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只介绍了一下,却收了我五百,你说你多可恶啊!”女牙医又道。

“呵呵,是啊。”刘洪涛笑呵呵道。“对了,李哥,那个客户还在你们公司那个房子住着吗?”

“业绩过得去就行了,反正无论怎样都是公司拿得多,人家吃肉,咱们也就喝几口汤,沾点油腥。”刘洪涛又道。“李哥,你现在在哪呢,咱们见个面一块聚聚。”

“看你有个屁高兴的事,你就得瑟吧,别给我整出什么事啊?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经理又道,接着在办公桌前翻动案本,不想再理会他。

“大叔,谢谢您指点。”任伟道。

“哼,几十万算什么,还有赔进几千万的呢,还有跳楼的呢,相比来说你还不是幸运的!记得哪有一位,说是炒股积累了5ooo万资金,后来一下赔进去了,你说可惜不可惜,天下竟是这前功尽弃的事,不过只要不放弃,后来他还是成了大股东,资金也不只几千万。”老股民又道。

“任哥,合同啊,找到人再签也不迟,正好那时你把那另外一部分如数给齐,然后咱们,不,你和我大哥这边各手一份,这样将来也不会引起什么纠纷。再说了,任哥,其实我大哥这边平时都是不用签合同的,不过他们都是按无形中的原则办事的,他们帮你找到人,你给他们钱就行了,各自得到自己所需要的,这不比合同更合情合理吗,再说,如果双方不守信用,那签了合同也没用,只是一纸空文,签了不也有违约毁约的吗,总之,任哥啊,这个社会,人还是凭良心办事,还是靠内心这个天平砝码办事比较妥当。”刘洪涛在电话那头道。

“谢谢。”任伟道。

“哦,怎么,是因为什么别的事?”房东道。

“先生,你的面条马上就好了。”服务生过来道。

“好的。”那个女服务生拿着菜单离去了。

“是的,在,他们科室在二楼。”女护士道。

可李然刚走过去,吴楠便急转身,走向了另一侧的柜台,像疯狂掠物似的,买了许多东西。不一会儿,两人见面了,李然看看吴楠的袋子,吴楠看看李然的袋子,幸好两人没有买重了,李然买了鱼、牛排,吴楠买了现成的熟鸭和猪蹄,外加一些水果,两人出了市。此时外面的天仍是灰蒙蒙的,人穿行着,车来往着,都显得有些沉闷,几只小鸟在沾满积雪的树枝上蹦来蹦去,像是在寻找什么或是赏雪,总之,我们无法理解鸟类的心情,但天气会影响人的情绪。

“狗屎、、、、、、佛,”吴楠一听傻笑道。“狗屎能他妈成佛吗。”

“是啊,以前上班时,她老公每天都车接车送她,骑着一辆摩托车,感觉关系确实不错。”

“不用了,我下了班就过去。”李然道。

“可我毕竟已经经过了。”女牙医道。

“不,今天我想喝一杯。”女牙医道。有点忧郁。说着打开瓶子斟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李然。

听完了李然的话后,于是又重新放了一遍。音乐想起之后,几人还在交头接耳,直到该跳时,几人才跳了起来。于是有时便显得慢半拍。等到进入状态后,舞曲已经结束了。

“哎,对了,你不是混过娱乐圈吗,这两天我们正在学舞蹈,你可不可以过来教教我们,”女牙医又道。

“你不是怕我醉在你家里么。”李然微笑道。

“别去了,这不走了一半路了吗。”女牙医又道。“不过,男人,看着就有劲。”

“好,那她们两个五十吧。”吴楠道。

刘主管倒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继续填写合同,不一会就填好了,又交给女牙医看了看,说:“在这儿,这儿,还有这儿,签个字。”女牙医简直是看也没看就签了。

“你好,吴姐,我叫李然,我们很高兴为您服务。”李然朝吴楠道。

弟弟听了半天没吭气,突然道:“哥,那公司怎么样啊?”

“喝、喝,我喝完再给你讲红衣主教的故事。”刘洪涛又道。

“滚吧滚吧,越说越不像话了,什么红衣主教啊,还如来佛祖呢。”女牙医又道。

“不,是红衣主教,他没如来佛祖开明面善,而很阴沉,是这样的,他花钱,花了大笔银子买通了我,让我帮他找一位,会跳舞的埃塞俄比亚女郎,不,是会拔牙的女医生。而且期限在两个星期之内,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协议,不过还好,幸好是口头协议,我还有机会把舌头一卷说不认账,不过一想,他也怪可怜的,于是又良心现,还是帮他个忙吧,成人之美并不是一件坏事。何况,一见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禁令人产生悲天悯人的情怀,不知怎么的,这几天遇上这个人,我都已经变得高尚了,是的,原来你可以说我是一个骗子,甚至是一个坏人,是的,我是收了你几百元小费,可是那也合情合理,试想一想,我那点钱收的,跟酒吧跪地起瓶盖的有何区别,那也是卑躬屈膝、低三下四的钱啊。可是不管怎么说吧,今天我来了,而且是为了一件好事来的,证明我已经成为一个好人了。或者说,我身体里面恶的一面已经被善意感化消融,而善的一面已经破土而出,慢慢生长出来,将要开花结果。”

“说啥呢?”娜娜不解的样子道。“诗人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