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老人漫步进来,我瞳孔微微一缩,我不算是武圈里面的人,毕竟我学的只不过是一些现代格斗的皮毛,但眼光还是有一点的。眼前这名老人,很强,绝对很强。气沉于岳,神凝于心,像是随意的走走,偏偏身上说不出的浑然天成,像是与自然融合了般,他就是自然,自然就是他,无他无我,无区无分。

“问吧,顺便问完后我也有一些事想跟你说。你是小月儿的母亲,应该有权力替她做主的。”老头子颔道。

声音静默了两三秒,声音似乎有点不耐烦了,“什么先祖不先祖,我不知道你们胡说什么,去、去,围着我这不象样的破茅屋做什?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去,丫头就留下我这,16岁后再还给你们。”

妈妈想了一会,也同意道:“如果月儿决定赴死,肯定会留下书信之类的,以她性格绝不会不理后果撒手就走的。”现场没有留下书信的痕迹,所以我不可能跑去自杀。

同时本来精神力用完就得龟缩回精神海里,但凰鸣诀不愧为天下第一强,了得,它愣是把精神力留了下来!为什么这么说呢?其实道理很简单,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精神力收服凰鸣诀的同时,凰鸣诀又何尝不是在磨化精神力。

再一次仔细地搜索脑海,我身上有什么可供利用的资源呢?过去的三年里,学习了一年,呆了两年,那两年的光阴纯粹是白过的,所以我直接跳过那段。来到异界的最初一年,是我学习的黄金时期,但我只学了人文地理,大6的语言风俗,而且光学不用,从未实践,所以所有知识都还十分肤浅。

从性质上,大家不都是一样的吗?我喜欢她们,却深深地厌恶自己,这是什么道理啊?想到这里,我不由呆住了。

山崖十分高耸,沿着边缘长满了蔓藤,青葱翠绿,沿着山崖一直通往下方无尽的云雾。山崖太高了,下面是云雾翻腾,气海迷离,像是中国呵呵有名的黄山气海,但少了一份壮阔,多了一份险峻与汹涌。

“后来呀……”妈妈又是一副咬牙切齿择人而噬的样子,“那个混蛋无论我走到哪就跟到哪,而每次都是当我遇险后才救我。”

“谁说的?”妈妈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我愕然地转回头。

后花园由一坐高耸的大山将其与仙族本家地盘的范围隔开,山的一边是仙族宗家,另一边则是“神奇的后花园”了。说是后花园,其实并不是属于妈妈的,只是妈妈最先现到了,然后按照她的直线思维,最先现者自然是拥有者。这么想也没错,家族的人觉得也是,只是以后她们想要“进去”就得通过妈妈同意了。

妈妈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还是老样子。”

当年幽月一出世时,身为妈妈,同时也为武者的敏爱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但体质为阴脉,平时是看不出什么的,等到长大后恐怕又是另一个概念了,那绝对是有能力令无数男人疯狂的资本啊!

“呵呵,怜儿倒不觉有问题,月儿确实向往学习魔法,但也不见得她会放弃武技,尤其是在先天条件如此优厚的情况下。”

妈妈的则属于变种斗气,与一般斗气不同,变种斗气是特指由自己创造,领悟,并练成,专门属于自己的斗气。变种斗气有普通斗气难以能及的优点,由于是专为自己量身定造的,所以正常情况下同是能量度为1oo度的斗气,普通斗气挥的破坏力最多只有1oo,而变种斗气则能挥至少2oo以上的破坏力,其威力足足是普通斗气的两倍以上。

“为什么要不自然啊?我是你妈妈,你是我女儿,我喂刚满月的女儿吃奶,有什么不对啊?”妈妈说得理直气壮的,“倒是你,除了最初几次有点尴尬外,一直不是好好的吗?平时你也没多大反应,为什么这次又转回啊?”

我狠狠地朝天空吼了几声,泄了男性性荷蒙的急分泌后,才心满意足地平静下来。

害怕地注视着众人,我急的跟什么似的,突然心头涌上一股深深的绝望,我实在不知道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我很想逃跑,甚至连一刻钟也不想多呆,但是意志不以物质为转移,无论我多想,也无法否定我是婴儿的事实,一个刚满月,连站也站不起来的婴儿!

笑吧笑吧,总之今天不达目标誓不罢休!

妈妈吓了一跳,连带着身子一震,见状我不满地抬起头,嘴一扁,眼睛又变成是海棠状了。妈妈连忙又是一顿安抚,等到我再专心地吃起奶来,才抱怨地对祖奶奶道:“太奶奶,你这话太吓人了,月儿还只是婴儿,怎能听懂我们说话的意思呢?”

呜呜,谁比我更惨!典型的小强台词。

“月儿是天生异赋,别的婴儿爱哭爱闹,但是她却不。但只要是婴儿,无论是谁都会有顽皮的一面,月儿已经做得相当不错的了,不然你以为凭你这半吊子妈妈和一个小侍女就能搞定?若是平常的婴儿,哼,你们别旨意能睡个安稳觉。”祖奶奶解释我如何“文静”法,说得头头是道,连我也开始觉得我确实是很“文静”了,虽然我没照顾过婴儿,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吧,还是婴儿时期的宝宝是很会哭闹的,基本上肚子一饿就要哭了,这点我也认同,难道我的表现会被祖奶奶归为是“文静”的一面。

检验过后,我终于完全放下心来,妈妈说过的话也渐渐淡忘,从心理学上,这叫局部刻意遗忘症,症如其名,人类有时会有选择性地遗忘掉某些事物,这些事物主要是对人心有极大的刺激,当承受不了时,会刻意地忘掉他。

妈妈不嫌辛苦的亲自抱着我,一路漫步,平稳地走向书房,而我则好奇的左看看右瞧瞧的,可爱的样子令妈妈为之失笑。本来嘛,我是打算睡觉的,书房嘛,除了一堆书,有什么好看的,但转念想到去书房肯定要经过不少的地方,于是我精神来了,反正大不了到了书房我再睡过!现在嘛,自然要好好看看难得的风景,呜呜,我早被闷坏了。难得有机会,还不过把瘾吗?

好啊,人家笑意盈盈地对你,你却狠狠地掐人家,一瞬间,祖奶奶在我心中的地位又迅上升到阶级敌人的高度。于是,我强忍着不哭,虽然我的眼泪差不多快掉下来了。

“月儿啊,好期待你的出世哦!”怜儿脸红扑扑地道,确实是个可爱的小美女。然而此时我却没似乎完全没听到,刚才妈妈与怜怜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入我耳里,如天打雷劈,疑似做梦。

自然,他们也知道我志向的,以才进商,对此大家褒贬不一,于是一个古怪的赌局诞生了。大家在下赌我会否成功,在商界上开辟一番新天地。父亲的朋友都是一些大儒者,都有一份常人能及的豪情与魄力,小赌亦可怡情,所以自然不会有人为之说些什么。

我暗自留了个心眼,会养鳄鱼当宠物的,妈妈绝不是像表面上看去那般“无害”。

果然,接下来一旁的怜怜气喘喘地跑来道:“小姐啊,你有身孕了,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更不能跑啊,还跑得这么快,出了事叫我怎么办,老夫人会杀了怜儿的。”怜儿脸色一阵苍白,其实怜儿长得也颇为清秀,拿到地球上至少也是个班花级的主儿,搞不好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弄个校花当当,不过与妈妈相比,又是相差了一大截,妈妈的美啊……找不出词儿来形容了,不过我是看不到的,自然也不清楚她惊心动魄的美。

当然这也只是我,在“天使”的眼中看来,我是灰飞湮灭而死的,汗!这种死法够壮烈的。看到了我的离开,“天使”有些伤感,嘴里喃喃地道:“幽月啊,千万不要恨我,你要学会坚强,命运上等待着你的路绝对不会是平坦的,有一句话我是忘了告诉你了,只要坚持下去,风雨后必定有彩虹!”

“借你的胸膛我用用。”说着,也不顾避嫌,毫不介意地爬进了我的怀了,小脸在我胸口摩擦了几下,闷声说了一句:“人家要休息,凌晨三点正叫我。”便深深地睡去了,留下僵硬得如石雕的我,卡嚓数声,石雕龟裂,一阵风吹来,变成沙子吹走了……

好一个绝对成立的“平衡”法则!

我软弱地反驳道:“那是因为当时的生产力不足,现在的话……”

我沉着地应了一声,见到我同意了,“天使”才继续说道:“嗯,从哪里说起呢?呃,这么说吧,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的存在是按照一定规律的,以地球人的观念,把这些规律称为定律,而以我们的观念,则把它们称为法则。”

“天使”幽幽地叹息一声,“跃啊,千万不要对我动心思啊,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不过我也知道你不是薄情薄义的人,你不过是一时被我外貌迷惑住罢了。”说到这个,她也必需负上一定责任的,谁叫她的特殊能力居然是……

“……”

血,是我的血,泪,是我的泪。泪已落,但青云却没流血,这是为什么呢?

我心里回荡着强烈的震撼,传说中的轻功竟出现在我面前,而且是真人现场秀!没亲身经历过的人肯定不会有如此深刻的感觉,很难想象,一个人竟能与一辆高驰中的卡车赛跑,而且、而且竟不见丝毫逊色,非但如此,目测下小妮子的度随着卡车度的加快竟再一度提高了。我彻底无语了,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是用凶悍还是用恐怖来形容她。难怪她刚才敢向我叫嚣,有哪个普通人能追得上拥有轻功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