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当时就要向您汇报，您不在，我只好今天早上才说。”
“是。”
“给你送饭啊，你还在这里吃啊？”
“乔大明。”
对方见身份已经被识破，便放下手枪，走到湘月对面，用他那一贯低沉的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湘月看清了那人的脸，果然是李雷。
罗沙点点头：“确实有点事让我感到头疼，只不过……”抬头看着湘月，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只不过有些事情不能随便和别人说。”
“也许将来会告诉她，可是现在，好象还不是时候。”
“昨天在树林里击毙的5个特务的尸体，你怎么处理的？”
“都送到医院的太平间里了，我准备让人画出他们的头像，然后贴出去，看看有没有人能够认出他们。我想只要他们是当地人，就一定会有人认得他们。”
李雷露出轻蔑的笑容，问道：“那5个人呢？”
罗沙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龚伟，对李然再次叮嘱：“长一路小心。”
“我也不知道。一接到您的电话，我就出了家门。没走几步，就感觉后面有人跟着，回头去看，没人；又走了几步，还是觉得不对劲，悄悄侧头往回看，果然有人好象跟着我，我拐了几个弯，才把他甩掉。后来没走多远，又被人跟着了。”
李然疑惑地看向江文天，江文天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李然点点头。然后看向罗沙：“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的疑惑我明白，可是有些事情因为特殊原因，暂时不能公开。”
“哦。”
“哦。”罗沙环视了一眼办公室，觉得好象少了一个人，问道，“黄远呢？”
“那小吕你带他上去，我就不上去了。”
“你怎么知道？”
齐国翔正要说些什么，坐在里面的姚露站起来，惊呼道：“小齐同志，你怎么来了？”
“你好。”两人握了手。
“没事，国家的事情当然最重要。”于力理解地说，忽而皱了眉头，叹道，“可惜我现在这样，没办法去帮忙，不然……”
“我问过医生，你这个病暂时不能见光，否则会加重病情。不过只要配合治疗，还是有康复的希望的。”姚士成劝慰道。
“我妈不会在意的，进来。”罗沙想拉她，却又觉得不合适，手伸到一半又垂下。
“陈小姐果然准时。”李雷笑着说。
“他能有什么意思？就是想让你把身体调养好，你别瞎想。”吕一泰劝道。
“是这样的，”罗虹说，“我哥上次在你这里买的豆腐，我妈特别喜欢，我想再买一点。”
“我想是的。”
“去得早，打饭就快。”姚露把饭盒递给他，然后拿出自己的饭盒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而且不让我透露他的真实身份。”
“姚露，赶快准备一下，有特务来自。”吕一泰理正军帽，快步走了出去。
“我又不是你们公安局的同志，他凭什么向我交代问题啊？这应该是你们的事情，就算要问，也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何三看到的是怎样一个人？”
“特务的脸上是不会写字的。”
“他怎么会让你进来看我？”
“什么怎么了？”湘月转头不解地看着他。
姚露也叹了口气，道：“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何三，提供一点重要情报，转眼就被杀了，还有龙四，特务真是太狠了，现在都没有人敢来公安局报告情况了。”
姚士成没有再说，只是宠溺地看着女儿。
李雷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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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跟任何人说，就是司机和押送人员也是今天早上才选定的。”罗沙回答道。
“不知道。”
“您知不知道特务到底从什么密道进来？”罗沙好奇道。
“是。”罗沙兴奋地应道。
“难道今天晚上咱们有行动？”许久没有说话的湘月突然开腔问道。
“能不能具体说说他的情况？”
“是这样啊，那你吃，我去忙了。”湘月转身要走。
没有人回答。
“你能肯定吗？”罗沙继续问道。
“平时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还有一个帮手，叫阿亮，是我爹的徒弟。你上次来的时候他刚好出去了。”湘月解释道。
“我哪里也没去，一直在这里，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我没敢冒头。”
“你们呐”于力又好气又好笑，“这是我家，不是你们公安局，不用这样，都给我把手放下，不要那么拘禁嘛，我是你们的长辈，不是你们的长。”
“想工作，你找我有事吗？”
“恩。”女子微笑地点点头，指着身后的木牌，“这是我的店面。”
罗沙还是不怎么相信：“真的这么厉害？”
“今年是建国第一年，1o月1日的国庆节会举行隆重的庆祝活动，据我了解，咱们市的剧团已经开始准备了，到时候可能有中央的领导来我们这里指导工作。”
“那你说怎么办？”
罗沙想了一会，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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