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了？”
“湘月。”
湘月点点头，跟着她去了。
“我没那么娇气。”罗沙又想走，可疼痛让他不得不停住脚步。
“你是……”
“大概半个小时。”
“姚露一会帮我带。”吕一泰有些不好意思。
“事情办得怎么样？”李雷虽然有些着急，但语气还是低缓的。
“那为什么不能和我们说，我们可是他们的同志啊。”
“没说什么，就是随便聊聊，问候了一下。”姚士成说完，又重新拿起了报纸。
姚士成点点头：“他的上峰确实是代号‘老虎’，而且是直接联系，见过面。”
罗沙也是奇怪：“他们去那儿干什么？”
龚伟独自坐在窗口，瞧着外面的大院，皱着眉头。自己一向那么小心谨慎，在**里面潜伏了将近五年，不断努力，以塌实肯干，老实木呐得到所有人的信任和尊重，怎么会突然暴露了身份呢？之所以不是怀疑，是因为他了解江文天，一个比自己更加谨慎小心的人，没有九成把握是绝对不会把自己关进这个地方的。他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在哪个地方露了马脚？难道是因为何三和龙四的死？不会啊，自己和李雷的见面可是十分保密的，连见面地点都是临时确定的，除了当事人没有人可以知道，而且见面的时候绝对没有第三者在场。资料室一共4个人，他为什么偏偏怀疑我？
“不，我只是路过，走到这儿顺便来看看，来看看。”
“我一直把它热到锅里的，吃完饭才拿出来，又急忙赶到这里，当然还是热的喽。”姚露得意地说。
“行，三分之一就三分之一。”
李雷盯着她，半天才回答道：“看来有必要查一查。”
江文天倒不知道怎样开口了。如果龙四没有死，自己咬定龚伟是特务应该没有人反对；可是现在龙四死了，自己的证据就显得那么不充分。更何况有些东西他暂时还不想让罗沙知道，以免他性情急噪，坏了大事。突然江文天想起了一个人，他转头对罗沙说：“你先出去，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你什么意思？”
“我怎么相信你？”
江文天满意看看周围，对着剩下的十几个士兵道：“跟我进兵工厂。”
“什么！我马上就去。”罗沙突然想到妹妹，回头说道，“小虹，你先回家，我晚点回去。”
“那我要躲到什么时候？”
“仔细想想。”
“他还在休息，昨天晚上他忙得比较晚。”
“我明白。”龚伟说着就出去了。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老虎’？”
湘月愣了一下，才轻轻摆手道：“不用了，路有点远，会耽误你的。”
罗沙这才看到湘月手里提着一个篮子，伸手道：“我帮你拿。”
张木兴奋不已：“怎么，我们会有行动？”
“我们。”
罗母不忍：“算了，太远了。”
“没什么，其实是这位姑娘先现的。”罗沙指指旁边的女子。
姚*点头：“是啊，局长前天决定的，那天你刚好不在。”
“就是这些‘代号’，我们真正的目标是要抓住他们。”
“算了，今天到此为止。”罗沙合上本子，抬起头，揉揉眼睛，道。
“我们的身份极有可能已经暴露。”罗风行补充道。
“是在一个监狱，但是一人一个房间，彼此说不了话，也不知道其他人的情况。”
“哦。”这些话姚士成以前也是听别人说过的，虽然有些不一样，可大致内容还是相似的。
“老姚，有个事情我一直很怀疑，这么多年，我没有和任何人说，生怕诬陷了好同志，今天看你这个样子，不知道你能不能相信我？”于力有些紧张，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如果需要我会替你保密的。”
“你还记得陈子凯吗？”
姚士成愣了一下：“怎么突然提起他？”
“因为我怀疑他就是那个告密者。”于力小心翼翼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有什么证据吗？”
“也不是什么证据，就是他的行为有点可疑。”于力凑近姚士成低声说，“事情生前半个月，陈子凯突然失踪，谁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之后也没有人见过他。”
“也许他是突然接到什么任务，来不及和大家说，就先离开了。”知道真相的姚士成忍着告诉一切的冲动，一脸平静地说。
“希望如此，或许是我误会他了。”
“别想那么多，我知道你也是好意。反正现在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我们也有怀疑他的可能。”姚士成安慰道，“好了，不想那些过去的事情，我们好好杀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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