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晨一听这话,兴致立刻就高涨了起来,手也有些痒了。她眼睛晶亮,满心欢喜的看着柳非说道:“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去,先大吃他一顿,再看看他们都有些什么才艺,我对这彩头可是动心的很呢。”

虽然每每想及左卫炎,她的心,都微微的有些酸疼。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不是么?在这个时代,想要得到最为可贵的自由,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这个结局,她接受。也不知道柳非那边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会不会引起人的注意?还要多长时间回来?

苏雨晨慢慢的向后退开了几步,谨慎、再谨慎,温柔、再温柔地站在离她三步开外的地方,微微抿唇一笑,诚恳的说道:“小女子苏雨晨多谢婆婆的救命之恩。只是不知道这么晚了,您找雨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指教呢?”

那群孩子一听此话,立刻瞪起晶亮的大眼睛,兴奋的盯着她,一个劲的点着头。秦素玉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谁能告诉姐姐这里是哪个国家的什么地方?”

雪熊远远的看着山下的这群人,慢慢的停住了向前的脚步,它在犹豫了半晌之后,突然从自己的身后,猛的拖出一团什么东西,远远的向着这群人扔了过来。只见那团什么东西,咕噜咕噜顺着不算陡峭的山坡滚了下来,最后停在了距他们十步开外的地方。

他说完后,又将小雪狼揣进了秦素玉的怀中,然后,才将余下的绳子捆在了自己身上。渐渐的,风雪越来越大,越来越烈。铺天盖地的雪下的人睁不开眼睛。

他一边说,一边拿出绳子,将已经坐好的秦素玉,牢牢的绑在了自己的右腿上。秦素玉的心一暖,她感动的看着眼前这个纯情的男人,眼神越发的感激与甜蜜了。

秦素玉一下子扑进他的怀中,紧紧的搂着他的腰,气恼的喊道:“不许你胡说,不许你胡说!”

茫茫的雪山之中,秦素玉一边扯着秋言冰的衣服艰难的前进着,一边不住的大口喘息着。厚厚的鹿皮靴子踩在雪上,吱呀呀的响个不停。

然后再扶夫人去床上眯一会儿。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或者想些什么吃的、玩的,只管告诉院子里的秋婆子,让她去替你们张罗。只当这里和自己府上一样,随意就好,不必太过拘束了。”

说完后,两个人手牵着手,越走越远,越走越远。他焦急的边追上前去,边大声喊道:“不,玉儿,你不可以跟他走,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爱的是我,是我秋冷宣!”

西郡,城主府,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的红色。

秋言冰看着紧紧依附在自已身旁的小人儿,她的眼睛那样晶亮清澈,流露出来的笑意和欢喜是那样的明显。他只觉得心中无比满足。

秋言冰听后,心中一突,暗自打着鼓。难道,少主已经看出了自己心中所想?或是知道了自己所要实施的计划?不,不可能,他确信这段时间内,自己非常警惕,做的毫无破绽可察。

秦素玉闻听此言,猛的一下子扑进他的怀中,满脸讶异地看着他,激动的哽咽道:“真的?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对不对?”

晚上的林府,一家人用过晚饭后,林剑同将儿子单独留住后,久久沉默不语。林飞凡了然于的看着渐渐苍老的父亲说道:“父亲可是有什么话想要嘱咐儿子?”

秋言冰看着一脸冷酷的哥哥,满心不忍的怒瞪了他一眼,最后,满怀悲痛地凝视着那顶越行越远的轿子,久久不语。心中一片混乱、纠结与酸痛。

秦素玉闻着他满身的酒味和脂粉味,厌恶的皱着眉头,狠狠的推开了他,满脸羞愤的指着秋冷宣怒骂道:“无耻!只会利用女人耍些不入流手段的小人!左卫炎虽然格邪了些,但处事的手段尚且比你光明四分,你才是一个真正的卑鄙小人,恶魔!”

他们之间僵硬的关系一直持续到了那天傍晚。那时,她正坐在院落中,静静的凝视着西坠的斜阳。她的贴身丫环喜儿,急三火四的跑了过来,面色通红的兴奋喘息道:“小,小主,快,少主宴请贵客,请您过去献艺。”

说完后,他又从怀中,东西的掏出了一个小匣子,是那个盛着她的首饰的檀木盒。左枫一边递给她,一边欢快的说道:“给,这是你的首饰,你忘了带走了,我怕被新来的那个女人给抢走了,所以急着给你送了过来。

“玉儿,傻愣着干什么,过来!”秋冷宣再次强硬的开口后,秦素玉不得不收回凝视的目光,慢慢的向他所站的方向蹭去。在距两人三步开外的时候躬身一礼:“秦素玉给秋郡主、左郡主请安,二位郡主安康!”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还微微的有些酸涩呢?她不愿意承认这一点,更不愿意相信自己会是这样一个善变的女人,他不就是同加妙有些相像嘛,自己还不至于对强暴了自己的男人产生爱意吧!

看着久久无言的少主左卫炎,他心知肚明的微微一笑,接口道:“很该如此,我们单郡的城主府也需得一位,聪明贤惠,知书达理的主母来料理府中的一切,以便可以让我们少主毫无顾虑的着手去做,大丈夫应该做的事情,孙少主的想法竟然与我们少主不谋而合,可见得是英雄所见略同。

看着左卫炎不为所动的模样,她闭上了眼睛,悠哉悠哉的摇头晃脑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间坐,不愿鞠躬车马前,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有花有酒锄做田。”

“走吧!”左卫炎搂着她的柳腰,一个轻身,跨坐到了马背上,闪电果如其名,飞一般的窜了出去,只把秦素玉吓的魂飞天外,双手紧紧的抱着左卫炎放在她腰上的胳膊。出了城主府后门,直向偏僻的道路驰去。不一会儿就出了城门,看着空无一人的偏僻路径,左卫炎渐渐的将速度放缓了下来。

秦素玉有时候也会忍不住的想,如果左卫炎就像这样不犯毛病,也不失为一个温文尔雅的美男子。只是一想到他当年的所作所为,她的心头就是一阵恶寒。逃,只要一被我逮到机会,姑娘一定会毫不迟疑的开溜。

看着左卫炎那副好脾气的模样,和那副温柔的俊脸,秦素玉就觉的自己快要内伤了!在燕琪的指挥下,侍女们呈上的晚饭。秦素玉手足无措、心里七上八下的用过了晚膳,左卫炎便拉着秦素玉的手走向了外面。

左卫炎一把扯过她,将她拥入怀中,眼光灼灼的盯着她笑道:“不可以!”秦素玉小头一抬,清亮的大眼睛怒视着左卫炎,嘴巴一撇嘟囔道:“我还没说完呢,你就一口回绝了,打断别人说话是最没有礼貌的行为,你不知道吗?”

左卫炎宠溺的看着一个劲儿的,直点头的秦素玉说道:“看看这里可有什么喜欢的饰品,挑些回去也好将就着用用。”秦素玉定睛一看,原来左卫炎不知什么时候已将她带进了一家银楼,只见屋中的架子上一片珠光宝气。什么金的、银的、玉的、翡翠的、珍珠的,应有尽有。

左枫将头一梗,瞪着眼睛急道:“那你抓好了,摔着了我可不管,到时候你可别哭啊!”秦素玉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于是欢快的笑道:“知道了,知道了。”

她刚要起身找左卫炎拼命,转念又一想,算了算了,不气不气,能保的住小命已经不错了,只当自己被狗咬了一下,总好过被送入了军营吧!

而这种无休无止的律动和折磨,让早已疲惫不堪和惊恐到极点的秦素玉晕厥了过去。左卫炎紧紧的拥着她,看着秦素玉粉红的脸颊,和紧闭的双眸,他爱怜的轻轻触着。原来,这就是成为一个真正男人所必经的步骤。原来,在自己眼中肮脏的行为,竟是如此的让人欲罢不能、爽至骨髓。

左卫炎满头雾水的看着左枫远去的身影,无耐的暗自叹息,左枫如今也二十多岁了,总是这样也不成个事,如果治不好他,让他这脉就此绝了后,我怎么对得起一心一意待我的娘?只是不知道他这样高兴,是因为得了什么稀罕的玩意儿?还是又把什么东西给我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