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几人又跳了一曲。感觉比先前好多了。而动作一结束,音乐还没有停,几人又交头接耳说起话来。

“那你给我们指导指导吧!?”其中一个女孩微笑着道。

“我不喝酒。”吴楠道。说着自倒了一杯饮料。“这几天麻烦你了。”说着举起杯子。

“哎,笨蛋,我在二楼!”女牙医在电话里道。

“怎么搬啊?”李然犯难道。

此时,夜已深深,她听的那张碟上的曲目是:冬雪,春夜,还有千里漫漫行、、、、、、

李然也不好推辞,说了声:“好吧”,就挂了电话。接着便长吁了口气,张仰在自己的床上。他觉得忙了一天,可是事情还是没有忙完,本想把钥匙送去医院,可一想反正一会儿也能见她,索性还不如多歇一会,他真想冷静的呆上一会,以前的他喜欢自由,喜欢漂泊,有时也喜欢连续几天把一个人闷在屋里,看,听听音乐,可以一觉睡到天黑又天明,总之,他以前的生活方式是无规律的规律,完全凭着自己的感觉。这样心灵似乎得到了自由,而生活却面临着困顿。他简直走不下去了。他心灵的自由也是茫然困惑中寻到的一点自由,不论怎样,他那时还能时常静下心来,专注去欣赏一下茶花女,少年维特之烦恼,还能伴随着心灵的感觉写点东西,可这回,自从在房产公司上班以来,他的生活看似很充实,其实已经完全麻木了。他甚至想到了富人,更富的人,丰富的金钱,换来的却是心灵的沙漠,人类就像动物一样可悲的活着。人要想颓废,不想好好活,就去专注的搞点艺术。承受像自杀一样的痛苦,而且被人会误解千年。总之,他感到他就像一部机器一样为了几个钱而运转着,其实毫无意义。以前他追求的是边缘与个性,现在他追求的是和别人一模一样,摆正自己的形体,隐忍着内心的扭曲。

“那衣服柜、电脑桌总该有吧?”女牙医又道。

“房子人家看中了,就租了,不租也没有办法。”李然道。而且对刘洪涛的话感到不以为然。

“哥,吃晚饭了吗?”弟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