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琳语塞,只觉得心里委屈,不知怎么解释才好。

“臣妾薛琳,见过皇上。”

这也就成了薛琳的一次入宫。

“卑劣?伏子成,你你是不是应该把这句话送给你自己。”

两人扭头看去。穿着淡紫色绣着牡丹花开长裙的薛琦正站在门口。

难道,情报有误,真的找错人了?

“王爷……你怎么会突然……”

“那王爷是要回答我的问题吗?”

“咚咚咚。”

“二……二小姐……”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更生怕认错了人似的。

刘志皱了皱眉眉,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沿着护城河河边,夜风本来就凉,加了河水的湿气,也就更凉了。因此,薛琳就没有太靠近护城河的道。大约到了四更天的时候,天色稍微亮了些,薛琳看着护城河那边,好像有人影窜动,不敢再贸然前行。下了马,将马匹拴在石柱上,悄悄走近了些,躲在了离那边那群人不远的地方。

“是的,孩子已经从你的肚子里出来了。”

“什么?你是……薛琳?”

……

到底要不要走过去看明白,薛琳在心里头犹豫着,终于还是迈开了沉重的步伐。刚靠近房屋,就听到了里面传出了脚步声,薛琳身子一闪,躲在了墙边。

美人的诱惑,显然是没有这白花花的银子来的大,小二喜出望外地结果银子和药材,捣鼓着点头,便跑去煎药了,边说还边喊着。

“本宫的娘亲才是真正的好绣工。本宫曾听爹爹说,绣庄在他手上,曾一度走向了没落。直到后来娶了娘亲,凭借着娘亲西域带来的一些精妙的绣法,才再度起的家。”声音越说越低,也越来越小了起来。“也不知,爹娘现在好不好。”

薛琳也迎了上去,众人在中间停下。

薛琳莞尔一笑,真是好伶俐的姑娘,这么快便将自己抓出来当做挡箭牌。不过,确实也是想,便上前拉住穆诺岩的手,有些委屈道。

木华静静想了会,像是闻了闻周遭的空气,才出声道。

而那日之后,白雪却几乎天天都会来聆王府,更是每日都要在薛琳的绣房内呆上好些时辰。薛琳虽然有些不满,却也知道要谨言慎行,随时要小心拿顶要命的罪名。

“我不是闲着没事嘛,这几日身体也渐渐适应了,整日闷着,就找些事做做。再说,这么多日不绣,手生了可就难找感觉了。”薛琳笑着看着关心自己的丈夫,觉得心里暖暖的。

薛琳回过神来,看向一脸关切的秋月。

薛琳看着眼前似乎有些崇拜自己的女孩,心中突生一计。

穆诺岩笑笑,继续拿起筷子,很快将桌上的桂花千层酥饼吃完了。口中还溢着桂花的清香,这清香却远不及身边的人醉人。

其实,穆诺岩本身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对她说,从一知道,她是别人的新娘时,心里就忽然燃起一股了不满。

良久,穆诺岩压着嗓子,英俊的脸上,神色沉郁。

“娘娘,只怕事情还不是这样简单,只是还有些东西没有查明白。待再查一阵以后,再和娘娘禀告吧。”

薛琳点点头,虽然心里头也不是滋味,但看着刘志绷着脸,又轻笑了两声。

“刘大哥,我听王爷说,你们年幼时是兄弟相称,现在你又认回了大哥,就算不认我这个妹子,是不是也该认个嫂嫂呢。”

刘志缓和了一些表情,但还是不苟言笑的脸。

“娘娘就不要取消我了。”

薛琳想着穆诺岩暗地里为自己做的,心里着实感动。昨夜还想着,跟刘志确认了穆诺惜的话,若是属实,就依穆诺惜所言,从此离开暖秋国也罢。如今,却又觉得,即使是真的,也实在不应该为了这些流言蜚语,就将他的关心和爱,弃之不顾。心下既已打定了主意,就没有开口再问了。

而两人刚一出偏厅,就看到了朝这边走来的穆诺惜。

她铁着脸看着薛琳两人,目光里透着薛琳可以明显分辨出来的嫉妒之色。

“诺惜……”薛琳明白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也突然有些明白了穆诺惜对自己的一些误解和气怨的由来。

想来,自己与刘志这样好的关系,让她心生不满了。

“刘副将,有人要见你,四处找你都找不到,原来还是和王妃在谈要紧事呢,还跑来这边,真是让本公主好找。”

说的话里头,字字带刺,也更加证实了薛琳的猜测。

“属下该死,有劳公主了。”

刘志走后,薛琳上前,想和穆诺惜将事情谈一谈。而还没开口,穆诺惜便冷言道。

“不知薛二小姐是否已经考虑清楚了,还是说,需要和别人讨论一番才能定夺。”

薛琳无奈地笑笑,平静的回道。

“诺惜,首先,我很明确地回答你,我不会回去,而且,我已经嫁给了聆王,即使我回去,聆王从未休我,我依然是聆王妃。再者,我想你现在也听不进我的解释,你先平静一下心情,待心态平和了些,我们再好好谈谈吧。”

穆诺惜看了眼昨日还楚楚可怜的薛琳,今天已然变得安逸淡然,只觉得一定是刘志跟她说了什么,才让她变得安定了下来。便不想再多说半个字,拂袖而去。

薛琳轻轻叹了口气,虽然被穆诺惜这样误解,却更担心她这份感情的归属。自己才不过来了不到一年,就能将她的心事看得明白,穆诺岩没有理由不知道。若是他能成全,应该早就成全他们了吧。

正想着,刘志突然领了一个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