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玩。”
“那……”罗沙吞吞吐吐地询问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一块再走走？”
“那你出去。”
湘月觉得好笑，但还是忍着，反问道：“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后天应该差不多了。”
湘月进去不久，张木随便找了个理由把外面的生意推给伙计，独自一人也回了里屋。
“这”罗沙有些犹豫，他怕自己出去之后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耽误事情。
“这个消息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
罗沙点点头：“恩，这是审问记录。”说着，递上了记录本。
“恩，放桌上。”
王小虎想了想，摇摇头：“好象没有，不记得了。”
“因为我猜不出有第二个想至我于死地的人。”湘月直视着他，毫无畏惧。
月色清冷，两个人就这样坐着，谁也先开口。
江文天突然沉默，过了一阵才说：“其实老李这次出之前已经同意我把你真实身份透露给罗沙，可是一出事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让我继续隐瞒，好象非常急切。”
“那我现在就去。”罗沙说着就准备出去。
“这个办法不错，可行。”吕一泰点头赞同道，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刚才你说有个黑衣人，是谁啊？”
“那个李然呢？”
李然点点头，手一挥，司机动了车子。
“不知道。”
“哦，我知道了。”罗沙有些无奈地点点头。
“大概，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安排。”
“不知道啊，”吕一泰摇摇头，“最近几天都没看见他了，他没和你说去哪儿了吗？”
“一泰。”齐国翔叫住他。
“上次晚饭结束，你带着陈湘月离开以后，妈一直在问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有，你们是不是经常见面？”
“我叫罗沙，是这个侦察队的队长，你好。”
“局长让在这里等你，跟我进去。”姚露说。
“哦。”宋婉走到柜子旁边，打开，拿出那个精致的棋盒。
那人颓废地摇摇头：“我的身子我清楚，估计熬不了多久了，也不想熬。最近总是梦见那些同志，风行、与仁……他们在下面等我，我也应该下去陪陪他们了。”
湘月脸上显出为难之色：“我只是路过这里，什么都没带，这样空手进去，不太好。”
“你找我有事？”湘月冷冷地问。
罗沙推门进去，江文天正背对着门接听电话，见他进来，并没有多么惊讶的表情，只是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说话，自己继续对着电话兴奋地说道：“老长，你快点叫他来，我现在正缺人手呢……他什么时候到……好好好，知道了……您放心，他随时都可以来报到，我早就已经安排好了。”
“是吗？你要多少？”湘月顺手拿起菜刀准备切。
“一切都是按照您的吩咐。”
吕一泰奇怪道：“你还没吃啊？”
张木担心道：“老大，你这样单独见面太危险了，万一他把公安局的人带来，您就…”
“哦。”姚露拿上记录本，也匆匆跟了上去。
“对不起，不能。”
江文天回忆了一会，道：“好象是一个脸上有疤痕的人。”
“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江文天重新拿起报纸，读了起来。
“他说你可能想见我。”
“哦？那你比我幸运。”
“是啊，不过这样也好，反正现在事情比较多。”
“路上小心点，早点回来。”姚士成嘱咐道。
“你让人跟踪我？”湘月恍然，“我就奇怪了，你怎么就那么怀疑我呢？我在这里呆了两年，也传给郑司令不少信息，难道那些都是假的不成；还有那些地下党不也是我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