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从云强扯著面皮笑道:“没……没,我真的没这麽想。”

“我先来检查看看,你这个正儿八经的女人是不是个老处女。”

“会不会太浪费钱了?”毕竟花的是他的钱。

没想到一直悠闲地抽著烟的男孩会突然在她走近的时候开口,从云不禁回头看了眼後面。

女人喘气的说:“今,今天……真的不行”

两个人视线对在半空中,还是对方先不悦地启唇开口,“怎麽,不待见?”

接过烟,原本理直气壮的赵子文一句话憋得说不出来,从哪说起都不是个味儿。

人如其名,何驰有著一颗奋发向上的心,他努力,勤奋,有著一颗坚韧不拔的斗志。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c到子g了!”

因为他的衣服湿淋淋的,再加上偏白的肌肤,从云一眼就看到他的下面简直都快支起一个帐篷。

“你觉得跟一个男人做爱好还是被多个男人羞辱好?废话,当然是晾著,没有我人家照样找别的女人,你稀罕你伺候去。”

就好像看到三年前的自己,一个女孩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大街上,前方的身影中她看到了那熟悉的背影。

女人的呻吟声早已变得chu哑不堪,断断续续,显然是想喊却是没多大力气再喊出来,到最後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喘气声和求饶声,夹杂著r体啪啪的撞击声,在昏暗幽静的黑夜里,显得越加y靡。

“哈哈,一只发情的母狗,还不就汪汪的乱叫嘛,有什麽好听的。”

此起彼伏浪荡的嗤笑声就在她身边环绕著,从云的眼睛下意识地看向那抹黑色的身影,一身休闲打扮的男孩搂著身旁的女伴毫无顾忌的大笑著,不时地亲热亲热,夹带著吹口哨的怂恿声。

“喜不喜欢我这样吻你?”

“喜欢。”

“那你想不想跟我造爱啊?”

“说啊,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

“别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

录音笔的调情声断断续续地,回响在原本空挡的图书室内,灼热的阳光透过窗户连带把热气播散空气中,墙壁上的空调喷薄出阵阵冷气,把学案、参考书吹的“哗哗”作响。

从云呆住,紧接著,心脏深处有剧烈的绞痛,耳朵里有巨大的轰鸣,好像有一只大手扼住她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恢复过来,可是声音陌生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嗓子里仿佛落满了灰尘,“这里是图书室,请自重。”

“哈哈,她说自重,阿羽,你听到没有,这个女人说自重。”赵子文笑得抱著一只手弯著身子,另一只手指向看好戏的尤单羽。

“啧啧,我这个男主角都没说自重,你还自重?”尤单羽一脸讥笑地看著她。

“a片女主角说自重?这也太搞笑了吧。”

“这个女人,好不要脸啊,还敢说自重!”另一名穿著吊带短裤的时尚女孩一脸鄙夷地笑。

“这是你们要的目的的吗”

从云闭上眼睛,转过身子,窗外,树影摇曳得厉害,照影在窗上,那模样显得格外张狂,“让我一身屈辱地自动离开这所校园。”

这些父疼母爱的少年,又怎麽会懂这份工作对她的重要x,“这份屈辱我受到了,但是对不起,我不会离开这里。”

这哪里是一份受辱的样,简直就一死人脸。老古董就是老古董,真是无趣得要死,一想到五万块跟打水漂似的,赵子文更气了,“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给老子等著瞧!”

说著挥一挥衣袖,拨开众人一脸气愤地离开。

其余的人见赵子文离开,也一脸无趣,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地准备离开,还以为这个女人会哭得死去活来呢,要麽也摆个一脸受伤的样子啊,原想著有什麽好戏看呢,没意思!

一双细小的双眼不著痕迹地望进那双定在她身上的眼眸,沈淀出一望无垠的墨色,空气突然在此刻凝结。

果然,她还是太过奢求了些。

叹了口气,她转身静静凝视窗外的景色,一时间涣散迷蒙的眼神逐渐聚拢,为什麽,人一定要去喜欢另一个人呢,自己一个人生活不好吗?

深蓝如墨的夜空,月亮被黑云遮去了一半的容貌,看起来像是在哭泣。

宁静,被一阵脚步声打乱,带著急促的喘息,划破无波的孤绝,那麽样地令人感觉突兀。

从云不由得抓紧口袋的手机,心里突突地乱跳,是不是太久没出来夜游了,人也变得胆小了?

自从前段时间那个男人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的出租屋以後,她就很少出来拉客,一是怕被他看到她跟其他客人“做事”会尴尬,二是她自己也没多大的心思出来。

可是今天,只是这样走,毫无目的地走,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终点会是哪,与其说是拉客,不如说是散心。

一颗滚烫的心沈入冰河,她将衣领裹得更紧了。不管是温暖的春天还是热情的夏天

爱呀,对於她,只是倒挂在黑压压光秃秃的,老树上的半个月亮。

m不到,触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