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知道我是让她回避一下,她脸红红的急忙带人走了出去。

我点了点头:“所以我才要把姬仪武抓在手里,把他的家底搜罗一空,让他不敢再和我作对,也无力再和我作对!”

看见我进屋,淫驴没好气地说:“你把老大放了吗?”

大车走出武威,我就把姬仪武放了出来,这老小子出来就东寻西找,终于看见后边那车上捆着的尚学志,他竟像疯子一样地蹿上那车,骑着尚学志就狂打起来,边打边骂:“你个王八蛋,我他妈的待你像亲儿子,你他妈的竟想害我,你还是人吗?”

门一开,我愣住了,风一吹,小玉儿那纱衣下摆飞了起来,露出了那女人的雪臀**。我暗骂道:“妈的,这女人刚才还装得像个人似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就现形了,拿老子当什么人了?今天我就非让你彻底舒服不可了!”

就这一句,让那个尚学志坐在那里傻呆了小半天,最后才下定了派出杀手的决心。

他一愣,愣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手舞舞扎扎地喊道:“太好了,太好了,老天长眼了,老天长眼了!他死的冤,他冤个屁!他是死有余辜!这叫好心有好报,恶人自难逃!打我武威的主意,做他娘的梦!苍天有眼啊,!苍天有眼!”喊完,跪在那里咣咣地磕起了头。磕完头突然紧张地瞪着小眼睛问我道:“仪平弟,是不是我父皇让你来杀我?”

我摆摆手说:“先别急,等我把路子考虑好再说吧!现在得先退这路强敌啊!”

她吃吃笑着说:“当然是搂影儿姐了,她那娇滴滴的小样儿,连我都想搂着不松手,别说你这大色鬼了!”

筱庭君也哈哈大笑起来:“德清,我也告诉你,就你们这几个王八蛋,还有你们背后那个老王八蛋,迟早都得是你筱爷爷手下的鬼,不信你就看着!”说完啪嚓把碗摔在了地上,立刻帐里响起咻咻咻地箭羽飞鸣声、箭头入肉的噗噗声和撕心裂肺地嚎叫声,那五个刚才还称雄一时的汉子立刻倒在地上不停嚎叫着,翻滚着。

我低声说:“岳父,机秘之话,不传三耳,您还是随我到我的战车里再说吧!”

燕儿笑道:“别带我,我可是全听你一个人在那演口技了,啥动静都有,羞死人了,你就等着我配合你演吧,我才张不开那个口呢!”

躺在那大吊床上,疯狂一度之后,影儿头枕着我的臂弯,轻轻一叹:“你呀,真得有几个女人伺候你才行,我的腰都快累断了,你还不肯泄出,我可是没那本事了,快去找飞燕妹妹帮你一把吧!”

车里的影儿小声说:“怕不是那么容易吧?”

楚刚和石中玉领命急忙走去。

我心里一愣:“小丫头算的真准,淫驴是调他的部队断我们的后路!”

车停下来,我撩开帘子看去,天已经黑下来了,朦胧夜色里,周围果然已经有大批骑兵拱卫著他们。不远处一位三十多岁,身材魁梧的将军正滚鞍下马,朝他的战车跑来。

我不解地问:“怎么会是两位?是不是太多了?”

那狗皇帝气得伸出手哆哆嗦嗦地指着我训道:“胡说,这是朕的猎场,哪来的杀手?你既然中了毒箭,怎么还能走来?”

沐承恩呵呵笑道:“这算什么,你们看看那箭,一箭双眼,殿下的箭法神吧!”

姑娘低头拈着衣带,嘴一憋,就无声地哭了起来,片刻人也忽地扑进了我的怀里,抽泣着说:“太子,今天出事,都怪影儿离你太远了!影儿不该顾忌那么多,今后影儿不会再离开你了!太子的身子让影儿看了,那东西也贴在了影儿的脸上,人也让太子搂过、亲过,影儿生是太子的人,死也是太子的鬼了!影儿今后日夜就陪伴在太子身边,再不离开太子半步了!"

燕历四年五月十八日,历书上云:大吉,诸事皆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