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过吗？”江文天问道。
罗沙三人推门进去，最后一个进来的吕一泰非常自觉地关上了房门。
“你们好象一个特务都没抓回来，是不是逃了？”
田闻点点头：“是啊，?那么远的距离，就一枪。”
江文天挥挥手，两辆车一前一后同时出。
“你们终于来了。”李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
“是。”罗沙搬了个凳子在他们对面坐下。
“哦，是自人员的审问记录。”
“什么时间不多了？”吕一泰感到奇怪。
“谢谢。”齐国翔接过钥匙，礼貌地回了一句。
“又不是我想问的，”罗虹感到无辜，“只是想替咱妈探探你的口风嘛。”
“好。”齐国翔微微一笑，向前方走去。罗虹看着他的背影，呆一阵，忽然想起自己的任务，重新戴好帽子，伸手轻扣局长办公室的房门……
“是我，您是哪位？”
“只要你不烦，我就经常来。”
那人苦笑：“好与不好有什么区别？苟活而已，我这个样子，与死有什么两样？天天在这个阴暗的房间里，暗无天日，仔细想想，还不如当初和那些同志一起去了，如今留我一人，有什么意思。”
“不了，”湘月回绝道，“我店里还有事。”
密室
罗沙瞥了他一眼：“我不能来吗？”
两人握了握手。
“是。”
看着照片，忆起苦难的童年，禁不住长长叹气。
“他有什么要求？”李雷问道。
“吕主任，外面有个人自称原来做过特务，有重要事情交代。”
“爸，说啊。”姚露催道。
“和你一样？”
“我去您办公室找您，您不在，有人说您到这儿来了，我就过来看看。”
姚士成递给他一支烟：“我早就退居二线了，这些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两个人各拿一个凳子摆到门口，并排坐着。今天天气不是很好，没有星星，天上雾蒙蒙的，看不清月亮，看来明天的天气也不会多好。
吕一泰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放下饭盒，道：“我想看看有没有咱们不小心遗漏的重要情报，尤其是关于‘老虎’的。”
“他、他才不急呢。”
“买点日常用品，不可以吗？”
“我是谁不重要，你还记得代号‘三郎’吗？”
“正如您所料，河西路上确实有几个可疑之人在那里埋伏。我走了一路，觉得可疑的地方大概有4、5处。”黄远表情严肃地汇报道。
又是代号，罗沙感到郁闷：“这次行动是他一个人策划的？”
“那就继续等。”
“第二组黄远带队，全城巡逻，大张旗鼓，动静越大越好。”
“事不宜迟，今晚就走。”
“他这个人又懒又馋。嘴巴还特别贫，除了我们两个，这条街上好象没什么人爱和他说话。”
“还行，我们人多，虽然事情不少，但度还是很快。”
“我明白。”
“字迹潦草，但仔细辨认，像他的字。他当时逼得很紧，把枪都掏出来了，我非常害怕，来不及认真查证，就去了。”
湘月点点头：“白天要忙生意，没时间，只有晚上出来溜达溜达，顺便看看朋友，聊聊天。”
“平时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你一直在这儿？”湘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