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吗?”罗沙指着一个画像,问道。

湘月镇定了一下情绪,说:“我知道了,你回房休息去。”

“我理解。”湘月微笑地说。

走进书房,扭亮台灯,关上房门,姚士成突然笑道:“我觉得露露好象都已经习惯我们的事情了,每次你一来,有时候不用我说,她都会主动出去。”

“我已经把他们放进医院的太平间里了,并且派专门的管理人员进行看管。”

罗沙失望地摇摇头,看向窗外。

“应该都死了。”田闻带着惋惜的遗憾说道。

“是。”罗沙应毕,带着几个战士上了另一辆吉普车。

“是同一个人吗?”

“你好。”李然主动和罗沙握了手,“坐。”

二人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便不再开口,看着前方,静静地等待。不一会,两人舀了饭食,走到一个空座位上坐了下来。“你哥怎么没来?”齐国翔环视一周,没见罗沙,禁不住问道。

“能不急吗?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虽然离“十一国庆”还有三个多月,可局长布置给自己的任务一点头绪都没有,这让罗沙怎么能不着急?

“您不用操心了,我带他进去。”吕一泰应着,领着齐国翔上了。

罗沙愣了一下,拍了一下妹妹的脑袋:“小丫头片子,瞎打听什么啊!”

“谁?”罗沙奇怪。

姚士成回头看去,只见来人2o多岁,个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左右,身着板正军装,脚下一双黑色皮鞋,背上背着一个小包袱,脸上比较脏,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看来这就是那个新来的小同志。姚士成正准备说些什么,姚露先走上前去:“你是齐国翔同志?”

“你别这么说,如果他想知道什么事情,肯定会主动来询问你的。”姚士成安慰道。

“恩,来看看你。你好吗?”

“这”湘月也是犹豫,想走又舍不得。

“那我进去了。”湘月也不多问,径自走进了那扇神奇的立柜。待湘月离开之后,文茹起身将立柜的门关好,又回到床上,朝着那神秘的立柜呆一阵,才重新拿起了报纸。

虽然觉得他的话有点道理,可罗沙还是不放心:“我得去问问他。”说完,继续向前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问道,“局长这会在不在办公室啊?”

“你好。”

后山

吕一泰见办公室已经没人,便把桌上的东西推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笔记本,准备记些日记。这个习惯保持了十几年,这几天因为工作原因没有时间记,他都有些不适应,刚好现在得空,记几笔。打开笔记本那一瞬,一张黄的黑白照片掉落在地。他拣起来仔细端看:上面那个小女孩脸色微白,身材娇小,面部清瘦,穿着一带花连衣裙,却没有多少笑容。

“不透露就不透露,反正咱们心知肚明。他还有什么要求?”

“唉,你……”吕一泰想跟出去把他拉回来,又忽然想到罗沙的脾气,劝了也没用,只得继续坐下干等。后来想了半天,实在是担心,站起来,准备到局长办公室看看,却在门口被一个小战士拦住了。

“可是我们问不到嘛。”

“按照‘孔雀’提供的情报,这个‘老虎’真名叫李雷,在郑有才身边当过几天的副官,后来就失踪。我翻了一些有关的档案,据说他最后好象是因为贪赃受贿被革职查办,又遭人暗杀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掩人耳目而已。”

“可是……”

“您是来审我的吗?”

“一直在叹气,是不是有心事?”

姚露随手翻了翻桌上的记录资料,都是自己记得,而且日期是上个月的,她不禁有些奇怪:“这些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怎么又翻出来了?”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去那儿干什么?”

“情况怎么样?”江文天焦急地问道。

“你们是什么时候接到命令的?”

“那万一特务不出现呢?”罗沙问。

江文天看看时间:“现在时刻下午5:4o,特务行动的时间大概是晚上7:3o,大家现在就开始准备。”

王绘有些害怕,急忙说:“我走,我走,我走还不行嘛。”

“何三他爹原来是我们这里有名的木匠,家里景况也不错。他自己手艺也很好,就是不想干。”

“你们工作都比较忙。”

他走过去,打开房门,向外望去,周围黑得不见五指,根本没有人影。何三胆子不小,他出去走了几步,一个人也没有。

“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