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盾冷笑,“不要骂苍蝇吃屎,你理解苍蝇吗?苍蝇有强迫你吃屎吗?或者来个强权的苍蝇逼你吃屎,还说是看得起你,赏你的,是帮助、拯救你呢,你作何感想呢?我非自甘堕落,是我们审美观不同而已。”

浓烟变淡,灿尘见地上一烧焦漆黑的尸体,毛、衣服都已烧没,金丝眼镜下眼球已爆,鼻子塌缩,嘴巴大张如盆,牙齿森然,尸体表面有许多可怕的裂口,能看到里面的红肉,甚至白骨,裂口正不断地往外渗血,其状恐怖之极,惨不忍睹。

黑夜中的一切都看得很清楚,书明看了一会儿,转身却见竹青在哭泣,有火眼金睛,自然不难知道她为什么哭,不过他觉得这样窥视别人的心思很不道德,应该是侵犯**吧?不过又忍不住好奇,“对不起,公爵被圣火烧伤,十分严重,急需还魂丹,我拿不出来,一念之差,心想你跟着公爵不是比跟着我好吗?”

陈个很惊奇,如果这会儿将那个泡泡戳破,两人是不是就没了呢?这种罪恶的想法诱惑着他,就像小孩子充满破坏力的好奇心,让他坐立不安。

大紫得意地说:“呵呵,我聪明吧?这叫灵光一现”

印印鼓足勇气说:“棋子,我想美容,可是我没有钱。”她想说先欠着,可是更希望免费,毕竟找画皮宫棋美容需要一大笔银子。

“那怎么行?”

“这些都是真的吗?”印印目不暇给地将头扭来扭去,恨不得多长几双眼睛。

“嘿嘿,随我吗?我知道你爱女心切,总不能将她与世隔绝吧?多经历一点,人才会长大,我希望瑞儿能够自由恋爱,不要像我一样什么都被包办,没有爱情就没有幸福。”

“你是花智是龙莲花妖”花盾懊恼地叫起来。

飘雪依然戴着面具,像是被罚不准吃饭一样,完全成了看客,她说自己不饿,的确不太合梅龙宫的作息,而且她也不习惯共餐,王宫中都是分餐。

梅敏拉起沉浸在泪水中的飘雪,安慰她,“反正公爵会变嘛,你不喜欢就让他变回原来的样子嘛。”

“那现在就给我呀”沫恋怕夜长梦多。

“你在鼓动我吗?拿我当试验品吗?”

花盾摸着下巴研究地看着印印,“印印虽然黑点儿,模样儿还是不错的。印印你是处女吗?”

飘红赶紧止住哭,把眼泪擦干了。

花盾拉大紫坐到他怀里,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不顾金玉的意愿阻止她吗?我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气,可是喜欢谁是她的自由,你就当是被她玩弄了吧,本来她就对你不冷不热的,离开你也是早晚的事。”

所有的人都看得呆了,以至于音乐停下来好一会儿都还没醒过神来,看她跳舞真是美的享受啊就像吸食了丫片一样。

梅敏哪还敢说半个不字,扑上去激吻花盾,激动得浑身颤抖,“我爱你,从来都没有变过。”流下激动的泪水。

温可右手按着心脏向花盾鞠躬行礼,“大人,两位夫人和梅敏都在酒吧里。”

金玉满不在乎地说:“你背印印吧,我又不说什么。”

所以那猛鬼转眼已成了吸星神空的囊中之物。

两人出门,见温可还在门外晃悠,青静上去就是一脚。

温可抹了抹嘴,“还没呢。”

“因为爱你变绿了呗,你看我有多爱你。”

“是。”温可心想,“难怪教主一头绿,看来苍蝇教要完蛋了吗?有些快啊。”

飘红让飘雪躲到自己身后,玉脸愠怒,“好哇教主,你把我支开就是为了行偷香窃玉之事吗?你不是为青静带我妹妹出宫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吗?那么快就看完了?看来不光是青静,连我妹妹也那么有幸的,就是看你的绿头吗?呵呵”飘红的脸变得挺快,掩嘴娇笑,有些打圆场的意味,这也不能怪她,毕竟是弱者,硬不起来。

飘雪握着大紫的手坐在沙上,两人都是害怕得瑟瑟抖,紧张地看着寝宫门,等了许久没有动静,飘雪让舞子出去看看。舞子慌里慌张地跑回来,大紫被她那大事不好的神情吓得抱住了飘雪,飘雪也吓得想要逃,却听舞子说:“教主和春少爷好像同归于尽了,都不动了。”

“她是怎么死的呢?”

一春见到那张冷艳鬼魅的脸身体猛地一颤,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仿佛见鬼一般,沫恋装出的声音虽然做作,一春依然是听出了熟悉。

大紫不满地晃着身子哭道:“老公是大骗子”

青静说:“呵呵,这里的女人差不多都跟少爷有关系的。”

“为什么?”一春微微皱眉,他还真的不懂女人,而且是越来越不懂。

“去你姨的”丙美抿嘴笑了笑,温柔地说,“小心点儿,我还等着你播种呢。”

一春抱着一两上楼,大紫想要跟去,被青静笑眯眯地拉住了。

“你还想绑架我啊?”一两一副楚楚可怜的萌样,她撅起嘴,挺着胸脯骄傲地说,“现在是你爱我。”

一两看着落叶,眼神有些异样。落叶像是故意一般坐到她的身边,摘了面具,秀美但毫无表情的脸让一春吃了一惊,不小心还以为是女人呢。这还是一春第一次见到落叶的庐山真面目,“有没有搞错?这就是那个应该年龄有一大把的千年留级生落叶吗?难道真的是僵尸不会老吗?倒更像是妖精。”碰到落叶幽深的眼神,一春匆匆地将视线移到身边的一两身上,见一两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飘雪的脸,他也将目光停留在飘雪那张凡脱俗的脸上,还是那么天真无邪吗?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

一春从门后飘出鬼魅一样贴到一两身后搂住了她,歪着脑袋在她香喷喷、白嫩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老婆我好想你啊你有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