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三立即叫沈容奉上一斗珍珠说:“亲家公的健康可是国家之福,一定要多保重,小的这珍珠是南海之宝,可给府里夫人们做装饰品,又可以给国公磨成粉冲服,有安神养心养颜之奇效。”

老爷自然是要向舅老爷打听偶像皇上的事的,只听舅老爷说:“皇上也忙啊,什么事都亲自过问,连打人也亲力亲为。”沈老爷说:“还打人?谁敢激怒皇上?”舅老爷叹着气说:“激什么啊,只是伴君如伴虎,做错事的人往往还不自知,就已经有人传到皇上那去了,皇上往往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轻则受鞭刑重得人头落地,皇上喜欢用鞭子抽人,可能这比较痛快。”

尽管李善长的第十个儿子很难世袭到韩国公的位,除非上面九个哥哥为国光荣战没了,可当上别的一官半职还是很容易的,这不,十公子现在就在京城警卫部队里当了一名中级干部呢。每天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一队人马,好不威风呢。

谁不怕打,谁不怕死,张士诚也是人,他立即识时务的修书派使者到元大都求和称臣,元政府有了面子也就不打他了,既然如此,张士诚的子民也是大元王朝的子民,读书人赴考照样上元大都去,张士诚不拦他们。

当然沈万三也付出,付出感情和身体。范阳觉得沈万三更值得人崇拜,不用象老朱一样吃了大苦头便能轻易抓住机遇改变自己的人生。

老爷每天晚上都来兰夫人小楼过夜,兰夫人象迎接嫖客一样一听到老爷的马车立即出迎,老爷一见到她总是笑得很色,兰夫人轻轻挽着老爷的手臂,这样貌象爷孙的两个人幸福地走进小楼。

沈老爷说:“好象当今皇后姓马呀,周国舅从何而来?”县太爷说:“一个娘娘而已,说是前几个月才受封的贵人,周国舅刚上京恭喜回来,架势大得很,谁敢管他,下官家也有八旬老母,下官是不敢乱管,弄不好没办法为母亲送终。”

小丫头一听,马上笑着说:“原来是老爷的人,得罪了,不要大姐来大姐去的叫,我还只有十四岁,叫我月儿就行了。”

谁知李总管一听,立即泪流满面,说:“不知罗妈妈今天为何提起小老伤心事,小老要是知道为何就好了。”

第二天,老爷突然叫人封了后院的小门,说是时局不好,刚刚建立新朝,征战回来无家可归的人很多,很多人铤而走险,为了一丁点钱财就要动刀子,拿命拼,府里要加强安保,封掉各种没必要的小门,出入只走大门。

罗妈妈说:“一定是他勾引小姐干下这无耻之事,看他父亲小眼睛老鼠眉毛的,就知道他儿子好不到哪里去,会使坏,专干坏事。”

小姐放下汤碗,泪流满面地说:“罗妈妈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罗妈妈说:“小姐,你还想瞒老奴?”

罗妈妈一听,仔细看看,也说:“是有些象,以前没人说反而不觉得。”范阳笑笑说:“妈,你跟他和熟吗?我不会是与他有亲吧?”罗妈妈一听,事关名节,哪能开玩笑,当场就揪住范阳的耳朵说:“快别乱说,毁你母亲名节,你母亲最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