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不由的长叹一声,并隐隐看到柳丁的眼角似乎泛起了泪光。唉,也许女孩子总是多愁善感一些吧,那怕她是个不给我好脸色的警察。

柳丁重重的哼了一声,把脸扭了过去。显然我的举动又一次得罪了她,可能在她看来我是故做神秘而不想告诉她吧。

还没等吴轮立答话,我和柳丁几乎同时抢着问:“现什么了?”为此,我自然又换来了柳丁的一记卫生眼。

“节哀顺变。”吴轮立安慰着他,继续问:“林医生在来之前,还不知道阮小姐已经去世了吗?”

“不用客气,法律条文和我的专业刚好对口,提供这些方便是举手之劳。我想知道阮小姐签的这份保单,正式生效有没有满两年?”东方白很快的进入了角色。

何琳是本案的第四目击者,由她的口供得知,今天下午一点半她应该到医院去交班,一点十分左右她临出门前特意想到楼上来找阮梅说说话,却不料阮梅已经死亡。据她所说,她也不是平白无故的上来找阮梅,因为近几天内阮梅的精神有点不太好,工作中常出些小差错,虽然今天是阮梅休假,但她还是特意上来想找阮梅谈谈心,谁知却是这种状况。她还提到,阮梅最近情绪不好的原因可能是她和男朋友吵过架的原因,由于阮梅的男友林忠信是任职于一医院的医生,所以有同事听到过他们在前几天曾很大声的争执过。不过这个消息何琳也是听同事闲谈时听到,她自己并没有亲眼目睹。

那位中年妇女,叫何琳,是市一医院的护士长,与死者是同事关系。由于一医院的部分职工宿舍,是安排在这栋公寓内,所以她住在42o房内,同死者是楼上楼下的关系。

特别是“闲杂人等”四个字,她好像是格外加重了语气,直盯着我说出的。连旁边的东方白和陈瑾似乎都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稍稍的与我拉开了距离,装出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很显然,在一个那么美丽的女警和刚认识不过五分钟的我之间,他们很容易选定立场。

“这是陈瑾,和我在一个律师事务所工作,虽然不住在这栋公寓,但经常往这里跑,对这里也熟的很。”东方白在一旁介绍着。

爱缘公寓本来就是紧靠海边,站在这个楼顶天台,就是这海边观景的至高点了,轻松的把无边无际的海景尽收眼底。我虽然来自内6城市,但这几年都在南边闯荡,大海是见得多了。但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这种无边无际的宽广,就有种荡胸生成云的豪气。也许,那种水天一线的波澜壮阔,很是对我的味口。

我一边陪着不是,一边道:“真不好意思,火车晚点了,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我又是第一次来北斗市,人生地不熟的,好半天才找到这儿。”

站在桔黄的路灯下,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揉的皱巴巴的纸,看着上面的一副简易路线图嘀咕着:“出了火车站向左走……经过两个路口……左拐……结过……再左拐……沿着大道笔直到头……临海的五层公寓,爱缘公寓。”

“他说他也是个侦探,当我问他叫什么的时候,他只是冷冰冰的朗颂了一诗‘秋雨点点歌一曲,庭院深深枫叶红’”

“不用了!”此时,彩凤王——白云芳终于象泄了气的皮球一亲瘫倒在山顶草地上,“我承认我输了,正如华梦阳所说的全部经过一样,我就是策划并杀害这四个人的凶手,彩凤王就是我,但这些人都是罪有应得,你们知道吗?他们夺去了这个世界上最关心我的两个亲人,他们杀害了我两位父亲啊……”说到此处她已泣不成声了。

“由于凶手利用刀具砍杀铁剑和用血写下杀人预告的同时一定会在自己身上染到血迹,特别是在利用这种密室假象行凶的情况下,她不可能将血衣留在现场,但是穿在身上又极有可能被大家现,因此她才想到了在杂物间还有两件同样的红色祭衣,即使行凶时染上血迹只需在杂物间内换上另一件就可以了,其时在那时如果你大着胆子根本不去换掉已经染了血的祭衣就走出来混进人群里,还不致于弄巧成拙留下了那最致命的铁证,可你那时也许并不知道滴血在祭衣上并不明显这一现象!也许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你的原定计划是等大家离开命案现场时任意找个藉口取走祭衣就可以不留下任何证据。谁知道……”

“这可是一件四条人命的血案啊?不管他们是不是罪有应得的坏人,犯了法就是犯了法,我绝不能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原谅我,阿龙!”

“你们已经了结婚的请柬没有,我是指到了古灵玉手中没有?”

“是的!不管古灵玉抓到的是什么颜色的花,只要她用自己的血染了就会是红色,而真正重要的反而是只能靠手的触感去抓到的绿色小草,因为她所要暗示给我们的内容非常的简单!只是为了告诉我们有两种颜色在她手心里,一半是红色,一半是绿色!!”

“我们占据了土凤宝藏十多年都相安无事,可三年前的某一天前任村长秋尚言偷偷跟在我的背后一直跟到了土凤宝藏内,而且还偷听到我们的谈话,他严厉的遣责了我们,并规劝我们去自,将宝藏上交给政府,我们当时都只好答应,并请求他不要在村子里张扬此事,他听后就回了村,就在那天夜里,铁剑偷偷跑到了秋家将一包毒药投到了秋尚言的酒壶里……”

“听听两位侦探界的明星同时分析案情,真是不虚此行啊?”那黑影竟然站在我们身边听得津津有味,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哦,是这样啊……我也猜到了……不就是尸体在说话……”

“已经差不多了,也没有什么现?你看看吧。”

“也就是说你根本没有看到那人的模样。”

“唔……唔……”阿龙无言以对,却将目光望向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