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祥身体前倾、盯着雨殇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拜托,雨殇,你们夫妻俩你方唱罢我登场,你们到底想怎么样,难道非要把晓音逼死,你们才称心吗?”

胜男扭头一看是天祥,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把拽住晓音的手臂,嘲笑道:“真是报应,你不是说和天祥在一起吗,天祥怎么从大门里面出来了。大文学我看你还怎么撒谎。”

天祥紧紧搂住晓音,轻轻拍着晓音瘦削的肩膀,安慰着:“晓音,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在这里你还有我。大文学不用担心,我一定想办法,让你有朝一日重回故里、重见亲人。”

接下来的日子看似平静,天祥每天下班都早早开车回来。晓音像往常一样,和张姐一起为天祥准备好晚餐,然后安静地等着天祥回来。大文学

望着晓音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天祥转过头来,对雨殇说道:“雨殇,大错已然铸成,现在悔之无益。你如果想和胜男继续今后人生,就要一心一意,心无旁鹜。胜男我也劝你,对雨殇要尽释前嫌,多些体贴关怀。”

雨殇沉思一会,说到:“我对胜男实在是太熟悉了,从小到大在一起,已经形成一种习惯。年轻时我和两家人一样认为我俩是天生一对。做了夫妻后,才现彼此的种种不适。可我们之间已经纠缠的太紧,谁也无力挣脱。我现在对胜男更多的是感情、亲情、责任,还有报恩和赎罪情结在里面。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唯一能说清楚的是:我们之间没有了爱情。”

晓音幽幽地说:“那你为什么又向我示爱呢?难道只是一时寂寞吗?”

说完,天祥轻轻地带上房门,走到客厅,在胜男的对面坐下。

一席话气得胜男浑身颤抖,尖声喊道:“这么说,这件事全都怨在我身上了,我是妻子,难道维护我的婚姻有错吗?”说着,伸手一指晓音,“她勾引我丈夫就是应该的吗?”

天祥拍了拍晓音的肩膀,笑着说:“晓音,我这人最怕人家一本正经地感谢我,我得浑身不自在一天。帮帮忙,换一个话题吧,再说,我也不吃亏,这段时间,我天天品尝你的手艺,人都胖了一圈。要知道,去中国餐馆吃这些是很贵的,你让我一饱口福的同时,还省了不少开销呢。你该不会怪我没给你算工资吧?”

“哼,你现在才知道,未免有些迟了些。雨殇,我问你,你要把晓音怎样处置?”

张姐看到天祥进来,笑着迎上前去:“孔先生,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晓音闻声也回过身来,看到天祥淡然一笑:“天祥,你不是上班吗,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天祥急忙把晓音放回到床上,安慰道:“晓音,听话,在医院好好治疗,有什么话等出院了再说不迟。”

胜男看到晓音的从容淡定,怒极反笑。斜睨着晓音问道:“我是叫你a1ice,还是其他什么;我是认你做孔天祥的同居女友,还是雨殇的地下情人。”

晓音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天祥,你今天举止很反常,你为什么不告诉胜男我是雨殇的女朋友,为什么要让她误会我们的关系。是不是他们之间~~~~~”

晓音颔轻笑,摇了摇头,正要答话,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胜男,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话音未落,只见天祥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

望着走到眼前的晓音,天祥猛然间从沙上跃起,满面笑容地拉起晓音,用不用置疑地口气说:“晓音,走,跟我走。”说完,拉起晓音就往外走。

雨殇的眼里闪现出一丝屈辱、愤怒,努力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雨殇双手举起作投降状,语带讥讽地说:“很抱歉,詹董事长。我今天有一件突的很重要的事情,要亲自去处理,不能按时回来参加会议。但这纯属私人事情,无需、也没有义务将具体详情呈报给公司董事、包括董事长您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