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含念?她来干什么?”司嵌寒蹙额,深锁浓眉,俊美绝伦的脸自文件堆里抬起,紧接着又点点头说:“让她上来吧。”

“先走了,明天早上还有个会议。”连泽裔瞄瞄时间,说罢,瞥了眼贺溪柏,转身离开包厢,贺溪柏讪笑一声也跟着他离开。

“关于寒的哦!”贺溪柏不甘心,帅气漂亮的脸继续靠在连泽裔耳边咬耳朵。

“站住!我没叫你走!”

“只要你这次答应了我,我就不会封杀你。”

“我只是让你知道如果没有本事就不要胡乱的撒野,否则,后果不是一个简单渺小的你能够承受的,女人,学乖点!”

司嵌寒见状,淡淡的说:“没话说就出去!”

闻言,夏凝音更是气结,他什么意思?他还真的拿她当商品了?还要试吃那种!

夏凝音伸手阻止了男哥接下来的长篇大论,越听越觉得他们有多么的了不起,终于彻彻底底的明白了司嵌寒的意思。

想到今天早上的事瞬间就冷静全无,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夏凝音皱着眉头看着司嵌寒,她不懂他的用意,既然猜不透那干脆就不猜了,反正她的目标不会是他就够了。

“啊?”听到连泽裔的呼唤,贺溪柏才回过神来,抱歉的笑笑,有点慌乱的走回他的位置坐着。

男哥满脸笑容的抓住夏凝音的手臂,把她轻轻地推出去“在这里,请贺少过目。”

“小音…,”夏父内疚的看着她,坚决地说:“你不用管我。”

原来夏父接到公司同事林行的电话,就急忙的走了,林行说他父亲生病住院了,情况不乐观,他心情不好,很难过的去了酒吧喝酒,夏父担心想安慰安慰他就去了酒吧。

司机见状,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大概也知道发生什么事,同情的说:“小姐,你一个人去哪里要谨慎点,到那里去的人一般都不是什么善类,我看你不是那圈子里的,有什么事自己小心点,别轻易的和人起冲突,那里的人我们小老百姓可惹不起啊。”

夏凝音怔怔的看着紧闭的门,呼吸急速,胸口有点郁闷,心慌乱不安的跳动着,她安慰似的甩了甩头,发呆的看着桌子,一下子没了胃口,失神的把还没吃到一半的饭菜收拾好,将不安抛诸脑后。

盛好面,夏凝音边吃边往客厅走,随手打开电视,看着财政新闻。

李进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难辨真假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谄媚的说:“大小姐,您别激动啊,有事慢慢说呗。”

哭了一会儿,夏凝音擦擦眼泪,裹着被单走下床将门反锁后,拿起柜台上的衣服走进浴室,愣愣的看着镜中青紫交替的身躯,对着镜中的自己笑笑,咬咬牙快速的洗完澡穿戴整齐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