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还好吧。母后,你呢?”

段誉笑道:“我也吃了不少苦头。伯父和爹爹大脾气了,是不是?”

我听了一怔:“这不是段誉的声音吗?叫那么大声干吗?谁压他了?”

我叹了一口气:“我也难说,反正直到找到段誉为止。中途我就不会回来了。你们自己小心点吧。”

我忙摇摇头:“可是……”

不过,这一化解之下,我竟然盘坐到日垂西山才收功而起。此时,我的功力不但恢复了,而且吸收了那股热气,内力也增长了一成,此时也成了万毒不侵之身了。这也是我因祸得福,这恐怕也是木婉清所没有想到的吧!

话说木婉清一直在盘坐疗伤,到了半夜,猛听得江昂、江昂、江昂几下巨吼,登时惊醒,运功走入歧路,竟然要走火入魔。木婉清大惊,努力收束内力,奈何内力已不受控制,她费了很大力气也没有成功。那内力四下冲击着她的筋脉,木婉清只觉全身麻痒疼痛无比,忍不住呻yin出声,一会后,疼痛更甚,木婉清惨叫几声昏了过去。

我对那木婉清道:“这山头又不是你家的,你可以在这,我也可以,凭什么让我滚;听说四大恶人就在左近,那云中鹤更是对你这般的女子有特别的兴趣,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也说不定……”

此时,南海鳄神仍浑然不觉:“好!三霸这小子死不瞑目,让我来瞧瞧你的相貌。看你到底是个丑八怪,还是个天仙般的美女。”

段誉闻言羞愧难堪,不敢面对我。我见了道:“你也不必过于自责,这都是天性使然呀!其实,我何况不是这样呢!人难免被名缰利锁所束缚。宋有苏轼,他的一曲,我甚为喜欢:

段誉摇摇头:“我刚出来,岂有回去之理,这万劫谷我是万万不会回去得了。你不知那钟谷主好生凶恶,我刚从那溜出来,你是不是又想抓我回去!像你这么高的身份,是万万不能跟我这小辈计较的,你不会不顾身份抓我回去吧?”

院里那些人猛听到屋顶上突然传出一个幼稚的声音都是一惊,纷纷向屋顶看来。趁着月色,他们只能看出上面坐着一个少女,一个白衣青年。

我并不放手,想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招还没有使出来。木婉清见恐吓不成,左手一扬,几支毒箭迎面向我回来,我依然没有放手的意思,左手衣袖一卷,就把那些毒箭尽数收了。同时我也趁木婉清射毒箭,没注意使足气力去扯马鞭之时把马鞭也夺了过来。

钟万仇听了青筋暴涨:“小子,你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了!”

我眯着眼睛:“怎么,钟小姐不欢迎吗?至于在下是不是胡说八道,得请教了你母亲之后再说吧!”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几声劈里啪啦的声音,不断有惨叫声传进来了,不一会,就有人在外面叫到:“司空玄,难道果真要在下到你面前来吗?”

我冷冷道:“叫司空玄出来!”

小云吓了一跳:“少爷,那我们快逃吧!”

转眼间,那貂儿已跑到近前,只听那少女一声呼哨,那貂便乖乖地向那少女跑去,而后便在那少女脚下停住了,用头厮磨着那少女的脚,那少女便俯身把它抱在胸前,缓缓地向我走了过来。这时再细看那少女,却见那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身青衫,笑靥如花地对着那貂儿说些什么。再看小貂身长不满一尺,眼射红光,实是小巧玲珑。此时直觉那少女和那貂儿都很可爱。那少女无疑是那钟灵了。

那少女并没有因此走开,“哦”了一声,她上下打量我一番:“咦,我怎么没见过你呀,你是谁呀?你刚才是在叫谁?看你也不怎么大,怎么叫别人姑娘家丫头呀?”

无涯子也不否认:“为师给你三年的时间,你明日出去历练吧。三年之内,你要把丁春秋这逆徒伏法!”

我听了心有迟疑,不知该不该答应,那丁春秋我可不想这么快收拾他,便借开话题道:“那丁春秋据说是明教的五散人,师父知道此事吗?”

我无奈了:“看来非动手不可了,不过,先生还不是在下的对手,在下就以逍遥派本门的武功来与先生较量吧!”

这时,我点了点头,赞了一声:“慕容家的家传剑法果然是一门上乘剑法!小心了,”我喝道,“本座要进招了!”

阿碧闻言大喜:“真的,你知道公子在那吗?”

许通交战一久才现我在看他的鞭法,不由大怒:“小子,胆敢偷学老夫的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