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溪柏被她这么一瞪又想笑了,却拼命地忍住,丢了句让夏凝音更为恼火的话:“你去百度一下我们三个人的名字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啊?”这时换她惊讶了,他也够直接的!

夏凝音虽然不了解他,但相处过几分钟,知道他是那种张狂妄自大,高傲嚣张的人,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她不想浪费时间,便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司少爷,我的目标不是你。”

被人肆无忌惮的盯着,感觉就像市场上的货物,被人拿起来细细端详、探究,这让她好不自在,虽然她已经做好了这项心里准备。

夏凝音静静的跟在南哥后面,不着痕迹粗略的打量着房间,房间高级雅致,压根不像赌博的场所,反而像高级娱乐场所。

“你!你无耻!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夏凝音护住夏父,被他的话吓得口不择言。

“我来说吧。”男哥不耐烦的看着他们,把欠款单竖在她眼前,说:“你父亲前几天来我们这里赌输了,借了我们赌场五百万,那就是证据,今天是最后期限。”

“什么?“胜问赌场”?司机大惊,怀疑的看着她。”

夏凝音闻言,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今天是星期六,他不用上班,应该没什么急事才对啊,她担心的问:“爸,怎么了?”

丰含念站起来,提起包包,回过头来妖艳一笑“正有此意。”

她越过他,走出了他的高级套房,呯一关门的声音,唤回了司嵌寒的思绪,他竟然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不屑,视乎在取笑他的幼稚可笑。

夏凝音气结,他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简直不可理喻!你他妈的是不是人啊!真正的受害者是我!我有逼迫你上我吗?”

“我管你叫什么,重点是你为什么要我抓来和你那个。”

冷哼一声,司嵌寒使劲一挺,在她身上快速的冲刺着。

司嵌寒精致冷酷的脸扬起一丝阴冷微笑,看了看床上凸起的地方,转身去洗了澡,下身围着一条浴巾再一次走进卧室,伸手把灯熄灭。

夏凝音笑着摇摇头,耸耸肩,无奈的看着她叹了一口气说:“我又不是来和他们玩的,只是来和你聚聚而已。”

今天夏凝音接到丰含念的来电,说要一起出来唱唱k,联络联络感情,她虽然很忙,听到丰含念如此高兴,不忍心拒绝她,而且她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面了,聚聚也好,于是便答应了。

“可是…,”管家刚想反驳,大厅的固定电话就响了,管家听着着电话响声望着司嵌寒。

这些钱她相信几辈子都赚不到,而出卖自己的身体只需一年就有了,是他太过有钱还是她太值钱?她在心里苦笑。

一年?贺溪柏和连泽裔一惊,有默契的对望一秒,有趣的看着司嵌寒,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因为对他而言,司嵌寒对同一个女人的兴趣不会超过三个月,也从来没有三个月,最多的也只有两个月他就厌烦了她们。

避免她们的纠缠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他买回来的情人一定会签下契约,期限一到,她们就直接滚蛋,不过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让他维持性趣到期限结束的。

而且他开的价明显是偏低的,以往他要的人,陪他三个月差不多也有一千万了,看来,司嵌寒是故意的,他和夏凝音真的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