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鲁常简明地回答道，“这里比较黑，我在前面，你们在后面跟着我，快点，不要落地太远。”
“咱们刚搬来的时候我叫人偷偷挖的地道，就是怕身份暴露或者出现意外。后来没有人和我联系了，我就以为根本用不上了，可是没想到……”
“请我们干什么？”
“请问，这是做木活的鲁师傅家吗？”李雷礼貌地问道。
“那个新来的小齐同志啊，他说要出去走走，一会就回来，可是现在还没回来，真担心是不是出事了？”
“不是，”湘月摇摇头，“我是来这里投奔亲戚的，结果亲戚不在，只好留在这里，做点小买卖糊口，一晃也有一年多了。”
“参谋什么啊？”
“什么事？”罗沙问道。
“那你把药拿来，我帮你抹。”
“我看看盒子。”江文天接过罗沙递来的小盒，查看了半天，开口问道，“这种火柴一般在哪儿可以买到？”
“一份特殊的潜伏特务名单。”姚士成认真而清晰的声音穿过江文天的耳膜，“这份名单的特殊性在于，这些人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已经在这里潜伏了很久。据说是为了监视日本人的，日本人走了，他们没有回去了，而是继续留了下来。”
“报告队长，我们在这个山洞里现这堆柴火，由柴火的燃烧情况来看，它应该是在不久之前才彻底燃尽的，所以我怀疑昨天晚上应该有人待过。”小战士分析道。
“说说。”
“我想是有这个可能的。”罗沙点头认可道，想了想，又道，“第一，我们四处寻找过了，没有尸体，说明这一枪不是为了杀人；第二，当时城门口很乱，如果他要出去的话，我们真的不容易现。”
湘月一阵感动，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没事。”
“还不清楚，全部巡逻人员正在加紧搜索。”
“现在就回去呀？”罗沙当然有些不情愿，他四周看看，忽然有了一个拖延时间的新方法，“要不咱们别按原路走，从后面绕，其实也不远，顶多一个小时就到你那儿了，怎么样？”
“你想去哪儿？”
“家里的活好象都是你在做啊？”
湘月一把拉住他：“别打扰伯母休息，还是等她一会自己醒，反正也不急。”
“说说说说，是，是李大哥。”
李雷回过头来，坐在自己座位上，看着他们道：“都到了，坐。”
“没关系，”齐国翔笑道，“大家都是同志，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再说，我来的时候这里还没什么人，就帮你们一块打了，坐下吃饭。”
江文天继续说道：“我记得黄远曾经和我说过，他试图跟踪田文却让田文乔装摆脱了跟踪，这说明田文已经感觉到有人在监视他。而这次的死亡也极有可能是得知身份暴露而服毒的。”
“是。”小战士拿着瓶子出去了。
“不敢，不敢。”田闻赶紧把收起手枪，走过去，把李雷扶了起来，“老大，您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王小虎仔细看看那张照片，终于得出了结论：“是他。”
“非敌非友。”湘月回答得十分干脆。
湘月想了想，问道：“上次我去你家，看见伯母那样，她的身体是不是不好啊？”
“谁？”江文天急忙问道，低头一想，忽然明白姚士成所指之人，有些不相信，“怎么可能呢？她的身份那么隐秘，这样出来，不是非常容易暴露吗？虽然有蒙面，但毕竟很危险。”
“跟了。没想到此人化装手法了得，导致我跟踪失败。”
“你看，如果他真是我们敌人，是这次袭击行动的策划者，那么他肯定是想把龚伟和李副厅长同时击中。如果他知道李副厅长只是受伤，必定会补一枪，然而他没有这样做。”吕一泰分析道。
李雷笑笑：“好了，别拍马屁，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现在非常时期，你在外面逗留这么久，难免会引起别人怀疑。哦，对了，最近还有没有人跟踪你。”
罗沙来到现场，那里已经一片混乱，龚伟浑身是血，倒在车上，探探鼻息，死了；旁边，江文天正试图将身受重伤的李然扶起来，罗沙见此，急忙过去帮忙。安顿妥当，罗沙忽然现不远处躺着一个人，过去一看，死了，而且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这是谁？”
“不是，我是为老大您的安危着想。”田闻赶紧替自己辩解。
“罗沙，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江文天命令道，“不只要动用局里最好的司机，而且要确保他们的安全。不管是龚伟还是李副厅长，我不希望任何人出事。”
“我知道，所以我都安排好了。早上就把我妈中午的饭菜准备妥当，到时候热一下就可以直接吃了；而且我还和周围那些邻居打了招呼，他们会经常去陪陪我妈的，那些叔叔阿姨和我妈年纪差不多，也能聊到一块。”
“我去跟踪特务去了，穿成这样不容易被现。”
“恩。我第一天来，想趁现在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出去转转，熟悉一下环境，白天要工作，没时间。”
罗虹摇摇头：“当时没机会，后来时间长了，就忘了。”
姚露看见罗沙和齐国翔在旁边，?也不好作，只得说：“没什么。”
“你是齐国翔同志，你好”江文天主动站起来和齐国翔握手，并且笑着说，“欢迎来到我们云城公安局工作。”
于力皱皱眉头：“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