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看一个朋友。”

罗虹将黄远让进屋子,并且拿了个椅子放在他旁边。黄远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走到罗母身边,微笑地询问道:“伯母现在身体有没有好一些?最近实在太忙,都没时间来看您。”

“出城执行任务不小心被树枝划伤的。”其实罗沙也不知道这伤疤到底是怎么弄,只记得那会被树枝挂住了衣服,用手拉时,手背擦了一下,有点疼,那时也没特别注意,回来才现伤口不小。

“报告局长,我们在树林里现一个山洞,觉得有点可疑。”罗沙汇报道。

“什么!”这样的消息江文天怎能不震惊,“他怎么出来了?”

黄远和罗沙急忙从草地上站了起来,对视一眼:“走,去看看。”

“会不会是那个人为了不让别人现自己,就放枪转移我们的注意力?”罗沙猜测道。

“什么!”罗虹禁不住惊呼,遭到罗沙瞪眼之后,才压低声音,问道,“是谁?”

“谁?”阿亮“蹭”地一下站了起来,看见湘月站在他面前,惊喜道,“小姐,你回来了。”

就这样,李雷顺利地趁乱翻墙出城。

湘月被他这样看着,有些不舒服,轻咳一声,以打破二人之间的尴尬。

湘月快步走回自己的店铺,低头对阿亮叮嘱了几句,然后又回身来到罗沙身边,道:“我们走。”

罗虹赶紧挡住她:“你是我们家的客人,这些事情怎么能让你做呢,你到客厅和他们说话去。”

罗沙这才彻底回过神来,急忙招呼道:“湘月同志,快请进,快请进。”

“别动,谁派你们跟踪我的?说。”湘月质问道。

“还是等他们进来一起,我可不想一个个给你们重复。”看到湘月脸上呈现出些许不耐烦的神情,李雷又补充道,“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有人帮我们拿了。”

罗沙奇怪:“您说什么?”

江文天闭上眼睛,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了一下,又睁开眼睛,淡淡地说:“田文死了。”

田闻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看着托盘里的饭菜,忽然没了胃口,把筷子放下,准备站起时,眼前忽然浮现妻子哀怨的眼神,只得重新坐下,勉强把那些饭菜吃完,端起盘子准备送回厨房,突然感到脚下的地板动了动。有人!吃惊之余,他悄悄走到床边,坐在床头,拿起手枪对着那块活动的地板。

“是什么人把他叫走的?”

“那你说你自己对我来说是敌是友?”

罗沙反问:“你,你想知道什么,我们就聊什么,好不好?”

姚士成点头笑道:“露露回来和我说了,她听罗沙说是一个黑衣人打死了凶手,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你知道吗?”

“什么,失踪了?”江文天吃惊不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也不知道。昨天在医院局长说这个人大概有两种目的:一是帮助我们保护车上的两个人,但是下手慢了一步;二呢,就是这个人知道所有计划,想杀人灭口。”

“难道老大想下次动手?”

罗沙回身准备上车,却听见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心生奇怪,缩回了抬起的腿,站在原地等着。

“那就好。”

“这是省里的考虑,转移这些人犯一是怕他们和当地的特务里应外合,进行劫狱或其他破坏行为;另一方面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因为有些地方就出现了关押特务的暗杀情况,我们不得不防。”

“不希望你在这里工作?为什么?”齐国翔觉得奇怪。

“黄队?”姚露抬起头,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当然可以,不过9:oo必须回来,李大爷要锁大门的。”

罗沙奇怪:“什么真像,像什么呀?”

“你好。”齐国翔友好地握了手,“局长让我下班之后跟着你去宿舍,我不知道路。”

“报告。”

于力略想一下,把白色的棋子放在姚士成手边。

姚士成摇摇头,起身,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什么,对那人说:“最近这里特务猖獗,据说有一个什么大任务。我们顺藤摸瓜,希望能够得到关于16年前那次事件的一些线索。你的战友也是我的同志,我肯定会给他们一个说法的,抓住叛徒,让那些同志能够瞑目。你要相信我,等着我,努力活下去。”

“我”?湘月不知该留还是该走。

敲门声再次响起,湘月好奇地抬起了头。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江文天质问道。

罗虹叹了口气:“他、他住院了。”

朱风回头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继续往前走。

“你还有姐姐啊?”以前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

“到时候找几个身手不错的弟兄,趁机把他干了。”李雷狠狠地说。

“他根本不在。”罗沙没好气地说。

“爸”

“他说不知道,可我觉得他知道,只是不想说。”

吕一泰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看这个架势,八成是。”

龚伟压低声音,问道:“你不是死了吗,难道是借尸还魂不成?”

“你今天心情不好?”

“可他好象也没审出什么特别的情报。”姚露不满地说。

江文天点点头,跟着姚士成一前一后走进了书房。关上门,拉上窗户,打开书桌上的台灯。江文天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不是‘孔雀’来信了?”

“没什么关系,只是我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