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张奶把那剑仔细擦了几遍后,双手拖举过头顶,跪下朝着那神像拜了三拜,然后站起把剑放到桌子上,而后重新跪在案前,就不再动了。四爷明白这些,就见怪不怪,倒是爹娘感觉怪异,我也当下很好奇。而这时疼痛的感觉渐渐消去了,我以为是张奶做法后的效果,当下对张奶十分感激。

猫头鹰们就挨着我们的脸和身子飞过,又不伤到我们,那翅膀扇动的风说不出让我难受,由于刚才脱了上衣,那些爪子和翅膀挨着我过去,我用手摸摸,感觉有许多道道,心底毛,这样下去,后背准不成人样。

我也懒得和他说了,就看着那些猫头鹰的眼睛,知道对视的那刻,大概有两分钟左右,我就站起来,朝那树走去。夏风感到不对,慌忙站起拉住我,问道:“你干吗去呀,那树不能去啊”?

我哪能睡得着,此时此景怕是任何人也难以了。疼痛依然一阵阵袭来,最可恨的是头部隐隐有疼的迹象,倒是先前有几次感到麻的,倒不是疼,现在现居然有点疼了,我努力忍着,不知哪里生了毛病,头什么时候碰着了,从我醒来就没碰到过,这真是怪。

看来已经指望不上夏风,我也没啥好的办法脱身,只能尽力地去抛掉不断爬到身上的长虫,渐渐有长虫已经爬到我的脖子上,近而就是缠绕我的胳膊上,我挥动起来越来越沉,整个人的力气渐渐低了,手臂挥舞的次数慢慢少了起来,到最后我干脆就不挥动了,因为我已经抬不动了,手臂上象绑了几个铅球重的我都想弯下腰去。

大娘更气了,一听到二水提鬼,就不由得全身一阵痉挛,刚才那灯笼着实把大娘惊的不轻,再加上二水的那声嫂子叫的,直把大娘弄的三魂也得丢了两魂。忙道:“二水,别再水鬼了,可把我给吓坏了,我问你,你看你前边有没有一个灯笼样的亮光?”

阵风在前面脚步慢了下来,我来着夏风,一下子就冲到前面了,阵风开始一个劲地叫,我心想这阵风刚才一直不叫,这会冲着前面叫,莫非又有什么玩意在前面?心想着脚步也只能慢下来,这一慢倒没啥意外,意外的是夏风一下子冲到前面去,突然摔了下去,紧拽着我,我也跟着载了下去。阵风比我们要触觉灵敏多了,没掉下来,但阵风见我们两个掉了下去,也就跳了下来。我心想,这狗真中,比他娘的人都好。

父亲点点头,拍了拍的肩膀说了句:“兄弟,对不住你了。”

我们两个乱作一团,由于我刚醒没多久,基本上都被夏风欺负了。本来就没他壮实,这经过了这么多的生死时刻,我的精力明显赶不上他。

想到此处,我心里大为宽心,起初的压抑感也不那么强了。

正在这时我感觉呼吸困难了,有两根钻进我的鼻孔,由于太粗钻不见去,把我的鼻孔塞了个严实,我刚才只顾恶心,忘了着茬,当下被憋的没有法子,只好又张开嘴了。

但效果没有多大,只是停滞了一下,母亲和四爷看起来已经有些不支了,刘婶已完全昏迷,张奶从腰间取出一东西,就朝那空中一扔,只听到一阵破空之声,一声撕裂的尖叫后,房间就平静了下来,刚才的阴冷就不见了,躁热重新蔓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