”

看着他们走远,天丛望向华梦阳叹了口气:“希望不会出事!”但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绝望,他们都明白,会生的总是会生,现在能做的只有接受现实了!

“摔断了腿的陈阳,就在悬崖下的山涧旁,没有食物、没有药品、没有救援、没有希望……的情况下,苦苦支持了三天!在这三天中,他经历过了怎样的绝望、恐怖、伤痛、折磨……,除了他自己外,再没有第二个人能体会到!”

高磊与王兴的态度,显然是还有什么隐情没有透露出来,华梦阳皱起了眉头,考虑要不要继续深挖。忽然江琪却说话了:“当年陈阳意外身亡的事,学校里闹的沸沸洋洋,而且几乎人人都说是事三天之后才报的警,说不定这里面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而且事后警方还介入调查过这次事件,虽然调查结果没对外界公布,但据说有几名学生被学校记了大过!这几名学生是谁?为什么会被计过?为什么警方会介入?这些当时几乎人人兼知的谣言到底是真是假,似乎只有问野外求生队的人才知道了!”

“可惜,今天的夜空中看不到星星!”天丛双手抱在头后,仰天躺在草地上。

“啊!”在旁边半天没说什么话的刘陈惊叫了一声,一时之间大家的目光不由都落到了她的身上。看到自己被众人注视,刘陈的脸不由有点羞红了,抖了抖溅上身的水珠,轻声的说:“我没想到天丛老师就这样跳了下去,不由的吓了一跳。”

经过了一个小时的航行,随着船员的一声大喊:“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呵呵,好像是吧。我也不是本地人,那个丫岛也没去过,是个什么情况也不太清楚。不过到是要感谢学校能给我们队安排一个这么好的练习场所。”陈翔有点得意的说。

华梦阳有点无可奈何的说:“老兄,拜托,我好不容易有个周末能呆在家里休息一下,却被你一大早的拉出来晒太阳,还要我给你好脸色?”

本来这一切都很顺利,但谁又料道,恰好被阮梅看到林忠信到酒店去开房,而阮梅又那里知道这个从未曾见过面的女孩子是林忠信的妹妹呢?结果,仅仅只是因为这一个出乎意料,悲剧生了。

绝笔于2oo163o

“难道是为情所困?”张放鹤猜测着:“人的心里到底是坚强还是软弱?感情难道真的是道连死都无法挣脱的枷锁?”

当我再次站到爱缘公寓门口的时候,我现这里居然变的像是热火朝天的工地,不时有工人打扮的人进进出出。而张放鹤正站在大门边,仰头看着屋顶天台。

阮梅与林忠信是多年的恋人,相互之间的习惯应该是很了解了,林忠信怕热她自然是知道,所以在事先就将屋内空调的温度打的并不高。等到林忠信喝酒之后觉得热了,她就适时的提议加冰,林忠信自然而然就到冰箱中拿出冰块。阮梅应该是将冰藏了麻醉剂的冰块放在冰箱冷冻室中最显眼的位置上,也不用担心林忠信会拿错。

“其实,只要联想到屋内的门铃被人为破坏了,而且破坏痕迹是新的,就不难明白死者为什么会在门铃上留下指纹了。”

“现场的红酒有什么问题?难道红酒不是真正的投毒用具?”柳丁惊讶的问着我。

听到我一开口就是否定的口气,柳丁气的腮帮鼓鼓的,我只好装做没看见,继续表自己的看法:

好在我的胡思乱想并没有持继太久,久候不至的科学鉴定结果终于出来了,使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这件案子。拿着结果进来的是一位三十余岁的中年人,身材偏瘦,但显的很是精神。

其实,柳丁是位相当漂亮的姑娘,能与这样的美人比肩交谈应该是件赏心悦目的事,但可惜的是也许她和我像是贴错了门神,完全不合拍,从头到尾就没对我使过什么好眼神。可惜平时我虽然喜欢口花花,但实际对付女孩子也是经验欠奉。嗯,还是那句话,有待磨练。

“对,可能你们还不知道,这爱缘公寓曾经还有过一个别名,叫着‘爱怨公寓’!”

这时吴轮立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解释着,流星崖是北斗市一个著名的观海景点,离爱缘公寓只隔着步行十分钟左右的距离。

“这可是好几十万呢,难保他不会挺而走险。”何琳插嘴道。看来这位中年妇女还真是天生的三八,全然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臆断,是多么的不负责任,这可是事关命案啊。

因为我不合时宜的多嘴,她的不满全数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而连着两次被称呼成闲杂人等,也让我很是郁闷。

看到我后吴轮立也有些吃惊:“是你?还真巧啊。”

小丫头可能看到我探头探脑想瞧里面的样子,拉了拉我的衣角,奶声奶气的叫道:“大叔,想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