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丁拉长了脸,冷若冰霜的对着我道:“不好意思,警方办案,闲杂人等最好还是回避。”

也许不是命案,只是件一般的盗窃案或是别的什么小案子,可能我是昨天刚经历过一起命案而过敏了点。我给自己放松了一下,但心里也隐隐的知道,如果是一般案件,警方是不会出动这么多人手的。

估计是我上楼时只顾着注意四周环境,没留神楼层数,才会走到五楼而不自觉,一口气来到了顶楼的平台。不过既然已经上来了,没道理就这样刹羽而归,自然是要四处看看了。

深更半夜的敲门显然不是什么有礼貌的举动,但我也不可能让自己在这个时候还站在街边吹风吧?

北斗市的夜晚显的很是宁静,街上几乎不见车辆与行人,如果你静静的聆听,甚至能感觉到海浪哗哗的拍击海岸的声音。如果厌倦了大城市的喧嚣,那么这座沿海小城绝对是你不错的选择。

“那个青年人叫什么?”

祭衣d上只有调换人也就是凶手的毛纤维。

“不错!因为只到我们破门而入冲到龙堂命案现场的那个时候,凶手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龙堂!!她一直就潜伏在天井左侧的杂物室里,因为参加祭典的村民很多,一旦生什么事件,大家一定是一涌而入场面会非常的混乱,于是她侍机而动,当大家都涌挤在命案现场前的时候,凶手就从杂物间内无声无息的走出来,跟在人群后就可以了!这么一来,的确是神不知鬼不觉,而且顺理成章的造就了彩凤王从天而降杀死铁剑的恐怖现场。”

“而且你为什么要袭击我和爱永呢?何况那时我们就在一起,你又是如何分身的呢?”我加上一句。

“你别着急,没有人说她就是凶手!让我来问你们一个问题!”我打断了越说越急的李强,转过头问阿龙:

我慢慢的蹲下身体,从山顶的草地上胡乱抓了一把花草,摊开手掌并故意放低贴近地面。

从那些话看来白凤天也许已经确定了火凤宝藏的大致地点,只是还有些问题没想清楚。我暗想。

“你不用歪理狡辩了,你是在袭击杀人预告中的下一个目标,也就是阿龙的父亲,‘彩凤王’该露出你的原形了吧。”

王队长听着爱永滔滔不绝的解释,只听得瞠目结舌,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道:

“凶手似乎十分痛恨他一样,他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全部被利器割开了,眼睛也被挖了,身上的血都快流光了,然后又被弃尸到臭水沟里,更恐怖的是……他的嘴里啊,胸前的伤口里啊……眼眶里啊……都塞满了死蛾……”

“昨天夜里我和婉秋送云芳回家,刚刚把她送回家,我们返回小树林时,就远远听到云芳在呼救,我们慌慌张张的赶过去的时候,却没有现她,我和婉秋分头到树林里去找,后来我一个人越走越怕,突然从树后窜出来一个人影,我吓得乱叫起来,转身就跑,结果连包也掉到了地上。”爱永越讲越激动,脸上都渗出了汗。

“对,我记得中午我无意间提到了‘彩凤’二字的时候,你的神情有异,照理说你们应该对‘彩凤’很尊敬才对,为什么会显得害怕呢?接着,在龙堂拜访村长的时候,那些小孩子唱了一带有彩凤的歌谣时,村长也似乎换了一个人变得暴燥起来,这又是什么原因呢?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些内情吧?”

“糟了,果然出事情了!”我暗呼一声,加快了步伐。

“嘻嘻!我在猜妈妈给我出的谜语!可我想了几天都没有猜到”

“别听他瞎扯,他这个人就是没有个正经话!”

“家父家父的,你在拍古装片么?”

“小柳,我们警察的职责是什么?是负责保护人民的财产与生命安全。当案件生时,我们要积极调动一切可调用的资源,及快的将案件真像大白于天下。如果对案件有利,请他人协助是理所当然的,谁说警察就不用求人的?小柳,热心于工作是好事,对自己的职业有光荣感、归属感也是好事,但自觉高人一等就不是应有的态度了。”说着,吴轮立从柳丁手里抽过一个文件夹,递到我的手上。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看不惯那家伙趾高气扬的样子。”柳丁小声辩解着,同时依然不忘对我怒目而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相信案现场现在又要陈尸一具了。

我翻看了一下警方的笔录,根据警方的记载,报警电话是下午一点零三分拨通的,报警人是门房的老张头,他和维修工刘标也是本案的第一目击者并录有口供。另外,乐语与何琳,因为与死者比较熟悉,也协助调查并录了口供。

但是,按警方的资料显示,在中午十二点刚过的时候,11o还接到过一个报警电话,根据来电的显示,正是从案现场的52o房间拨出的。报警电话是一位女性打来的,声称可能有人要杀她,但没说几句话就匆匆挂掉了。警方本来认为这是个恶作剧电话,但当真的报警电话打来时,才意识到先前这个报警的女性,很可能是死者本人。

看到这里,我想起吴轮立与我刚见面时说的话,便抬头对他道:“吴队长,你刚才说这个案件有疑点,是不是指这个在案前的报警电话?”

吴轮立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是啊,如果第一个报警电话是死者打出来的,那她显然知道自己会有危险,并会有所防范。如果是暴力杀伤,有防范也不一定能起到作用,但最终死者却是死于中了巨毒。

难道是投毒的手法过于高明,让人防不胜防?即使是死者有所防范,最后还是没能幸免?此时,疑云已渐渐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