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拉住他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什么鸟,在窗外的树上奇怪地号叫了一声,我吃了一惊,出了点冷汗,头脑变得清醒了一些。我想了想将要做的事情,心里明白得很,我将要挖开一个坟墓,为了一个孤苦无告的鬼魂,那个白衣的女子。是啊,我将令她得到重生,可是我再也不会遇见她了,她将离开这个不幸的地方,走得远远的不知到哪里去!我叹惜了一声,无论此生此世,还是来生异世,我们绝无重逢的可能了!

梅生说:“那幅画,实在奇妙!我看不出画中女子是喜还是悲,眉宇间聚集着淡淡的喜悦,却又堆积着忧愁;双眼似在看着远方,又似看着眼前的人,好似在用眼神跟我交流;那似抿非抿的双唇,不知道是笑呢,还是极力地将那愁苦往肚子里咽?”

我看见胡?站在教室门口,他迎上来递给我一个信封。“我姐让我交给你的。”

“我敲了,可是你睡着了,于是我就自己进来了。”

吃晚饭的时候,梅生不停地用眼睛看着我,似乎有话要跟我说。孙县长问我学校的事情,是不是适应这里的生活,我说一切都很好。接着,他谈起他宏伟的计划:

我在亭子里等着她。园子内有些晦暗,月亮还未出来。我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怎么才能把这些古怪的事情跟她说清楚呢?况且她还是个年轻女子,这些恐怖的事情,她听了会有什么反应?

“这个,不妥当吧?”

她点了点头。

我整天郁郁寡欢,时间一长,父母多少有点觉察。母亲说我一定是在家里闷坏了,提出让我出来散散心。于是逢到节日、集市或者某个菩萨的生日需要进香时,他们都带上我出门。

天哪,她是这样的美丽!雪白的肌肤似散着清冷的极地幽光,两只眼睛蕴藏着全部黑夜的神秘和忧伤,她莫非是来自极北地带的冰雪女王?

“是的。不过很担心它在这里能否成活。”

季砺耕道:“县长宏略,实为本地百姓之大幸!只是老朽有一点疑惑……”

饶来萦去魂消,

“阶上多苔纹。缺月尚能圆,”

“怕什么?”我好奇地问她。

“没问题,我也想了解这里的风俗,或许能从民间听到一些关于宝藏的传说呢。”

“你没什么……事吧?”

“我在国外,参加过一个狩猎俱乐部,打过不少狐狸和野兔。”

“孙小姐,你出过国吧?”

郑六说:“看上去他要死了!”

我立在墙头,想了半日,也未想出什么头绪来。我受过现代科学的熏陶,自然不信鬼神荒谬之说。可是这夜深无人之时,三位女子行走于荒郊野外,怎么也想不明白啊!尤其是那黄衫女子,蓦然回,眼若秋水……那惊鸿一瞥,足令我心中陡生波澜……

“您这样说,是错误的……”

难道是洪九出事了?我心中一凛。

“你要真说没有,我也无法,只是你要带我去一趟你说过的那个地方,我们考察一番,也就可以了!”

谁知他竟然对着我笑了笑,说,只要是人,谁见了好东西不起贪心的!既然你来了,就是我们有缘份,也不让你空手回去。但是,这里的事情跟谁也不许提,更不准带人进来,不然我也无法保你性命了!

“如果真是从墓里出来的话,定是个帝王之墓!不知里面还会有些什么呢!只怕被那无知的盗墓贼给毁了!”

“我是从北京城来的,来一趟也要十来天,不容易……”

“阿姊不要乱说!”胡芸的脸上飞出一抹红色。

“多亏了你们,要不我现在还被捆着双手在车上颠簸呢!”

“那是你自己的造化!”青衣女子说。

胡芸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慢些走。一会儿,我们就落在青衣女子后面好远了。

我问:“她是谁?”

“我姐姐罢,就喜欢挖苦人,所以啊,都二十了,还没嫁出去呢!”

“小妮子,背后说人坏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青衣女子在前大声说道,并没有停下脚步。

胡芸吐了一下舌头,说:“前面拐个弯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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