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西安,气温虽然比长沙稍低一些,但燥热异常。然而梁晓等人却不得不裹着汗水重回学校——奥赛进入冲刺期了。

梁晓和余乐坐在一起低头讨论dV相关的一些事情。他对这东西很感兴趣,只是一直没机会遇到懂行的人,这次自然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余乐。只是梁晓所知着实有限,只能点着头聆听余乐缓缓道来。

幸好女孩子们没有带多少东西,几个人能轻装上阵。更令人满意的是那个叫余乐的小姑娘竟然带了个dV。这一路的山山水水总算不止于成过眼云烟,为今后的回忆留个由头吧。

“岳麓山吗?”梁晓淡然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名词,曾经他也在那里消灭了不少的胶卷。

梁晓故意狠狠的晃了晃车把,坐在后面的张倩一阵尖叫,趁机两个手都搂住梁晓,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你再来飞身上车一次试试?……咳咳……别勒这么紧,我都要喘不过气了。你简直就是吃我豆腐嘛。”

“时间呢?”梁晓已然心动。

“弹什么曲子?”梁晓扬扬眉,扫了一眼身边女人雪白的脖颈。

“呃……咖啡吧?要不纯净水也行。”梁晓有些局促不安促,陌生的环境让他浑身都不舒服。在这里他不是那个自信的,知识丰富的头脑睿智的梁晓,而是一个对陌生环境怀有敬畏心情的男孩。

梁晓身边一个31、2的青年正逐渐把自己装进一个异常新潮的“口袋”里。他偷偷撇了眼衣服的品牌,咂咂舌。这家伙还真是有钱人,一件衬衣就能买梁晓一身上下还有余。

这样的一个拼凑而来的班级,要能正常运转才是怪事。果不其然,不久就出事了。

梁晓瞟了眼这个胖胖的小子,在足球队里他是前锋,冲劲特猛,而吴鹏是中场组织者,也是院里这批孩子的头儿。

“呵呵,你这个小丫头阿,还笑的出来。”梁晓被她的乐观感染了,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身上的暴虐气息一扫而空。他仰头望望天上的月亮,“很晚了,咱们赶紧回家吧。”

“大牛!”另一个劫路者满脸不豫之色,“把那女的放了!抓个女人像什么话!”

梁晓知道她说的不错,可是越听越烦燥,“看不顺眼难道还需要原因吗?”

“老师,我还没明白。能再讲讲吗?”许愿举手说道,脸色通红。旁边几声讪笑传来,更是让她窘的恨不得把头抵到肋骨上,然而她的手依旧高高的举起着,那么的醒目。

“呵呵,”对面的张老师笑了,他是许愿的物理老师,“那个孩子是太要强了。”

梁晓晃晃手里装着球衣球鞋的包,“走喽,去打的他们屁滚尿流。”

高中,该被诅咒的命运之神没有把他们安排在一个班。3班和9班离的很远,只有他到老师办公室的时候才能在路过9班时远远望上一眼。放学的时候虽然一路同回大院,但他总是早早的就消失在学校,让杨昆在心中无数次诅咒喜欢拖堂的老师。

罗老师脸有点红,他真想敲一下这个聪明过头的脑袋,他就不想想那些“好学生”在物理上也和他有多大的差距?要不是他梁晓的政治从来都没上过3o分,英语也只是马马虎虎,还不知道能过年纪第二名多少分呢。就是罗老师自己做这套卷子都花了一个小时。

梁晓这辈子8岁左右就学会了围棋。但一直以来没有高明的老师,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研究棋谱,所以水平非常的一般。所谓一般也是就比不会强那么一点点。养伤期间,由于左手不能动,钢琴、篮球都不能继续了,对那些曾经看过的电视剧也提不起兴趣,于是母亲帮他找了位围棋下得不错的“师傅”教梁晓下棋。

灰蒙蒙的空间里,梁晓骤然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跳动,剧烈的跳动,好像要跳出自己的“身体”!不,是真的跳出来了!

走进一看,有些月光,尚能看清是个女人,衣服虽然凌乱但还完整,看来不是强奸案;没有血迹在上面,也不是谋杀案;脸色苍白……脸色苍白?莫非是吸毒过多倒毙街头?

“没有,不过喜欢看篮球。”这辈子当然没打过,上辈子倒是打过7年。

“我怎么什么都比不过你。”

“嗯,没关系的。我练一个小时她练一个小时就可以了,节假日多练一会。应该不会影响什么。再说我又不打算考钢琴,弹钢琴就是兴趣,初中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会多起来,这种时间应该比较合理了。”组织了一下语言,梁晓肯定的说。

“就是就是,我还是小孩子呢。”梁晓得意的说,一点也没有在意承认自己是小孩子这种举动有多么另类。

张晓红微笑的看着这对母子斗嘴,她真的很喜欢这个家庭的气氛,很温馨很随和的感觉。

“杨昆?”王老师低头查了下名单,“她成绩也不错啊,入学考试也进前百了。”

“嘿嘿。”梁晓得意的笑。无论他脑袋里装了几世的记忆,该“调戏”美女的时候还是要毫不手软的调戏。

“好好好,看我到时候不用‘阿里斯古’(美国大兵的那个月牙形的气功波)打死你。”

“大洋洋你呢?”

“小小,别捣乱,乖乖的在一边坐着,要不然就去睡觉。”父亲话了。

“年纪没大就多愁善感起来了。”她在心里自嘲一下,整理好情绪,问道:“梁晓,弹好了?”

梁晓不由的感叹石清这家伙的确有讲鬼故事的天分,通过抑扬顿挫的语气,完全把气氛烘托了起来。不过这些对梁晓全没作用。想上辈子大学时,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伴着午夜的《张震讲鬼故事》入睡的。石清那没有配乐,稍嫌稚嫩的嗓音比起张震差远了。

“呃……”父亲愕然,“哦,世界杯阿,还是踢足球啊,还早呢。到时候再说吧。”

梁晓悄悄的捅了下铃子,“听明白了吗?”

“好啊。”梁晓笑嘻嘻的活动活动手脚,就加到了大洋洋他们一伙。

把头抓了一遍又一遍,梁晓终于想到了一个东西——粮票。这个时候粮票还是有点作用的,至少还能换东西。在记忆里他隐约的知道粮票是在一两年后被废除的,军队中很多生活用品都是配给,米面到家中,所以他家后来剩了很多粮票,然后在辗转的搬家中6续丢失了。何况粮票这东西家里不是很注意,就是注意到丢了也不会联想到是被孩子偷走,有哪个孩子会去卖粮票的?

章旭见舒克软硬不吃,眼中的恨意更深,他肩部微微一抖,做出要突破的样子,然后迅的横向带球,借着另外一名队友的掩护高高的跳了起来,这一连串的动作做的流畅而且舒展。

仇哲轻叹口气,他放开了自己的思感,让张仲言瞬间了解了一切事情。

“为什么不承认?否则你怎么可能杀得死我姐姐?”

“不难杀啊,找一只沙鹰,一枪就能把她头大爆。你们的**恐怕并不比人类强悍吧。”

“你知道的很多。”这回是个苍老的声音,是那个长老。在他身边梁晓听到了二十多个人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