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开始起来折腾,她把热水器的水温调热,站在淋浴下洗温水澡,洗累了,她穿上浴袍,坐在床上看电视剧。调台时碰到二胖出演的电视剧,她马上换台去看另一部电视剧了,但是心情却更加烦躁起来。

晚上,柳春燕趁着儿子还没回来,把自己和儿子的衣服收拾到一起,装到一个大皮箱里,又把家里的一些重要的东西塞进另一只皮箱里。儿子回来时吓了一跳说:“妈,咋的不过了?”

王大虎把警车停在悍马旁边,见陈小明坐在车里没动,他走过去,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下山以后,两个人在路边找到一个家庭旅馆住下,把刚采的榛蘑拿给店主去做。

朋友看到丁丁,给她引荐了一个晚报的记者。晚报记者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留着一脸的络腮胡子,听说丁丁是驻京办的,马上八卦地问起司机小王的事情来,丁丁刚解释了几句,一抬头现晚报的记者的眼珠子都快掉进自己的衣服里了,她赶紧往边上挪了挪。

柳春燕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俩个人像一对斗架的公鸡一样对峙着。陈小明忍不住了,他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就往外拖。

小林拿着饭缸儿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就端着饭菜回来了。他拿了两个靠垫,帮阿芳垫在后面,又在阿芳的腿上放了一个硬纸壳,用一个小碗盛了半碗粥,放了一个小勺,尝了一下说:“我去的巧,这小米粥刚出锅,趁热多喝点儿。”

老刘想问一下小雪的手机或家里电话,再拨过去,就没人接了。

有时,丁丁也捎带着把“跑步部、前钱进”的事儿给办了。但丁丁很聪明,她把事儿办成了,荣誉却统统记在主任的功劳簿里,主任自然很受用,对丁丁不再设防了。

“怎么了?”老医生看着她问道。

“都多大了,过什么生日!”柳春燕说。她有些晕了,陈小明怎么知道自己的生日?柳春燕记得过生日那还是很小的时候,妈妈会在孩子生日的早晨做一碗面条,面条里面卧两个荷包蛋。这是过生日的礼遇,每个过生日的孩子都会使劲地把整碗面条吃掉,拍着撑得鼓鼓的肚皮过上幸福的一天。

忽然有一天,佛主光临了圆音寺,看见这里香火甚旺,十分高兴。离开寺庙的时候,不经意间一抬头,看见了横梁上的蛛蛛。佛主停下来,问这只蜘蛛:“你我相见总算是有缘,我来问你个问题,看你修炼了这一千多年来,有什么真知拙见。怎么样?”蜘蛛遇见佛主很是高兴,连忙答应了。佛主问道:“世间什么才是最珍贵的?”蜘蛛想了想,回答道:“世间最珍贵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佛主点了点头,离开了。”

“我长得像小雪。”柳春燕回答道。

柳春燕不可救药地爱上了陈小明,她只要醒来,便无时无刻不在想念陈小明,她给陈小明了一条短信:想你已经成了习惯。

阿芳聂喏着说:“我这里很硬,一碰就疼得受不了。”

“在干吗?”陈小明好像很有闲心。

“请问客人几位?”服务员问王大虎。

丁丁像一只小鸟一样飞向了自由的天空,再也不用压抑自己了,她很快就适应了驻京办的工作,融入了大都市的生活。

“大夫,您看我们能有孩子吗?”丁丁期待地望着老中医问道。

柳春燕找到一个洗脸盆,放在桌子旁边的地上,她又去隔壁史志办找老刘借来打火机。柳春燕蹲在地上,一封一封地把信点燃,然后拿在手上,看着陈小明的信一封一封在自己的手上燃成了灰烬。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从此,陈小明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

“陈小明,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丁丁在校园的一个角落里找到正在背英语的陈小明,笑嘻嘻地说。

陈小明回到屋里时还很生气,过了一会儿,他偷偷地从窗户向外看,见柳春燕还在院子里抽抽哒哒地伤心地哭呢!心里又有些后悔,他犹豫了一会儿才走过去,对柳春燕说:“是哪道题?我试试。”

柳春燕想到外面透口气,却被隔壁的陈小明给吓了一跳,这个人阴阳怪气地挺讨厌!这就是柳春燕对陈小明的第一次评价。

“没事。”柳春燕突然现陈小明看着自己。她心里一阵慌乱,下意识地往右侧看了一眼,王大虎正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搂着旁边的人联络感情呢。

“我是八二的,来,我俩为一中干一杯!”交通局局长一仰脖儿把酒干了。陈小明只抿了一口。领导就是有这个特权,不想喝,谁也不敢硬槟。

“什么呀,人家不是司机是有实权的处长。”交通局长辩解道。

王大虎走了出来,他要迅适应这里的环境。出了门,王大虎才现,这一排平房,其实,只有两个门,另一个一定是女生宿舍了,这时的王大虎对女生还没有多大的想法,王大虎在感情上是一个晚熟的人。王大虎认为,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考上大学,功成名就,一切自然就都有了。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王大虎斜着眼睛扫了一眼,一行字看得他心跳加。

王大虎开始折磨柳春燕,柳春燕只是哭,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这更让王大虎生气,这不是摆明了理亏嘛!有时王大虎也会找借口问起过去的同学,可柳春燕就是从来没提起过一个叫小明的人。

小林自然得到了实惠。两个男人被小林教训了一顿,又各在小林的裤兜儿里塞了两百块钱,在一声声“谢谢大哥”的感激声中走了。

“哥们,王队身边的那个女人,怎么像是你老婆侯阿芳啊!”小李的声音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