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认为傅少岩会死去?”

“她说什么了?”我寻思。

“咱位坐下来吧,我要跟你说些事情。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有点奇怪,因为你并不认识我!但是我,却很了解你,知道一些跟你有关的事情,这些事情,恐怕你自己也不了解。”

“宋先生累吗?不然,我带你在这洞中转转?”胡葑对我说。

“说呀,别吞吞吐吐的!”胡萸说。

“我们得去帮帮他!”杨桑急道。

“是的,这位先生说得一点不错,我是摩雅,但不是那个摩雅,他是恶魔,是囚禁我的牢笼。”

“想跑?过了这一关再说!”雷鸣般的声音轰隆隆地在头顶上响起。一只巨大的手臂向我们挥来。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文卓先生说:“看来我们只有硬闯了!”

男孩闭下眼睛叹了一口气:“摩雅并不足惧,可怕的是谁也没有想到,我们的大对头具有了如此强大的法力!”

“摩雅来了!”胡萱仰头看着黑暗渐渐消散的天空说道。

白龙昂起头来,直起身体突然向上飞去,我不得不紧紧抓紧龙鳞,不让自己掉下来。转眼间,白龙又往下俯冲,风在耳边咆哮,鼓荡着我的衣衫,哗哗作响。

“你现在本钱足了,无须师傅帮助。去吧,去吧!我正忙着呢!”乌伯说罢把眼闭上。

“我那时候很小,只记得他每天起来都要用镜子照照自己。”

其实也不是每一个人都鄙视权力的。我那堂兄,就是你师傅,(我差点没晕过去,我师傅也是三百多岁的人哪!)倒是想着成为王国的继承人。但是没有人推选他,就连他的父亲我的叔叔也不认为他有治理王国的才能。于是,他提出比试,如果他能胜过我,他就是下一任的王,如果输了,也无话可说。我的父亲和叔父做了裁判。我们比试写文章,打猎比武,最后比谁在山顶上坐得更久。

“这怎么可能?”听了他的话我都惊呆了。

谁知乌伯并不理会,将那红丸上下吞吐个不停,那红丸渐渐变大变亮,像个红色的火球。乌伯一口将火球吞下――也不知他的嘴是否变得很大还是那球是不是能够变形――乌伯的肚子慢慢地膨胀起来,像是刚被救上来的溺水者。

我与胡萸跟随在三人之后,走下山坡,只见一条宽阔的溪流沿着曲折的峡谷缓缓流淌。溪边有一条木船,上船之后豹狄用右手中指点了点水面,船便自行向前驶去。

乌伯摇摇头,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五十年了,想不到你晋昌还是这付德性,难怪只配做个看门的!”

“老朽是个专讲废话的老废物,帮不了什么忙!”老汉连连摇手。

文卓先生皱着眉头说:“这里已经被洗劫一空!我们需要的东西,大概在恶魔摩雅手中。”

“莫不是水阁也被摩雅兵占了?我们须得小心行事。”胡萸说。

“我们?我们什么时候说了?我们本想借你那面宝镜,帮助山庄度过难关,可是现在山庄一定全被毁了……”胡萸黯然说道。

地上的黑影哈哈大笑道:“这就是为什么你总得听我的,你太笨!”

我束手无策,他偏说我有办法,这个宝贝徒弟真叫我没脾气。我背着他坐下,不再理他。

“我只知道,我生下来就是只狐狸;而她们,现在是怎样,生下时就是怎样的。”

我不跟他争辩,一起吃了些了晚饭,又重新睡下。

为了不睡着,我便臆想着在我的上面有一只桔子大的红颜色圆球,但是想了一会儿,球的形状就变得模糊起来。我让它变小点,使得我想像的时间变长些……我不断将球调整得越来越小,最后成了一个红点,这样,我便能一直将它保持在我的跟前了,它也会随着我的呼吸上下起伏,随气而动。

不知为何,当那珠子远离他的时候,我鬼使神差,伸出手去抓。然而当珠子快要落到我手中之时,我浑身一颤,不知什么力量击打在我身上,将我抛出,狠狠地撞在石壁上,疼得我几乎晕厥过去。那盏油头掉在地上,引了一场小小的火灾。火随着油的流动往四处漫延。我顾不得疼痛,起身用一件衣服扑打,谁知火与油沾在衣服上,使我救火的行动变成了纵火的行为。桌子、椅子和床腿都被引燃了,绝望中我大声喊道:“师傅别再练了,逃命要紧!”一边用手去拉他。

我有点儿不耐烦,有了这样的师傅,除了耗费时间,能学到什么呢?还是背口诀要紧。

“您不现身,我也没法行拜师礼!”

“我只怕说出来吓着了你!”胡芸接着说。

“我想再看看你是怎么飞的!”

他们的理解简单而效,这确实是一种神奇的思考问题的方式。

“为什么要见他?站在他身旁就觉得有一阵寒气。”

听了这句话,我似乎有点懂了。我明白,这是他在提示着我。

“你喜欢这里吗?”

“我们光顾着说,还是过去看看吧!”

“想要成仙哪?那可不容易。不是喝了什么酒,吃了什么丹就成的。”

“这老太爷啊,我也就见过一次,芸妹长么大,一次也没见过呢!”胡萱说道。

胡萱说:“二妹说得倒也不错。每年秋天,山上的果子熟了,山庄内所有的闲人都得去采摘回来酿成酒,深埋于地。”

胡萱说:“宋先生,请入坐吧!”

胡芸微微一笑:“我不想否认,我说没有,你一定不会相信。其实并没有什么神奇,只不过有本书你也许没有读过。”

“小妮子,尽说我坏话!”

“宋先生好奇也是应该的,”青衣女子在前插嘴道,“我也奇怪着呢,天下竟这种请客的法子,跟强盗打劫似的,又好似那山大王抢押寨夫人!”

等他稍稍平静些,我说:“那么,你能否将这些陈年往事讲给我听听吗?”

“这画其中是否有什么奥妙?”梅生笑着问。

孙县长走后,我突然变得忧虑起来。他不再砍那些树,那个白衣女子怎么办呢?她难道要永生永世在这里做一个孤魂野鬼吗?我是否有什么办法帮助她呢?现在我再去挖开那座坟,很快就会被现的,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我抓住她的手,那温润、绵软却又不乏坚定的手,“我什么事也没有,如果你肯信我,我将要把我所经历的一切告诉你。也许你不相信,你完全有理由不信。但是你千万不要怀疑我。说实在的,我自己也不相信,但又不得不信,我总是在说服着自己,这也许就是我,在你眼中看起来精神有点恍惚的缘故。但是我依然清醒,因为有事实可以证明,当我从墓中拿出那样东西来的时候,一切都将得到证明。那时,我的心也就安了,因为我的眼睛、我的耳朵并没有欺骗我,一切不可理解的事情都是真实的。这个世界是多么奇妙,多么不可理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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