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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哲川倒是不急，低头对着笑笑勾魂一笑，然后给了她一记缠绵的深吻，才慢慢爬起来。他身上未着一缕，露出精壮的肌肉。他起来穿上衣服，掩门出去。开门，原来是快递到了，顾哲川签了名，拿着包裹进来了。
其实女人的**比之男人更为强烈，只是矜持了一些。
“也是。”笑笑略微沉思，点了点头，稍微打理了一番自己便去了，她还不信了，总能见到认识的人吧。就算不认识，就不能认识认识，好歹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人，他乡故知，总是亲厚些的。到了聚餐点，认识的人，还真有，顾哲涵可不就是？
顾哲川看了看输液瓶，点了点头，“我去给你买，想吃什么？皮蛋瘦肉粥？”
顾哲川一看，事情不对了。笑笑这孩子，平时喏喏的，乖巧的很，其实也是个脾气大的。不对，她本来就脾气大，小时候跟他见面就打，还记仇。顾哲川一把从后面将她抱住，制约住她。笑笑拼命反抗，对着他狂踢着，“走开，我不跟你好。”
他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将她拉过来，“亲一下。”
“我不介意。”
“过来过来，这个结不是这么打的，这么打不好看。”妈妈盯着她脖子上的装饰领结道，甚至准备放下炒锅。
顾哲川说，“我背你好不好？”
三年的同住，如今便要分开，舍不得，很舍不得。
顾哲川看着她正在开门，叫了笑笑一声，“笑笑。”
笑笑窝在沙视，右手把玩着左手带着的那颗顾哲川送的花生，“哥哥，这颗花生到底是不是金子啊？”
“唉……算了吧，我真的学不来。”谷子蹭着她的肩膀，“但是为了笑笑，我要努力。”
“小涵，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心里有你，一直有你，可是……”
顾哲川看看自己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内裤，又往前看了看笑笑染上红色的脸，也不遮掩，慢吞吞地从身边拿了睡衣套在身上，“去刷牙，我去给你弄早餐。”
“快去，趁着我刚洗完，浴室里很暖和。”顾哲川推了推她，笑笑倒是比较懒惰，对于这种麻烦的事儿喜欢多拖上那么一会儿。顾哲川此刻倒是不咋温柔地将她往房间里推，“快点去拿衣服洗澡。等会人我们打游戏。”
笑笑低头的干草，伸出手去抠，“你以前都欺负我，跟我打架，跟我吵架。”
“好，那就后天回去。”顾哲川眼角之处尽显，揉着她的脑袋，咧着笑意，“笑笑好乖，哥哥给你做饭吃。”
是顾哲川的一个同学家里新开了一家娱乐城，得了个免费包厢，约了一群哥们儿出去玩。顾哲川自是拒绝，此刻却听到颇有惊天动地之势的敲门声。顾哲川心想着必是那群魔头们来了，快步走去开了门，此刻七八个男生涌了进来，拍着顾哲川的肩膀，“明天后天回去又有什么关系，快点快点跟着我们走吧。”
不过室友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她，等到期末考试考完的那一天，她们将笑笑摁在墙上，“我们要见帅哥！”
笑笑的脑中下意识地闪过不怀好意四个字。本来想绕道走，却见那遥公子双手抱臂，站在笑笑的面前，翘了翘唇，“笑笑，嗯？”
观摩这场竞选的学生都是凭票入场，不过因为举办竞选的报告厅只能容纳三百人，每个班级能分到的票不多，只有跟班委搞好关系的同学才容易拿到。笑笑好久未曾见到过这么热情的场面了，报告厅里人头攒动，似在雀跃，似在欢呼。门口还有大把同学因为没有票，想来碰下运气能不能进去，却都被学生会的几个干员拦在外。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也不想听。你走开，我不要见到你。”笑笑一边哭着一边去推他，顾哲川用力地收紧臂膀，“笑笑，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要逃避。我想你得给我个说法。”
笑笑摇头，不晕，只是困乏得很。打了个呵欠，顾哲川靠过身子，贴近了她，笑笑不由一颤，脸色微红，刚想问些什么，顾哲川已经离开了她，“好了，靠着睡吧。”
然后草草收场，笑笑挂了电话，也不觉得心情有多好。只是觉得寂寞，站在人群中，那颗不热闹的心，冷冷清清。
上了公交，两人找了个比较末尾的位置一起坐下，顾哲川扯了扯盯着窗外看的笑笑，“笑笑，叫哥哥。”
“你们宿舍的是不是都回家去了？”顾哲川敛起了玩笑，正经道。
笑笑便又打趣了回去，就这么说了很久之后，谷子突然道，“笑笑，顾哲涵前段时间都会打电话给我，问你有没有跟我通电话，唉，你真狠，同学会毕业会不去也就罢了，连你的贵妃都扔到一旁不管了。不过这样不错诶，小川帅哥以后离得你很近哦。”
这个学期大家都更加努力，笑笑的模拟考一直都很稳定，班级里的排名是顾哲涵第二，她第三，不过似乎被顾哲涵压着，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愉快。笑笑的妈妈虽然工作繁忙，还是时常顿了一些羹汤补品给笑笑送来，笑笑就分给顾哲涵一起吃，每晚的晚自修，两人就在食堂里分了一起吃，一段时间之后，笑笑现自己又圆了，因此每次吃补品的时候，大半都落入顾哲涵的碗里，并告诉他不能浪费掉。
“笑笑啊，你现在正是初三，还有半年就上高中了，免得如今太大的情绪影响学习。”
顾哲川倒是很镇定地拥双手按住笑笑欲离去的身子，朝服务员道，“小姐，请再来一个勺子。”
顾哲川脸色铁青，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现自己的心态，而是拿着通知书扔在顾哲涵的面前，冷声道，“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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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想了大半天，便将自己最近饭没有吃好，胃痛，导致于上课不集中思想，因此才导致于这次考试成绩的下跌，懒懒散散也写了两千来字，老师看完之后哭笑不得，“以后给我认真点才是。”
“啊，找你干什么？”笑笑其实并不想站在他身边，这身高差距啊，多郁闷来着。
笑笑这语文课代表一职，在开学第一次语文测验之后，便被语文老师给刷掉了。因为她语文成绩并不那么突出。笑笑自己也跟老师说，“入学考考得太好，完场意外。”
“四十分诶。”
笑笑转身一脸迷茫，“我得去刷牙了再来吃。”
“嗯？”
说完，还对他给了一个媚眼。
顾哲川的语气逐渐淡漠起来，“小朋友，现在不早了，早些回去吧。”
笑笑现顾哲川买的都是她喜欢吃的，她其实很想说，他买的零食到了最后都会落入她的肚子里，不过她没有说，因为她也打着一个小小的算盘。顾哲川转身看到她有些傻兮兮地笑，心中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由勾起了唇。
4
李牧便是那个跟笑笑一起拍过满月照片的男孩，对笑笑是特好的。只是因为他的父母去北京做生意，他也跟着出去了。笑笑本来几个玩伴也都因为家里的关系都在去年转到外地去了，当时，笑笑还伤感了一段时间。虽然说是牧牧家，但是他家里如今就只有爷爷奶奶以及叔叔。他家叔叔经常租一些片子。外婆在双休日的晚上会带着笑笑一起去看，外婆又往里探了探头，“小川也回来了啊，你妈呢，还没有回来啊？走，我们一起去。”
笑笑憋了很久之后才道，“老师，这鼻涕不是我让它流的，是它自己要流的啊……”
笑笑听罢，就很欢快地跟着他跑进去了。到邻居家串门，为什么不敢？才刚进了门，便见到一个比她高出许多的男孩，在她面前蹲下，伸出双手使劲揉弄着她的脸颊，“哇，哪里来这么可爱的小孩子啊，太可爱了。”他的手掌温热，正好可以捧住她的两个脸颊，揉捏得她有些疼。
某一日她腻在外婆的身边玩，外婆戴着老花镜，正在绣花，随意问了一句，“你同学对你好不好？”
她最终还是沉沉睡去，脸上都是眼泪，声音哭得都有些哑了。顾哲川心痛不已，又暗骂自己。他拿了干净的毛巾替她细细地擦拭身子，温柔地将她擦个干净，才抱在怀里睡去。
次日清晨，半睡半醒之间，顾哲川习惯性地翻了一个身，伸手去揽身边的笑笑，却抓了空。眼睛兀然睁开，清明的眼眸之中带了几分惊慌，直到寻到她的身影才舒了一口气。她坐在落地窗前，双手抱膝，下巴靠在双膝上。双联金绒丝窗帘，被拉开一点，微弱的晨曦照在她俏丽的短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他裸着身子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揉着她的丝，“还在生我的气？”
笑笑并不开口说话，只是抿着唇将视线投到别处。
顾哲川的唇角突然带了淡淡的笑意，低头在她的丝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吻，“我没有伤害他。”
“……”她瞳孔一缩，抬头看他，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有伤害他，真的，相信我。”
笑笑将自己的头更加地埋进双膝里，只是不理他，顾哲川将她的身子搂入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昨晚弄疼你了。”
“……走开。”
“原谅我一次，就一次吧，笑笑。”他抬起她的头，指着自己身上的淤青，“你看，我为你受伤了。”
“你活该。”
顾哲川听到她已经跟他说话了，也觉得得好好哄着她才是，他将她拥在怀里，跟着她说好话，亲吻她，将事情的起始结果都跟她说了个明白，有些事情真的是巧合，他也没有法子控制，笑笑埋在黑暗中的唇边淡淡地浮现起一个微笑，若不是因为她也对不起他，她才不要原谅她。她伸出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手心，低声唤他，“奸夫……”
顾哲川听到这话不依了，拍着她的脑门道，“奸夫你个头，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