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只要在专注於一件事的过程中突然被打断,通常会不自觉地提高音量抬高声音,自然,飞薇也不会例外。

“好,我答应了,你先来!”孙茗卓就一吃软不吃硬的主,越激越往上拧,冷笑著闪在一旁,就让少女先开球,少女也不客气,啪的一声,就开出了球。

被肖任这麽一提醒,赵子文更加丧气,“还请个鸟用,尤单羽不在,谁能请得动那尊大佛?”

连说几声对不起,两人才回到正题上,今天是她交“保护费”的日子

见他一点表示都没有,从云动了动嘴唇,一边斟酌著该怎麽说一边小心地凑上前去,“我可以离开了吗?”

临走还不忘抓过脚下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薄被围住下半身,他孙大少的宝贝命g子,可不是想看多久就能看多久的。

最後她干脆把舌头的力量集中在男孩的g头下缘,再绕著他的j部打转,过了一会儿,她的嘴一吸一吐的动了起来。这样才成功地避免她的喉咙受到刺激,又能让他爽快无比。

妈的,女人的身体他又不是没见过,从初中到大学,学校里,他姥爷公司里,他老爸机关里……那些光著身子想要爬到他床上的女人,他孙大少连多瞧一眼都不屑,怎麽可能会对眼前这个胖女人起反应。

chu壮的大阳具这时已高举起过九十度,g头怒shubaojie挺著,r红色的,坚硬的大g头马眼流出一丝晶亮的y体,由於欲望泌出的那些y体使g头油亮亮的。

“你现在受伤别乱动。”声音再度响起。

“想,想”

是的,在金钱面前,骨气能做什麽?能让她活下去吗?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像一头丛林中野生的猎豹,尤单羽一双黑眸灼灼闪亮,漆黑的眼眸却冷得仿佛要s穿她。

手上传来温热的感觉,从云转过头去,正好迎上男孩温柔如水的眼睛,轻轻地,静静地。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毫无预兆地抓住从云懒懒地搭在一侧的小手,一脸受伤地说,“美女,喊你怎麽不应呢?”

“把屁股抬高!”

从云急急地躲闪,“不行,我今天危险期。”

“你才把李梦玉甩了!”

下场也该是世俗的,譬如,暗恋未果。

邬岑希全身又白又壮,和从云古铜色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从云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不懂为什麽这麽一个优秀的男人会要自己。

早知道这个女人这麽势利,早三百年前就该办了她,看她还敢不敢对她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她羡慕那些,陪伴在大款身边的女人,同样一次,她们所获得却是她的n倍。

这个男孩有一双美丽的桃花眼,眼角微微扬起。

飞薇跟她是同一个监狱出来的,因为比她先刑满释放,所以飞薇理所当然地比她早出来,干回了本行。

不过,他还是不著急,毕竟散落在外面的色球还有七颗,总能寻找到下球的路线。只是,打台球的思路一定要清晰,这才是打好一局球的关键。

新手或许知道什麽地方有球可打,或者看到某颗球距离洞口很近,就选择轻易出杆,这g本是不对的。真正打台球的高手,从击打第一颗球的时候要求掌控全局。进攻或是防守,运用起来就会无懈可击。

思考了一下台面上的球路,尤单羽还是决定由靠近底带的一颗色球开始击打,算是练练自己的手感。

“你不会快点啊?要是都跟你似的这样慢,恐怕这里天都黑了。”刚才下腹部这麽一压下胖女人的身体,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小弟弟紧贴著她的臀部,感觉到来自她臀部的压力,相当有弹x。

孙茗卓身体上某一点涨的更是厉害,整个帐篷开始慢慢绷紧,整个人也变得没有耐x起来。

“催什麽催,这不在打了。”

尤单羽两脚分开,站成了丁字步,整个身体非常标准的压在台球桌上,然後将左手的大麽指放在手掌面上,架起了球杆。

凝神静气,一个漂亮的中杆的推球,漂亮的将一颗色球打进底袋,显示出了不错的中远台技术。

随後,尤单羽继续击打,那小小的白球在他的c纵之下似乎有了魔力,自由的游走在绿色的桌面之上,显的随心所欲。

没一会的工夫,尤单羽已经漂亮的将黑八拿下,完成了一次不可思议的一杆清台。

一阵“啪啪”的掌声响起来,是旁边看得聚j会神的飞薇,刚才看这局势,她还以为没戏了,没想到这黄毛帅哥深藏不露啊!

第三局,尤单羽对叶从云,尤单羽胜

第四局,孙茗卓对飞薇,飞薇胜。

“茗卓,你也太让我失望了吧,我这打得正痛快呢?”尤单羽一脚撑在台球桌上,直接就坐了上去,挑高眉毛悠悠地取笑孙茗卓。

“切,你们两能赢我?那是本少爷让的。”嗤之以鼻,孙茗卓不以为然地说。

这回连第五局都不用打了,孙茗卓就直接这麽一栽栽倒在飞薇和尤单羽手上。他是越想赢越赢不了,为什麽输得这麽快这麽惨,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帅哥,说的话还算话吧?”飞薇也没想到还不到两分锺,就把这个傲慢的少爷打得一败涂地,看他刚才跟黄毛比赛那会可不是这麽逊的。

“笑话,我孙茗卓说的话什麽时候不算话过?”不爽地睨著波浪女,这个娘们竟然敢怀疑他的节c!

“那行,我姐们儿我自个带走了。”

招呼从云过来,两个人就直接往门口走。她就一东北妞个x,想什麽做什麽,来不了那些扭扭捏捏的玩意。

“喂!!!”

一声大喊,把台球室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脸上明明白白写著“我在思想挣扎!”,孙茗卓嘴里开开合合没有开口,他现在心里就差没把自己的祖宗连带著一起骂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