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上寒冰细饮美酒,看来百密一疏,万不得已时只能使出那一招棋,蓝眸望向身穿盔甲之人,桃花笑再起,玄文,你斗不过我!

陌雅欠身落座,冲着藤上寒冰宛然而笑,却没有忽略某个男人侵略性的目光,她褶皱着眉头,这个身披盔甲之人绝不简单。看得出来十分得宠,不然也不会这般大胆。回过头,礼貌性的对人一笑。

随着曲子的第一部分响起,是表现出征前金鼓战号齐鸣,众人呐喊助威的情面浮现在大家眼前。音乐有散有快,大家仿佛见到了军队勇武矫健的雄姿。

“众爱卿平身!”身穿龙衣的玄文,挥挥手继续道:“今日是朕的生辰,众爱卿尽管玩乐,畅饮杯中美酒。”说罢,眼眸围绕这下面扫视一圈,终于在昏暗的角落找到了某人,眼中闪过嗜血的光。就算血脉相容,也莫过我今日的心狠手辣。

仅是一眼,陌雅便被他从容的神态间透出的威严所折服,虽然藤上寒冰未开口,但瞅着她的迥然眸底,仿佛藏着许多未尽的言语,强烈得让她无法无视其中欲传达的涵义,这个男人值得自己去陪他打一仗无形的仗,英雄惜英雄。

“爷,你是不舒服么?”这些日,两人相处算的上愉快,陌雅应当关心关心自己的金主靠山。

“小的知罪,都怪奴才急着想向公主报喜。”赶紧下跪,语气一变,这些个公主贝勒,他们做下人的哪敢得罪。

伊藤忍冰冷冷的望着车窗外,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如风和如云就不一样了,他们十七,八岁的年纪,本就活泼好动,热情如火。这对俊美的双胞胎盯着花木拓,两眼放光。他们的对眼前漂亮的“小妹妹”特别好奇。

陌雅抱着小暖炉,安然的坐在马车上,决心彻底藐视某张倾国倾城的俊脸。这或许是她来古代之后第一次早起。古代的空气就是好,迎面是土和雪的气息,她深深的吸口气,按按冻僵的鼻头,懒散的闭上眼,心里担心着另一辆马车上的花木拓。

华塌上一人卧坐,懒散的饮着酒,脸带银面,眼神若水。紫色的长衫背后印着一条熊傲的青龙,掀起眼帘对着下跪之人道:“今晚你来,有何事?”

在他的抚摸下,陌雅的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起来,眯起眼眸,冷然中夹杂着警觉:“你到底要摸多久。”

而且,她又饮一口茶,望着窗外怒放的寒梅。如若不出自己所料,今日藤上寒冰必定会来兴师问罪。这般独特的色,又要引出许多事来。打定主意后,陌雅自砚台中放入许多熏香,为的是遮盖住水墨的气味,右手拿着木梳,开始打理眼前的金。还多亏了以前的非人训练,才让她成为十项全能。

“咦,你说什么?”陌雅瞬间跳了老远,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穿着女装的小人:“那你为什么要穿女装?”挑挑眉头,这个小鬼太不地道了,还故意隐瞒性别。

藤人寒冰弯着嘴角,邪魅一笑,挥手道:“你先下去罢。”能摆脱忍的跟踪,看来他的这位娘子果然是聪慧万分,枉费他想以饵诱鱼。不过这样更有意思,以后可以偶尔捉弄那只小老鼠了。懒散的靠在无颜肩上,心中的想法谁都摸不透。

花木拓跟在陌雅的身后,欲言又止,最后实在隐忍不住便道:“公子手气这么旺,为何不多赢些钱再走。”他还没见过,有谁和银子过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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