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处,留下一脸错愕的君也独自站着。

你干嘛见了我就走?她有这么恐怖吗?

喝了就不会气她了吧?

哦?这可就稀奇了,有谁听闻过襄王带着丫鬟上花楼这档子事儿?万俟容雪心中暗想:走到哪儿带到哪儿的那还是丫鬟?恐怕这其中不简单。

你还有什么想不到的?唉唉唉,失策了!还以为西楼的思想纯洁的很,这下明白了……

青楼是啥?月西楼问的一脸认真。

君舞上前替王爷将杯中的茶水添满,之后又默默退回原先所站之处。

夜凉如水,银白月光透过窗棂迤逦洒落。

君舞——月西楼扯着她的衣角几近哀求,我想为他做点事,哪怕一件不起眼的事也好。

你扰了我的清梦!这是事实。

月西楼认真地盯着无镶许久,无镶以为她会追问下去时,月西楼却端起碗筷,闷头吃饭。

君舞牵强地笑语,不是西楼,王爷很失望?

月西楼不理他,没有磕头谢恩,从始至终也未正视过陨帝一眼,似陨帝刚刚的开恩大赦与她毫无关系。陨帝是陨朝天子,被一介草民如此忽视,面子有些挂不住,神色微恼。

见状,小太监抖着腿跪在了地上,皇上恕罪,奴才奉李妃娘娘之命前来请皇上去御花园主持公道。

月西楼走过去,一扬手,落下一记清脆的巴掌。

汪汪、汪——一只狗儿经过她的身边时,似是见她陌生,竟然汪汪大叫起来。

晚饭时,虽是满桌佳肴,月西楼却食不知味,频繁地看向另一位专心吃饭的他。

月西楼慢慢将他的手放下,起身离开了。

她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轩辕无镶俯视着她,顿觉自己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只好笑语,你喜欢就好。

又是许久,她颇觉无聊地不知从哪掏出一颗苹果,开始“咔哧咔哧”地啃起来。

又叫他的名字!

能叫我名字的女人只有两种,一是红颜知己,二是我老婆。你算什么?

君舞抚额,她从没有在一早说的话过五句。

哈?月西楼瞬间石化,她拒绝的真是毫不犹豫啊!月西楼望着那张千年寒冰脸,好似看到了另外一张脸。

君舞的目光深深锁住她,眉头又忍不住簇在了一块儿。不知望了棉被中的人儿有多久,她才回过神继续刚才的动作。她这次去静心庵请教神尼,不就是为了放下对王爷的感情吗?现在,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