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阿笑道:“怎么?难道星驰兄要亲自下厨?”

周寒好笑道:“是吗?那小爷把你大卸八块也是迫不得已”

只是史阿这剑的剑身居然是黑色的,这定不是寻常之剑!

史阿本就是一个游侠,豪爽之人多藏不住事,问道:“星驰兄,不知这位姑娘是?”

“嗯,我,知道了。”?儿说着向家里走去。平静得太过诡谲,被匪徒劫掠后的惊恐,爷爷生死不知的难过,如今得知爷爷已死,?儿心中只觉得天塌下来了,一直以来是爷爷抚养自己,照顾自己长大,不顾自身的保护自己,如今他死了,他死了,死了…

王虎艰难道:“子麒…不用白费力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想来我命不久矣。”

周寒把刀提在手上,看向王虎,见其正愣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便道:“怎么了朝阳难道第一次见到此类场景?”

周寒神色平常,简骇道:“周寒,你们称呼我表字子麒即可。”

其母亲对他摇了摇头,虎子知道什么意思,心中更痛,那些悍匪可不管这些,道:“别管他们,找到粮食拿走,到村口与二当家会合”

当然了,周寒并不知道自己的初吻已经在上次的喂药中给了这女子,以为这是她刚想到的喂药方法,心中叹道:“真是奇女子,这该说自己艳福不浅,还是麻烦降临呢?”

?儿后半句又有点不放心得道。周寒心道:“这美女真是体贴善良~真想看看她什么模样~~~~”

“你……”

虎子一点头离开这里,其家也同样在此村庄,住在离?儿家不远,其实秋伯早有意把两人凑成一对,但怕自己的孙女配不上人家,所以一直没有向男方提起此事,而邻家的虎子,也只是出于邻居就该互相帮助的热心,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两个村帮忙把周寒抬进女子所住的家里,一间不算大的草屋里,女子的爷爷,一个七旬老人,忙着向两个村民道谢,送走那两个村民后,老人向女子问道:“?儿,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拖了个人回来?”

随从走后,周寒看了看屋顶高度,心道:“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就算不靠工具也应该上得去”

周寒略微一想,道:“此计很可能出自周瑜,但以其智谋必不会如此简单,我等还须小心啊!”

贾华心中感激孙权的同时,道:“华听见响声,以为刘备欲对主公与国太不利,这才冲进来护驾。”贾华也明白,此时要再杀刘备已不可能,只好把这个谎给接上。刘备见孙权主臣如此,以其纵横沙场数十载的经验,见惯了权谋诡计,又怎会看不出其中凶险的道,但此时其刚夺下荆州全境不久,尚未巩固州郡,若就此与孙权摊牌刀兵相见那是极不明智的,更何况此刻正在人家的老巢之中,而且只有联合孙权,才能抵挡曹操大军。

刘备笑声最先落下,不无担忧道:“但却不知此行会不会有危险。”“主公但请放心,那孙权怎敢当着吴国太的面乱来,就算他敢有云与子麒在,就是千军万马之中也定护卫主公周全。”听赵云分析着说完,刘备心下稍安,接着几人继续走向山上不远的甘露寺……p

周寒笑道:“若不如此行事,又怎能遏止周瑜孙权加害之心。”

诸葛亮从刘备言谈表情上,早已看出刘备之意,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若因一女子使君臣心怀介蒂岂非大大得不智,因而诸葛亮开口就令刘备心头大悦,同时也让周寒目光一闪,注视过去。

“无功…不…不受禄,艾岂岂能受人施舍,而…而无以为报!”

待周寒走过去,那名方才要拦下周寒的新兵,才啧啧称赞不已道:“这便是名传天下的周将军吗?果然是我等仰视无可企及的存在。”

周寒心念转动得想着,耳边传来的哗哗水声轻响,淑玲玉手不停得替周寒擦洗背部,其动作轻柔有如按摩…

周寒再未多看眼前美女一眼,而只是自顾自得,在自己身上,左嗅嗅,右闻闻,好嘛!奇臭不小,竟是昨日与赵云两人较武,导致流了一身汗渍,回来后没洗澡躺下就睡,现在这味很不好闻了…

闻此言刘备表情有点怪异,好嘛!居然要自己大哭,虽如此刘备对诸葛亮从来都是言听计从,自然同意如此行事,那哭可是他刘备的拿手好戏,说泪下就泪下比那些影星影帝演得还好!话分两头。

鲁肃言之凿凿道:“前次肃前往南郡索要荆州,就见刘琦此人酒色过度,病入膏肓,曾言此人多则半年,少则半月即死!没想到未过数日他就应言病死了!如今无刘琦这张大旗,刘备掌荆州之名不顺,合该遣使前往向其讨要荆州。”

“啊?!不是吧,这不是刘备的台词啊,难道历史出现偏差!”周寒惊讶得差点叫出声来,至于跪于厅中的魏延脸色惨然,却并没有再求饶,眼见两个士兵应命上来,周寒再也淡定不下去了,站了出来向刘备诸葛亮各自一礼,道:“主公,军师,魏将军乃不可多得的将才,还请主公宽恕魏将军,量才见用才是啊。”

两人这一逃一追,不过一会,就消失在众人眼中,众人都惊疑不定,但双方都没轻举妄动,虽然韩玄一方,兵马较多,但却不如刘军精锐,因此双方焦灼对峙着,等待斗将结果…望着追逃二将消失的方向,韩玄惊疑不定,这时停下擂鼓的魏延,不知何时来到韩玄身旁,道:“周寒有诈,黄忠将败!”

刘备露出满意的微笑,诸葛亮则站起,向刘备一礼,道:“请主公下令吧。”刘备道:“军师足智多谋,还是由军师下令安排吧。”

周寒一听,这才睡意消失,道:“何不早告诉我,快,准备洗漱!”

“将军何事吩咐?”两名士兵,进来请命,周寒笑得很邪恶,斜瞟了陈矫一眼道:“把那家伙,全身衣衫都给我扒光了,记住是全身,一片遮身的东西都不留,然后在他身上写下‘男妓陈矫,一次一文’几字,押去游街!直到他说出兵符所在为止。”

周寒笑了笑:“我只是胡乱猜猜!倒是军师如此妙算,连取南郡之后,再以兵符诱出襄阳守军,然后夺下襄阳的妙计也想出来,寒对军师之智计是佩服得很呢。”两人笑着说着话,直说到没话说,才各自躺到地上休息,让几名士兵盯着南郡城…

心中念头落下,口上道:“郡主也喜欢打猎?”

刘备笑道:“子麒若知,但说无妨,你乃我心腹之将,无须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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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孙尚香无声得应着,周寒则告辞一声,上船离开。孙尚香望着渐远的船,怔怔不知想什么,还是身边丫鬟叫醒她,这才同丫鬟往吴侯府而回…

两人坐下后,周寒忽然心中恶趣味上涌,问道:“军师不是带筝琴来了吗,闲来无事,不如你我伴奏一曲?”

自己这个调皮捣蛋的妹妹,总是给自己找不少乐子,孙权这一笑,心中对百万曹兵的压抑感,暂时忘记,道:“怎么,妹妹今日必有事故,可说来与兄听,兄必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