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女人,天生受宠的同时总会难免节外生枝。离开郝银不到一个月,有一天傍晚,竟然有四个流氓蹿进夏美丽所居的独门小院,不用歹徒亮刀子,夏美丽就吓瘫在地。正在危急时刻,一穿绿军装的年轻人破门而入,三拳两脚就把四个流氓打得屁滚尿流。在以后的日子里,可能夏美丽真的出于感激或是别有意图,她竟然把那青年留宿了。这青年就是张狂,只是夏美丽并不知道这是一处由张狂一手导演的英雄救美。

“群哥,社会在进步,你得改变过去那种万事不求人的作风与思想,多往人际关系这上面考虑一下,最近我听到一些小道消息,说是咱这里不久就会被批为县级城市,连咱们李家庄一带都有可能被划入城区改造范围内,要真是这样,那钱简直就是挣不完地挣,谁有本事有智力就会是谁的天下!”听李斌这么一说,经理顿觉自己仿佛井底之蛙,但心里却怦然心动,一丝不易察觉的智慧火花倏然从经理心头划过。

李斌从驾驶室里探出头来,并大喊:“小兔崽子们听好了!谁跑在最后,我就把谁轧个稀巴烂!”说完就动汽车加大了油门!牙的脑瓜算是学精明了,这次他没掩护别人而是第一个带头仓皇而逃!胜子铁锨一抡,竟追了出去!

经理一见有些纳闷:怎么俺村海边还有外人来挖沙?经理心里嘀咕着便想上前探个究竟,谁知刚前行了没几步,汽车驾驶室里就突然跳下两个长青年,其中一个指着经理说:“妈拉巴子,耳朵聋眼也瞎吗?!赶紧滚开!”好胜了半辈子的经理第一次现竟然有人敢当着自己的面如此放肆无理便火冒三丈:“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活腻歪了?!”经理手指那骂人的青年口气愤怒地说。这俩青年见经理不老实,便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朝经理身上招呼,结果拳头还没沾着经理衣边,早被经理一脚一个踹趴在地。这二人见经理如此威猛不敢再造次了,但嘴里却极不服地嚷道:“好,有种的话,留下姓名地址,此仇不报非君子!”“老子就是这村的李霸群,怎么着?!打的就是你这嘴硬的!”说着经理欲上前再揍他俩。那二人见状急忙爬起逃也似的躲进驾驶室,乖乖地把汽车开到路边,让经理耀武扬威地把拖拉机开走了。

舞台上两名几乎光着身子的女郎忘情地醉唱《热情的沙漠》,把舞池里的疯狂气氛推向了极致!

“美丽啊,你瞅工夫把椅背上那字儿给抹掉”贾善良边说边眯起小眼睛聚光般射向美丽的粉脸。“抹去干什么?你傻啊?这不正好证明你贾经理神通广**力无边么?”美丽照着小镜子边描绘自己那本就青的不轻的乌眼圈边有些不耐烦地对贾善良说。“哈哈,此话也不无道理,高!美丽啊,什么时候加个班我陪你吃饭吧?”贾善良仍然讪着脸逗美丽。“老不正经的,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美丽骂着贾善良又涂起了本来就红的不轻的红唇。贾善良便又美得直哆嗦,“美丽啊,说正经的,你回家劝劝张狂别再打打杀杀惹事了,他那个捅了人家一刀的小兄弟,我是费了好一番周折才把他捞了出来,要吸取教训啊!还有,我打算让张狂再替我找几个工钱便宜的工人——”“闭上臭嘴吧,说过多少次了,在我眼前少提张狂两个字,不长记性啊?!”美丽有些恼怒地打断贾善良的话。

雪梅来大院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李斌的母亲突然患了不治之症瘫痪在床,吃喝拉撒睡全由雪梅一人操持且还要照顾刚学会走路的女儿燕子。有时雪梅忙不过来,又见胜子很会逗李乐,索性便把燕子也送来大院让胜子帮着照看个一时半会儿。

胜子刚走出田庄的村头,他无意中遇到了田猴

很是费了一通周折,胜子终于从西郊路边一个破旧的大院外侧墙根下的一个老汉那里花了十块钱买了老汉全部的五十个鸡蛋。又从一家供销社里花了两块钱买了一个铁皮铅笔盒,盒面上画着彩色的小兔扛着一朵大蘑菇,真漂亮。右手提着一纸箱鸡蛋,左手捏着铅笔盒,胜子感到又累又饿,但一触到怀中兜内的电子表,胜子不由就兴奋起来!

鱼市距我家不算远,骑着摩托车也就五分钟的路程。一溜三间海草房嵌在山脚旮旯里,就这样的小草房,我得每月交给房东二十块房租,一年二百四十块的房租要是在农村老家简直可以买下一幢半新的四间全瓦房!这鬼地方的房子咋就这么值钱呢。

这是一座独门独院的民房,紧在村头,地势稍高,门前是山脚,开窗可见不远处的大海,的确是个不错的休闲之地。郝银是在一年前把这座依山傍海的民房买下来的,他很耐心地精装修了一番,于是这便成了他和夏美丽每周必来幽会一次的世外桃源。停好车,打开院门,郝银没有像往常那样陡然抱起夏美丽先在院子里来番热身运动而是直接去开正屋的门。夏美丽没觉察到这一点,仍同往常一样,习惯性地提示郝银:“老郝啊,你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啊”然后夏美丽就脱掉高跟鞋等着郝银来抱她。

郝银曾答应过夏美丽,找机会送她去澳大利亚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