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哈哈一笑道:“姑娘诙谐,不过也有几分道理。这样吧,我还来做这见证,若是姑娘输了需听这位道长吩咐。若是道长输了,也同样要拜姑娘为师。”镇元子哈哈一笑道:“三日后,我便多了个顽徒,虽然头痛,却也无可奈何了。得我这名师训导,这猢狲方能称猴儿。”李淳风接口道:“错了,明明是三日后我收了个劣徒,纵然头大,也只能欣然而受了。有我这高人收拾他,这甲鱼才能叫王八!”二人语罢,彼此瞪视不语。吴子仝见了,大感新奇。“唐先生”却是大笑不止。

李淳风懒得理他,走到供桌前问道:“送早饭来了么?”只见供桌上除了昨日的事物并无其他,可“唐先生”和他手下以及长捷和尚却定定的看着供桌不语。

李淳风撇嘴说道:“那你真是孤陋寡闻,井底之蛙外加目光短浅了。”心说,反封建反帝制太必要了,二十一世纪男女平等,很多事办起来顺风顺水,在他们这倒好,还得现教育。

尉迟敬德一见此人,便昂然走上两步,手持腰牌说道:“你是谁的手下?来此有何公干?”那大汉一见腰牌,认得是尉迟敬德的,连忙行礼道:“不知将军在此,属下有失远迎。”尉迟敬德一摆手道:“休要客套,说你来此何故?”那大汉躬身称是,说道:“属下奉县令大人之命6续封锁附近疫区,不成想碰到了大人。皇上三日前已然颁旨请大人回朝听命。如大人眼下无事,便请随属下去县衙休整,待备得快马,便请大人回朝。”

李淳风拍着小白小紫的头颈说道:“你们怎么也来了?”长捷笑道:“人有情,兽有义,想是姑娘平日里善待它们,因而这些马儿鸟儿,片刻都不肯与姑娘分离。这方彰显姑娘大慈大悲,大仁大义。”尉迟敬德却道:“小和尚便会拍马屁,我看这马儿有何稀奇。不过是身高腿长,它们跟过来必是有人驱赶。”说着手搭凉棚,往马儿身后望去。半晌却是连个鬼影子也没有。李淳风笑吟吟的望着他说道:“不妨我们再赌上一赌如何?”

程咬金见不仅李淳风要身入疫区,还搭上了尉迟敬德,这还了得!赶紧劝道:“师傅,大哥,你们何必如此?不如和我同去前面市镇,然后转回朝中叩见我主万岁吧。前方灾情不定,何苦搭上你们?”尉迟敬德和李淳风却异口同声说道:“要去,一定去,去定了!”程咬金见二人都是一样的牛脾气,只有摇头叹气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去押运药剂粮草,和两位聚齐,届时大伙儿可要都离开灾区,不可再要强生事了。”

只见追来的官兵有一半尽数落马,还有十来人见情势不对,拨转马头叫骂着而去。那些马儿没了主人驾驭,左冲右突,踩踏百姓,眼见已有不少人受伤。而程咬金、黑脸大汉连同吴子仝正教训落地的官兵,无暇顾及百姓。照此下去,不用去疫病灾区,眼前就得有一半多骨折的伤员需要救治。李淳风灵机一动,拍了拍白马。白马本是马中神骏,当即心领神会。扬起前蹄,一声长嘶。这招果然好使,一众马儿都侧耳倾听,原地不动了。白马昂然而立,眼神扫过,大有王者威严。众马儿都低头曲颈示意。黑脸大汉见了更是对这宝马爱煞。自己征战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宝马良驹,念头一转有了计较。

“那你说如何赌?全听你的便是。”黑脸大汉虎着一张脸,怒视着李淳风。自古无论是两军交战还是二人交锋,心浮气躁者必然劣势尽显。李淳风见此时黑脸大汉被自己气的晕头转向,显然有便宜可占,眼珠一转当即笑道:“我可不像某人,惯会欺负人。”不理黑脸大汉攥紧拳头,满脸写着吃人,继续说道:“跟我来的人,你必然以为我们有串通之嫌。而老程和你又是兄弟,让他出题自然不妥。这里只有树上这和尚出题尚算公平。不过,你与他相识可早于我们呢。”话中的意思竟还是黑脸大汉占了大便宜。

“哈哈,我知道了,是你做了个好梦,或是又找到了谷中宝贝!”李淳风诚心逗他。“唉,不对,不对!师傅我告诉你吧。地道挖好了,今儿个咱们就能出去了!”李淳风笑道:“还是我们程大将军厉害。这便召集大家走吧。”程咬金答应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去找老道和孙思邈。

没想到一说出自己的想法,孙思邈先反对。“姑娘孤身一人前往如何使得?倘若谷外真有敌人,你寡不敌众。倘有个什么闪失,叫我,叫我……”说到这,脸憋的通红,却是说不下去了。程咬金却道:“怕什么!我师父练成了这阵法,身上功夫自然今非昔比。就是遇到敌人,也完全能料理了。何况那帮龟孙子多日没有行动,大概也是早吓跑了。”孙思邈摇头道:“程大人此言不妥。李姑娘毕竟是个姑娘家,武功再强,也抵不过倭寇狡诈。”程咬金撇着大嘴说道:“那你是说我师傅武功太也差劲了?!”孙思邈皱眉道:“我何曾这么说过?”程咬金小眼一瞪说道:“明明说过,就在刚才!”“好了好了,别掐了!”李淳风见二人争得面红耳赤,赶紧劝架。转头问猩猩老道:“师傅,您的意思呢?”猩猩老道点点头,又摇摇头。李淳风翻了个白眼。心说,您老这么浮皮潦草的表态,谁知道什么意思啊。看来要是投票也最多二比二平。索性不再探讨,趁他们夜间睡熟,自己再偷偷行动好了。当下各自散去,李淳风佯装练功,孙思邈也便回书室学习。程咬金照例骑着白马四处巡视。

自谷中惊变以来,大家都加强了警惕,日日安排人轮班带领四灵和二马在谷中巡视,可奇怪的是,自大雨过后,谷中毒雾消散,谷外敌人再没有任何动作,谷内也再无生人和怪异现象生。

李淳风飞身上前接剑在手,快捷无伦的一个鹞子翻身剑尖直指敌人胸口。此时她已然看到自己里面穿着的金丝小衫,微一迟疑已名其理。原来自己多次化险为夷全靠这件刀枪不入的宝衣。心里得意冲敌人喝道:“你这家伙好不要脸,快说,你是谁?怎么扮作这副模样,你可知道你所扮之人在哪里?”那人眼珠转了一转说道:“姑娘,我只是和你开玩笑,并我恶意。”李淳风怒道:“胡说,你明明是和谷外放毒烟的那群人是一伙儿!”那人笑道:“什么谷外那群人,我不知道啊。我从这洞口掉下来,刚遇到姑娘一人。姑娘你看我是不是很眼熟?”说着媚然一笑,李淳风见他眼中精光一闪,知道这正是那日洞中以移魂**暗地蛊惑程咬金之人。此人端的是阴险狡诈,此时他又想让自己受蛊惑。心中恨他狠毒,索性将计就计,诱他说出真相。因而也甜甜一笑说道:“不错,眼熟的很。你看看我,可知道我是谁?”那人一愣,说道:“你是,你是?”李淳风笑道:“我是你主人,八嘎!你这废物办事不利,还不快跪下!”那人果然脸色白,翻身跪倒说道:“主人饶命!主人饶命!井口色一和龟田大缸玩忽职守已然丧命。属下独立寻宝艰难,望主人宽恕!”

老程还真听话,抬抬胳膊,踢踢腿,挠挠头,一脸莫名其妙说道:“嗯,怪了,刚才还一副熊样呢,这会儿又是好汉一个了!”李淳风举个胜利手势:“欧耶!试验成功!”不及解释又指挥小彤爬遍所有动物,大家都随着小彤的到来,而恢复了精神和活力。此时老程才转过弯来,喜得手舞足蹈,说道:“这小东西还有这本事,真是个宝贝!”可是不到两分钟,不乐意了,埋怨李淳风道:“师傅,没您这样的,怎么先拿我练手呢?难不成畜牲的命还胜过了我老程?”李淳风白了他一眼回道:“你是当惯了一把手的,不身先士卒,人家谁服你这老大?我这是帮你树立威信,以后便于开展工作。”老程挠挠头嘀咕道:“我给畜牲树立哪门子威信啊我?!”

此前是猩猩老道收藏的诸葛神技,因而待计议已定,便要和老程去隧道中找老道。可老程却摇头道:“师傅,你自己去吧,我给你观敌瞭阵,可不能让他们趁虚而入。”李淳风见老程伤势不轻摇头道:“别介啊,你现在是伤员,重点保护对象,怎能让你和敌人正面交锋?!快随我来吧。”老程竟是执拗的很,坐在白马身上说道:“师傅,这好马和一众动物自会保护我,老程再不济还有这个。”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手掌长短的竹筒说道:“这‘千里音’一飞冲天,声传千里,我果有危难,您老人家再来救我不迟。当务之急是学成诸葛亮的本事。既可御敌,又可保全我大唐子民。快去快去,莫要磨蹭。”话说到这,李淳风也不好再强,当下吩咐青龙还按刚才排兵布阵之法将程咬金和小白、小紫、小兽围在当中,以防敌人偷袭,随后自己寻着程咬金挖的洞穴而去。

矮胖子本以为一脚能送这小姑娘归西,没想到一只脚竟牢牢的吸在了对方身上,一众动物更是纷纷难,此时根本避无可避。他也是应变奇,竟然仰天倒下,右足使劲,将李淳风顶了起来,左手一抄将程咬金拉过护住要害,躲过了白马一顶之势,小彤也自然无法下口。但毕竟这一招只能应急无法持久,心知今日恐怕难以全身而退,脸色也不禁白。

不及多想白虎忽然退出战团,直奔两头小狮虎而去。其他几位也似有约定般,原地不动,暂且休战。李淳风心里一惊,坏了,打得兴起忘了两个小家伙身中剧毒,难道是……不敢往下想,也跑到白虎身边,只见两只小兽已经没了生息,只是小肚子还有些微起伏,眼看是不活了。白虎俯下身子舔舔这个又亲亲那个,眼中竟滴下泪来。许是受了感应,其他三灵和小白也徐徐而前,或坐或卧在一旁,默默无语,似是为两个小兽送行。

程咬金一见,“嘿”一声乐了,“师傅,真有你的,连畜牲都听你的话!”李淳风心里松了一口气,也调侃道:“那你听不听呢?”老程点头,呵呵笑道:“听听,自然听。”刚说完,不禁挠了挠头,自语道:“那岂不是我也成了畜牲?!”李淳风抿嘴一笑,可还没等说话,草丛哗啦一声响,小彤回来了。身后竟然还跟着青龙。这是李淳风第一次看到青龙的全部造型,少说也有十米长。只见这条巨蟒青龙昂吐信,直奔白虎而去。原来小彤见打不过白虎,径自去搬了救兵。李淳风虽然挡在中间,也是左右为难。此时形式越严峻,显然帮哪边都不合适,再和稀泥也未必能摆平。恰在此时,白虎身后草丛哗哗作响,半天一物慢悠悠的爬到面前,正是好久不见的龟仙人。双方形成势均力敌之势,白虎口中呼喝,青龙嘶嘶不绝,朱雀一声长鸣,龟仙人也似摆好了架势。眼看战事一触即。

李淳风走到石室外,盘腿坐在地上,抱元守一,心思凝定,开始搜索孙思邈和猩猩老道。果然一炷香的功夫,只听孙思邈说道:“道长,那野人放你我出来,原是好意。他以为长久拘禁你我,李姑娘生气不理他了。因而不但先后带你我出石室寻找,而且更放你我来这书室。须知这里名医巨著纷呈,能看一眼也是我的福气。想是老天见我学医救人心诚,因而厚赐于我。倘能在此看上十年八载,我孙思邈纵不能身列大医,名入杏林,也能了救死扶伤之愿了。”听到这,李淳风心里一动,对啊,后世记载这孙思邈可是药王,搞不好就因为学了这些医书而从此成为一代神医,看来我功不可没啊。他要是成功升级了医术,治吴子仝还不白玩一样?看来我以后的日常工作就是督促他好好学习了。

李淳风叫一声糟糕,甩出袖子去抄鸟身。然而这小鸟却极为灵动,身子一侧避开了衣袖,一纵身跳入了火海。李淳风心里一酸,没想到它刚能重见天日就葬身火海。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

我的上帝,樊阿不是华佗的徒弟么?他还活着呢?那岂不是有好几百岁了?难道吴子仝说的这位仙人就是他?赶紧俯身跪倒:“没想到这世界上真有神仙!神仙神仙你送我回二十一世纪吧,我保证把你的光荣事迹放网上!”等了半天没有回答,难道这个要求神仙也搞不定?刚想爬起身,忽然看到干尸脚下有一排石头,除了颜色不一,大小形状都差不多。虽然自从石门关闭后,石室中光线昏暗,但这几块五颜六色的石头却耀耀生辉。

“道长,不知李姑娘能否听到我们的传音。”接下来是老道的声音:“徒儿,应该,可以。慧根,大大,的有。”嘿,真高科技,还整出多人会议来了。心里想的话,好像被孙思邈听到了。他的语气一变,显得很高兴:“李姑娘你听到我说话了,太好了,多日不见,你可好?!我,我们很想念你。”老道也笑眯眯的说道:“徒儿,重逢,很好,你的,福缘,不薄。”

本来气息流转,导引练功需抱元守一,心无杂念,可此时,李淳风听到是熟人来了,心里高兴,一分神间气息走岔了道,霎时间五脏俱焚,体外却冰冷异常,这一寒一热使得李淳风冷汗直冒,呼吸困难。由于高高的古书垒成一排排,李淳风此时又盘腿坐在地上,因而即使近在咫尺,书堆外的几人也并未现李淳风的身影。

李淳风刚入水的时候只感觉身子被水包围着甚是舒服,忽然一条冰凉的铁链困住了自己,许是自己身体滚烫,这条铁链一触及身体,马上荡开。可是它似乎又围绕在自己身边不去,试探着靠上来,又躲开,如此往复。李淳风初时感觉周身舒畅,可渐渐的感觉呼吸困难,很想游到水面上,可是身体下沉无论如何不听使唤。就在此时,忽然眼前出现一个洞孔,嗖嗖的寒气和水泡从那里涌上来。眼看一个漩涡缚住自己,便往那洞口拉去。忽然那条冰冷的大铁链圈住了自己,此时它不再躲开,而是卷住自己猛的一甩,李淳风犹如腾云驾雾般,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我把师傅丢了!呜呜……”怪人原地打转,急得抓狂,后来竟然坐地大哭起来。李淳风心说,这位看上去像二十,心理年龄最多十岁,难怪他叫我姐姐,转念一想,看样子是他师傅师娘在他小时候就莫名其妙失踪了,这几十年就他自己一个人渡过,难怪心智育迟缓,也怪可怜的,看在你叫我姐姐的份上,姐姐我就帮你搞定。

“那你师傅、师娘、师叔、师兄他们人呢?”做手搭凉棚状四下望望,那人也模仿他的样子四处看看。嘻嘻一笑说道:“不知道啊,他们嗖的一下不见了!”李淳风大大翻个白眼,还嗖的一下,你打射火箭呢!和眼前这位缠杂不清,问了半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气的一跤坐倒。那人却凑上来蹲下身子,望着李淳风说道:“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小白和小紫带你来的时候,你已经没气了,要不是我救你,你已经去见了阎王老子。”李淳风心说,原来是白马和紫马见我中毒昏迷带我来的,看来这人医术不凡,我这么重的内伤加剧毒他都有法子治。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口,那条小红蛇似乎有感应般,又露出个小脑袋。那长须人忽然大惊跳起说道:“你这坏蛇,来此不到一月便咬死了我许多小马小羊,今天我就炖了你做蛇羹。”说着快如闪电般,伸手来擒红蛇。

“看壮士面目英伟,必定识见不凡。小女子有一多日不解难题,万望壮士指教。”心说,先把你夸美了,让你飘飘然,你自然不好回绝。果然,那怪人小眼精光乱蹦说道:“说吧,让老爷我教教你。”

此时,小武则天颠颠跑到李淳风面前,小脸涨的通红,怒气冲冲地说:“你怎可欺我年幼,如此说话不算。我告诉父亲去。”“别介呀。”李淳风脚下酸麻,手上无力,知道眼下是跑不动了,早饭还没吃,可不能让这张饭票提前作废。“我告诉你,你,你可得说话算数,别告诉第二个人。”李淳风见左右无人,一咬牙,说就说了,“你以后会当个女皇帝。”

此时口不能言,但李淳风坚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于是使劲瞪大了眼睛,想告诉孙思邈,扎不得,再扎姑娘我就废了!可看在孙思邈眼中却是,眼前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向自己劈里啪啦放电,目光中净是崇拜与爱慕。于是不禁勇气倍增。虽然自学针灸还没给几个活人用过,方才心里也多少有点顾忌,但此时,姑娘如此信任自己,自己可不能辜负她一番美意。一咬牙,一跺脚,一针扎下去。李淳风只感到天玄地震,在昏过去之前,最后的意识是,点老背了!

老道一笑:“怎么转眼就忘了我们方才的约定了么?”“没有啊,绝对没有!我对西方耶稣,印度如来他二位老人家誓。”冯春鹂心想,存在即有理(忘了这是哪位能白活儿的仁兄说的话了),既然自己能来到唐朝,肯定有些缘由,没准真是为了帮助眼前这位脱困。然后完成任务就能像oo7,蜘蛛侠,人一样,嗖一下子,潇洒的消失。想到这不禁咯咯咯的乐出了声。可是,乐极生悲这四个字一点不错,眼前密密麻麻一众人等不知何时出现的。一水的黑衣劲装,黑布遮面,已然形成包围之势将他二人围在当心。

眼前这三位看上去都是书生打扮,一个体形偏胖的大个很恭敬的给这位道士打扮的人长揖到地,道士也站起来还礼。大个身后站着的两位面目清瘦的长者,也相继行礼。冯春鹂看着眼晕,心想这是哪部戏啊,这么无聊,浪费时间,赶紧念台词啊。还好,四个人就坐后,大个率先言。

“唐先生”道:“貌似姑娘所言不虚,但自古医家都是用药治病疗疾。姑娘如此简单的方法,却不知管不管用?”李淳风笑道:“大道至简!你们要是不信,尽管一试。反正目前也没别的法子。”

众村民见几人僵持不下,李淳风却又说得头头是道,也都纷纷收集稻草,回家尝试。不想这一试之下,涕泪横流,身体汗出,竟是十分舒爽。不几日后不但没有人再感染瘟疫,而且得了疫病之人,身体也逐渐好转。大家此时方信了李淳风之言。不仅每日坚持熬葱姜粥喝,而却时常都能听见村子中喷嚏连天之声。

李淳风心里得意,唐先生则满脸疑惑,镇元子却是时而兴奋异常,时而颓败沮丧。忽一日,村中人们奔走相告,出了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