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驰做那事时极其霸道,总是希望能够牢牢掌握主动权,因此选了“以茎制洞”,寓意他能在床上制住对方。

林萧知道,那是女人充分燃烧后发出的声音。他的手指捏的、揉的更快、更用力了,像一条泥鳅一样,在那片湿滑、浓黏的地方来回穿梭、游荡、钻动,时上时下、忽进忽出,好不自在!

他们两个就像两座在地下压抑了亿万年的火山,终于喷薄欲发了!

余茜去倒了两杯葡萄酒,递给林萧一杯,道:“王森可是京城市权贵、富商、演艺圈儿里的大红人,多少人都排着队想巴结他、结交他呢。”

林萧让她开慢点,可她却说自己饿了。

她的臀是那样翘、那样挺,她的背是那么温柔、那么美,她的腿是那样白、那样细、那样长……

余茜心里笑道:“小样儿,跟老娘装什么装啊?眼珠子都快滚出来了……”但她只是笑着娇媚地白了一眼林萧,道:“思考人生?”

余茜道:“你等等我,我跟你一块走吧?”

不过,只一会儿的功夫,林萧就释然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这早就已经不是那个“好马不侍二主,好女不侍二夫”的年代了!

还有个没脸没皮的同事——林萧所在的法务部副总监范逸吟说:“你们都别吹了,余茜下班前跟我说,让我吃完饭后去找她,与她共赴巫山,去兴云播雨。”

在庸常人看来,陈独秀的这篇《乳赋》很是轻薄低俗,然而在林萧眼里,这毫无疑问是有史以来、古今中外对女人酥胸最好的描写,对女人酥胸最美的赞颂,绝没有之一!

原来刚才他是在地铁上睡着了,做了一场春梦……

林萧彻底迷醉了、沦陷了、魂飞天外了。他嘴里不由自主地哼哼唧唧背起那首《乳赋》:“……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因为我?”余茜微微一蹙眉头问。

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本书将采用两条故事主线交叉描写的方式:

他们两个像是两个饿狼一样,一个抽动着腰板前后抽送,猛把妾推;一个大张着秀口粗气大喘,浪声狂喊。一个是摧城拔寨、攻难克坚;一个早缴械投降、彻底沦陷……

外面的世界无论发生着什么,哪怕是爆发世界大战,哪怕是地球沉陷、哪怕是外星人入侵……他们也完全没心思去管了,他们只管享受这天地造化的至愉至欢。

也不知道过了几世几劫,在林萧身下的余茜,已经被林萧捣弄得欲仙欲死,飘飘然欲登仙界了!只见她眉头微蹙、眼神迷离、嘤咛不断、头发凌乱、身附香汗,一副无知者看来痛苦、行家看来却知是极乐的表情。这些都在传达着一个讯号:她正在攀上人生的峰巅,她已经被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彻底征服了!

风月之事余茜经历过很多次了,除了钱爱国,她还有过别的男人,但没有一个似林萧这般棍子又粗又长,又这般会耍手段、技巧的。现在想来,刚才被林萧那样一番心理上的折磨根本就不算什么了,值了,值了!她忍不住娇喘着说道:“宝贝儿,你是我见过最像男人的男人。宝贝儿,我爱你!”

那种征服女人的感觉真是爽爆了!世界上还有比你一心想着征服一个女神,而女神却哭着求你征服她,并且最后你们一起攀上了云端俯瞰世界更爽快的事情吗?

林萧受到余茜言语的鼓励,更加有劲头了。

此刻的林萧,就像是驾临高卢的凯撒大帝一样,并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只需要摆出一副最威严的阵势,然后仗剑——当然林萧是挎枪——冲着匍匐在自己身下的人喊一句:我来了!我见到了!我征服了!”

他挺动着身体开始奋力地冲刺,奋力地冲向那生命的顶峰,仿佛他每冲一次就能攻占敌方的一座堡垒……

而在他脑海里则浮现出梦里曾为余茜做的那首不算诗的诗:

此女只应天上有,误落凡间泥淖里。

胸高臀翘腿白细,风骚入骨好被骑。

嫩体颤颤眉微蹙,娇喘嘤嘤眼迷离。

梦里西施怎堪比,前插后入两相宜。

余茜久旱逢甘霖,她觉得与林萧的这番床战简直太妙不可言了,心想,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这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啊!

事毕后,余茜已经完全没有了一丝力气,她感觉浑身绵软,连眼睛都已经没有力气睁开了,只是嘴还在大口喘着气,胸脯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她心里爱死林萧这个男人了。

长得又高又帅,床上功夫又甚是了得,而且还懂女人心,这种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哪个女人见了不动心?

现在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余茜的女人香,当然,里面也混杂着男女体液的味道。

人有时候会在堕落中获得升华。在某几个时刻,余茜和林萧仿佛真的来到了天堂,见到了慈祥的上帝。

林萧并不知道这宇宙间到底有没有人们说的“天堂”、“极乐世界”,但他相信那句话:人在欢爱达到高潮的刹那,是最接近天堂、最接近上帝的时候,在那里没有俗世的喧闹、虚伪、忧惧,只有安宁、平静和真实;只有这时候你才能与上帝对话,然后感谢他赐给我们如此妙不可言的感受。

林萧看了看自己那根已经完成使命软下来的棍子,轻轻一点它,心说:“不错!很给我争气,很给我长脸,平常我没有白疼你,只要你以后还这么好好表现,保准让你有肉吃、有洞钻……”

他又看了看蜷缩在那里的娇美人余茜,发现她已经完全瘫了,赤裸的胴体那样白、那样光洁,两只大柚子也已经好像变成了两只已经进入梦乡的大白兔。这时的余茜更加惹人怜惜了,就像一个绵软的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他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她的脸上、脖上、背上、胸前、圆臀、大长白腿上弹奏着,林萧能感觉饿到那节奏舒缓而能抚人心,像是热烈高潮后的舒缓的尾声……

“嗳?我刚才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林萧余光瞥见床头奶白色的壁灯,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好像忘了一件事,“该死!不是说好每次玩美女美乳都要读一遍《乳赋》的吗?怎么就给忘了呢?这是对这美物的大不敬啊!该死!该死!”

林萧盘坐在床上,以一首《乳赋》为这次床第之欢画上了圆满的句号,他看着余茜胸前那两团绵软至极的美物,念道: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

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于豆蔻,成于二八。

白昼伏蜇,夜展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