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说含念是自愿来这里的和你那个的?不可能!你以为你是谁啊?国家主席吗?”

愣愣的看了司嵌寒十多秒后,夏凝音终于找回自己,低着头,尴尬的搔搔头发的手顿时一僵,一改之前的花痴态,纤细的手指死死的指着他,大声的怒吼:“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啊?我为什么会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是,是谁干的?”后半截越说越小声,后来竟然小声的抽泣起来。

冲破一层隔膜后,司嵌寒理智瞬间清醒,停下动作,伸手打开床旁边的台灯,昏黄的灯光洒向床上的人儿,果然,眼前这张清秀的素颜和自己理想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夏凝音无聊得很,于是端起果汁悠哉的喝着,看不到李经理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一会儿后,夏凝音感觉头有点晕,清晰的视线霎时变得模糊,找不到焦距,昏倒在包厢里。

这就是她不想来的原因,他们太过疯狂,她和他们不怎么合得来,挑白了就是不是一路子的人,况且她也不喜欢态热闹的场合,她也不想勉强自己融入他们。

夏凝音一听,赶紧讪笑一声,讨好的道:“哎?对不起啦,我还有一份文件要打印嘛,你也知道的,我都快忙死了,我哪有你那么幸运啊,有一份工资高,工作量不多,而且又轻松的工作。”

司嵌寒看完,慢条斯理的把纸条撕裂,毫不在意的继续整理着新郎礼服,对管家说:“到礼堂去,吉时快到了,误时了雅诗会不高兴的。”说到雅诗时,司嵌寒眼中柔情满布,宠溺无限。

望着她一脸豁出去的淡然无畏的脸,一时间竟然有点不习惯,司嵌寒细细的端详她脸上的表情,有点期待她会怎么反驳“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

夏凝音还是冷着一张脸“我懒得和听不懂人话的野蛮人多费口舌。”

司嵌寒放开她,站起来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轻视的伸向她“这里是五百万,本来是想补偿你的,可是你太不知好歹了。”说完,将支票对折,三两下将它撕个粉碎,把它丢向她!

夏凝音淡淡的看着他,站起来,对他的行为不以为然,冷笑一声,好笑的说:“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她越过他,走出了他的高级套房,呯一关门的声音,唤回了司嵌寒的思绪,他竟然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不屑,视乎在取笑他的幼稚可笑。

司嵌寒看着门口,神情阴冷,神经绷紧,冷笑一声,女人,你是第一个敢惹我司嵌寒的人,我会让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你等着觉悟吧。

你!死定了!司嵌寒眼睛暗流加深,隐晦中透露着狠辣的杀意。

丰含念气势冲冲的走进李经理的办公室,绝美的脸上蕴含着滔天的怒火“拍!“的一声,她娇嫩的手掌大力的拍着他的办公桌面,大声怒道;“李进,你什么意思,这件事竟然没跟我商量就擅自做主,你好大的胆子啊。”

李进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难辨真假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谄媚的说:“大小姐,您别激动啊,有事慢慢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