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此时没有再看爱大山,似乎不屑理会爱大山会犯这种错一般,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了,又说道:“说不定下午的那群彝人把我们捆在树上,就是你们合谋的吧----。”见聂小琼不吱声,扯得众驴友们一阵阵的脸部变化,心里的恨意不断地在脸上涌现,由先前的惊愕到此时的愤恨,刘亚最后呸了一口说道:“亏我们还把你把一起来的同伴看等待,想不到你竟然这样------”。

许茹伸了伸舌头,众驴友开始匆匆往深山老林里高一脚低一脚地磨走着,聂小琼觉得凭感觉这是一座山的入口处,这么短的时间内,前面的驴友们居然又找到了路,显然都市天师是记住了路线,而且还记得那清晰------,众驴友们在这深山老林里,耳朵不时有些林中的动物的稀奇古怪叫声传来,不过,此时是逃命,似乎都没有意愿,也不敢停下脚步去探究,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奔赴。

看着二傻还昏迷着,时间有些长了,两人都明白二傻再不把肚子里的水吐出了,可能会死掉,聂小琼一急说道:“爱大山这样,这石头下现基本是平整的,我站在水的逆流下面,让你踩在我的肩头上,你使劲地把他往上抬虽然我不会游泳,但半分钟、一分钟的还是能坚持的”。

“好象没有----见到,没有跟在我后面”钱琳琳迷茫地说道。“这怎么可能呢?难道他还没有跟上?”爱大山迷惑地问道,三人又朝着河里望了望,一个人影子也没有,“不行,你们先走,我得回去看看”爱大山道,顿了顿,又说道:“老王,你先带领他们对面的树林里潜伏,我找到他们后,以猫头鹰叫为联络暗号”王彪凝重地点了点头。

后面的钱琳琳不敢立马跟上去,前面的都市天师手中的火光隐隐地照在后面的石头上晃动,下面是轰轰响的河水,拿不准自己能不能跳到石头与石头之间的距离上,不得不停下来,转头对叫喊:“看不清”。

爱大山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没有事,我没有事,你快走”,贝施突然觉得自己更不能扔下爱大山了,猛地把火把往二傻身上扔了过来,二傻背后是聂小琼,双手一抱,轻松地纵开了,动作之敏捷,让贝施吓得目瞪口呆,吞吞吐吐地说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肚子饿得十分的快”那个彝人说道,手持法器的彝人看了一眼爱大山手中的饭,已经被很脏的手弄得有些脏了,显然爱大山是饿着了,不过饶是这样,爱大山还是分辨出楼妮做的饭好吃一些,几乎吃的是楼妮的饭,钱琳琳看了,幸好众人心思都不在这上面,暗暗吐了一口气,楼妮和神婆们都不在,而且手持法器的彝人也说可能会作废了,自己也没有必要担心了。

在这样的渴望中,只要具在任何实质性的声音,聂小琼都会觉得这是美妙的音乐,都是组成音乐的基本元素,可这些都没有,除了寂静还是寂静,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这一刻,聂小琼领会人世间如果没有声音,没有千姿百态植物,没有动物的嘶叫,没有可歌可敬的人类,没有了这些的点缀,只有一具还会思考的躯壳,那活在这个世上还不如死了会更幸福一些。

聂小琼暗想要是钱琳琳在就好了,她身上一定带了消炎的药,还有消毒的酒精,说不定还是表霉素之类的针剂,自己的背包只有一小瓶消炎用的云南白药,虽然它的效果还是不错的,不过,聂小琼觉得对于二傻的那么大的伤口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几乎起不多什么作用,不过,总比没有强吧。

神婆此时阴笑道:“她现在是我的寨民,我怎么会想要她的命呢,倒是你,知道了许多不应该知道的事情,你说我会留下你吗?----别以为二黑不让你死,你就可以不死,坏了我的事情,就送你们两个一起去死阎王”。

想到这里,聂小琼猛地叫道:“二傻,快放手,出石柜”,二傻一愣,等反映过来的时候,神婆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多了一柄短刀,果然神婆对自己是要下杀手了,聂小琼暗暗焦急,此时二傻再不松开手出去了,两人可能要被神婆灭了。

就听到“嘣”地一声,神婆把门打开了,一看是空的,嘴里嘟嘟囔囔说道:“死黑,跑哪里去了?”,接着又打开了旁边的那个石门柜,现还是空无一人,继而又打开了装酒的石柜子旁边的另一个,一看又是空的。

想到这里,心里闪过一丝的同情,胡乱似点头似摇头地说道:“你赶紧去,你老姆回来了,你就赶紧来报告听懂了?”二傻看见聂小琼同意了,高兴地出了动物一般的怪叫声,极快地收拾好地面上一切,聂小琼眼前一花,惊叹二傻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度快得惊人,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还以为是遇到了鬼怪一般,转眼之间,面前的一切又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即便让陌生人亲眼看到了二傻,只要让他马上消失,别人还会认为是眼花了,二傻仅留下聂小琼面前的这段石头书,然后,冲了聂小琼傻笑两声,纵起来,便手抓岩石,象猿猴一样地跳了出去,而且声音极轻。

虽然自己有十足地把握可以确定这黑鸟最长不过2o-3o年的时间,说明这黑鸟在神婆年轻的时候就泡进去了,难道神婆青年的时候想成为神,或者想拥有神一般的能力,所以把彝人称为神鸟的东西用来泡酒喝?------等。聂小琼猜不到神婆泡这鸟酒的真正意图是什么?不过,却清楚现在最主要的是在这彝族村寨里,人们把她看成神一般地看待,没有人会相信聂小琼一个陌生人说的话,弄不好反而------。

二傻又打开了旁边的一个柜子,聂小琼一看还是一个土坛子,同先前的哪个一样的,这一次聂小琼没有再让二傻抱出来,而是一整个人地钻进了石柜,现这里面还是宽的,虽然里面很黑,只有外面的光线还能射进一小半,不过,还好是石柜还能绰绰有余地站进一个人,伸手就可以摸到石柜顶上,然后又伸手敲了敲旁边的旁边的石柜壁,现这石柜的两边是连在一起的,只隔着一层石板,暗想可能是建选这石柜子的祖先为了是为了节省材料,而故意这般建的。

此时就看见爱大山嘴角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眼神幻散,直点头说道:“要你”,听了爱大山的回答,聂小琼此时暗想:“糟了,爱大山是不是中了楼妮的**术?”在看全场的人都痴痴地看着楼妮,只有刘亚看上去还略微清醒一些,也不知道她反映过不了没有,楼妮有可能对他施了真正的**术,聂小琼不明白如果有爱大山再不清醒的话,生怕楼妮对他施什么情蛊之类的------,那爱大山就真的一辈子呆在这里了,等他以后清醒过来的时候,会不会后悔?。

钱琳琳念完之后,刘亚和许茹眼里透着一丝的惊喜,似乎钱琳琳终于想起来了,只是钱琳琳嘴里却喃喃地说道:“这歌只是把人失恋后醉生梦死的心态和感觉唱出来了,可根本没有说是哪七情六欲嘛”顿了顿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最多就是把情与欲统一起来,不过,没有情哪来的欲,没有情,也没有欲,也不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神仙了,尼姑、和尚、鬼怪-------。”。

此时,众驴友们似乎又看到了希望,众人开始纷纷地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许茹先说道:“大家先别忙着高兴,彝人们还是比我们快了一步,照这种迅,楼妮一定比我们汉人快一步的”。

众人立即停止了尖叫,都把眼睛齐刷刷地盯着钱琳琳和楼妮的身上,当神婆的话声刚落的时候,就看见楼妮迅跑过一个腰上佩了一柄长刀的彝族男青年面前,有些急促地说道:“借你的刀用一下”不等彝族男青年答话,还在些怔怔地看着她的时候,楼妮就已经迅地用一只手按住这彝族男青年身上佩刀鞘,另一只手捏住刀把之后,“哗”地一声就给抽了出来,彝族男青年身上的佩刀不过了装饰或偶尔急用的时候用到,此时见楼妮借去了,便再不多话。

钱琳琳此时不得不再次打量着眼前的神婆的女儿,现自己和她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光是身上的那股气就压得她胸闷,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让她有一种想低头的感觉,“我要和你比试一下”楼妮还没有容她打量完就说道,顿了顿,又说道:“你赢了,这个男人就可以由你处置,放了,杀了----统统由你输了自然由我处置,如何?”。众人一听,脸上迅一僵,可马上又活泛起来,这话也挑起众人的兴奋神经,反映快的,已经跳起来叫好了,其余的村民脸上也挂着笑,象是怂恿又象呐喊助威,驴友们的脸上也迅地变幻了一下。

钱琳琳仍然不明白她的意思,只知道刘亚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可自己偏偏听不到,又不敢明目张胆地走到刘亚面前去问她怎么回事情?,不过,幸好寨民们都在看着神婆在沉思,似乎在等着她的决定,再就是爱大山死前的反映。

聂小琼此时在地宫里听心慌慌地乱跳,刘亚竟然没有提到任何一个驴友,除了爱大山和自己,似乎全部的错都是爱大山和自己引起来的,扯得聂小琼的脸孔不住的颤抖,气得翻白眼,差一点一口气上不来。

聂小琼此时也焦急地想着这可怎么办呢,一起前来的人,只有钱琳琳侥幸逃脱了,现在还剩下五个大活人呢,难道都要为那些黑鸟陪葬?在汉人眼里,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可这里是少数民族地区,这似乎是天经地仪的事情,聂小琼不由得想起石坊上面的雕刻,身上打了一个激凌,双脚微微一颤,这里的彝人把这黑鸟当成了人一般的照顾,黑鸟被人打死了,还得给它们赔命,在汉人的看来,这不是冤死了,都没有地方说理。

半响,聂不琼象是触到了什么似地,又有些试探地又问道:“二傻,你知道中国的都在哪里吗?”,二傻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聂小琼又惊奇地接着又问道:“二傻,你上过学吗?”二傻还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