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喊,周围的士兵立刻喊道:“跪下就不射你,快跪下!”

这时沐承恩传话说:“殿下,众将已经来齐了!”

“那得让他看明白在前面边走有多大的利,得让他心甘情愿地替我们去打小旗,去送死!所以我们才要摆出继续向前的架式来,不能让他看出我们要回师断魂谷这步棋!一丈坪里有英国公的军队设伏,这件事儿他肯定不会知道,那就是说,他绝对不知道走在前面会有什么危险!过了一丈坪就是武威,那可是大王子的封地,现在大王子树倒猢狲散,谁要是抢上去尽快收编了他的军队,得了他的领地,谁不就是众王子里的老大了吗?也就是说,得让他知道,走在前面有多大的鸿利!”

我立刻意识到面临的巨大危险,如果琰闾的军队堵住一丈坪和断魂谷,我们现在的百十人和前边那两千军队将面临灭顶之灾。这极可能就是琰闾放我的目的!

老人家哈哈笑道:“快让车队前进吧,老夫知道你有难,急忙赶来,惟恐你难忍怨气,做出傻事!看来某是白担心了!记住,现在是你集聚力量的时候,不是你大展身手之日,一切要记住一个忍字,要千方百计壮大自己的力量,削弱对手的力量,为明天大展宏图做好准备!”

我知道,狗皇帝在等着那边的吹毛求疵,他要借题挥,要贼喊捉贼!

我急忙说:“当然要过去,我们怎么也不能离开自己的队伍啊!唔,王妃的事先不要告诉他们,她的身份太特殊了,以后想办法再让大家知道吧!具体应该怎么说,你会应付的!”

过了好长时间,姑娘和老沐同时长出了一口气,我高兴地低声问道:“影儿,你没事吧?”

沈平担心,始力阻,但摇了一卦后,他点了点头:“屯如,利动!”我知道,困难面前,动则吉,止则凶,这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道理吧!

她娇笑着说:“臭毛病还没改,人家一让你哄着睡觉,你就拍人家那地方,你不知道女人那地方只有丈夫可以拍,别人是不能随便碰的呀?要不是和你月下盟过誓,我早一脚把你踹南墙上去了!”

笑声过后,我的床前竟赫然站着一位长裙短衫,头罩纱巾的女人,女人的手里拿的也不是剑,而是一束盛开的百合花。

我一愣,万人骑兵?我现在手里只有两个营的兵力,加一起才两千多人,刚才战斗又死伤了百十名,现在已经不足两千人,两千对一万,这仗难打呀!可要是把这批敌人放了过去,黎良佑的围城战就会更加吃力,想了半天,我决定:打!

我秘密调飞虎军进到了襄平一带加强了防御,但外表却开始让百姓组织起来护城。

我看看地图,哈哈大笑起来:“女侠说这地方恰是我们和东胡两不管的地区,如果真如女侠所说,到真是个理想的战场!好,听女侠的,我这就过去看看,也许,就是东胡军队的一个好坟场呐!不知道女侠是不是也过去看看,帮助提点意见!”

第二天早晨,我就接到高夷急忙撤回围攻天池的大军,把重兵屯于浑江之东,拉出固守京都之态的消息,我松了口气,但心里也感到一些失落:她还会再来吗?

“大好一书,因小女子毁掉,小女子罪莫大焉,让小女子怎么还有脸再求炎王?”

妈妈的,不好玩,这太子爷可真不是好当的!

黎良佑二十多岁的年龄,长得虎背熊腰,脸黑森森的,剑眉星目,一看就是一员战将,他一进门就粗腔大嗓地喊道:“太子殿下,我的猎豹军都准备好了,太子一令,就拿下永平关,兵京都,活捉那个琰闾!”

“还不是琰闾派来的那个太监,太子还没下马他就喊道:‘先皇驾崩了,前太子姬仪平接旨,太子爷当时就昏了过去,一头跌下了马!”

她嘻嘻笑了起来,半天把小**动了动:“快去吧,不是我委屈,而是你那下面都等不及了!”我这才知道,她是被那东西给顶笑了。丫的,糗大了!

我下了车,到李前进的大营里看了看,见那个吕汉臣正昏死在地上,一个随军医官正给他的那地方上着金创药。李前进说:“殿下,杀了他得了,留着这个废物干什么?”

我笑了:“杀他就太便宜他了,让他这不男不女的东西活着,尝尝当太监的滋味吧!”

我踢了他两脚,他依旧没有醒过来:“哈,这滋味是不好受,让你再他妈的想害我!”

回到万岁的大车前,上到车里,昏暗的风灯下,小丫头趴在床上还在轻轻地哭泣,乳白光洁的削肩在不停地**,我知道,小丫头对自己是真的十分依恋,自己刚才的离开,对她的打击一定很大,她一定十分伤心!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心疼地感觉!

听见脚步声,飞燕一下子抬起头,看见是我,带雨的梨花一下子绽开了灿烂的笑容,但还是嘟着小嘴,娇嗔地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笑了笑,柔声地说道:“我得搂着我的好妹妹睡觉啊?”

她轻啐一声:“你把人家扔下不管,还能记起这里有个妹妹呀?”

我忙说:“瞎说什么啊,咱们不是在月下过誓吗?仪平什么时候也忘不了我的燕儿妹妹呀!大战刚刚结束,我这主帅,能不去看看吗?吕汉臣说匈奴兵在附近出现了,你说我能不担心吗?万一让他们窜过来抓咱们一把,我个人的生死事小,万岁的安危事大呀,我怎么还能睡得安稳啊?我刚才又转了一圈,查了查岗,说什么也不能让万岁担心啊!再说了,明天我们怎么走,会不会再有什么麻烦,我总得考虑啊!据说你父亲带兵卡住了一丈坪山口,既不过来接一把,也不让开,他是什么意思,我不得琢磨琢磨啊,万一像对三哥那样再来一把,咱们不都难办了吗?”

飞燕扑哧一声笑了:“你寻思哪去了?我爸会反万岁?怎么可能呢?皇后可是我的姑姑啊,连琰泰大帝突然驾崩那么大的事儿,爸爸火冒三丈要查一查怎么回事儿,可当万岁一宣布册立我姑姑为德懿皇后,爸爸立刻就熄烟灭火、风雨全平了,爸爸对姑好,就对万岁格外地尊重,他怎么会作对不起万岁对不起姑姑的事儿呐?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你是想歪了!你就好好保护万岁回京吧,爸爸决不会为难你的!”

“我早品了,你爸爸拉着架子堵在山口不动地方,十有**是冲着我和你的关系来的!我听说,你爸爸可是早就要把你许给二哥的,所以他非要致我于死地,刚才一丈坪那里打起来了,他就是把我三哥当成是我下的黑手!”

“不可能,别瞎寻思,快睡觉吧,飞燕可早就困了!爸爸他绝不会挡你的,你是他的女婿,他还能六亲不认了呢!你放心吧,他不敢难为你!一切都有我呐!”小丫头嘟著嘴说。

“可我不是他选的女婿啊!他选的是姬仪飞呀!”我把手一摊说!

“他做梦吧,我早就是仪平哥哥的人了,你要再不放心,今天飞燕就把身子给你,让你当他的真正的女婿,我看他还怎么说!我就不信了,他姑娘的肚子里带有姬仪平的孩子了,他还能把自己的姑娘嫁给别人去!”说着小脸竟倏地红了,连两只小巧的耳朵也红得像染上了颜料。

说完她瞪了我一眼,一只玉臂撩起薄被,我一下子目瞪口呆地愣在了那里,这丫头,为了等我,竟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现在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幅绝妙的美女春睡图:那汉白玉似的身体,在灯光下出荧荧的淡光,那两个小半球似的高峰,托着两颗暗红的宝石,在她的惊动下正微微颤抖,那细瘦的小腰,那根根肋骨,正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歙动,那圆圆的小肚脐眼,竟像个小眼睛在挤眉弄眼,那两条汉白玉的圆柱交汇处的蒙蒙宝地,似隐似现乍裂的小桃纹竟冒出似雾似烟的热气,好诱人的画面,好撩人的风情,我顿时感到浑身躁热,口里干痒,总想咳嗽几声。

小丫头吃吃笑了几声,媚眼频飞:“快脱衣服躺下呀,人家给你把被都打开了,凉不凉啊,怎么不知道疼惜人家呀?”

我嗫嚅地说:“表妹,你这么睡,让我怎么陪你呀?你快穿上衣服吧!”我的话当然是说给里屋的两个玻璃的:“万一你侄女中原失守,可不该我的事儿!万一**四溅也是你们筱家女人勾引的!不是我仪平不地道,是你们筱家女人太风骚,太迷人,太性感,太……可爱!”

“罗嗦什么,快脱呀,嘶,想冻死谁呀?”小丫头毫无禁忌,看见我下面扯起的大篷,小丫头扑哧一声笑了:“怎么,还没看够,飞燕从此就是你的人了,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了!”

我苦笑了一声,把小丫头的被盖好,轻轻地说:“我今天不脱衣服了,我们不能让筱家丢脸!更不能让我的小娇妻被人家指指点点,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的小飞燕是最纯洁的淑女!是仪平最美丽的妻子!”

她霍地把被彻底甩掉,一下子坐了起来:“你傻呀,你不知道我爸那个人,他那死犟的脾气谁也拉不过来,现在只有成为事实,才能打消他把我送给那大猪头的主意!”

我知道,让我在车上睡,那两个人呐?静懿皇后肯定是无奈之举,她最后的表态决不只是她自己做的!那就是说……没容我多想,因为小丫头的小手已经拽着我手伸向了她那滚烫的柔软处,那股让人心醉的滋味,让我浑身颤抖,不知所以了!

见我仍然坐在那里不动,小丫头忽地扑过来,小手飞快地伸进我的裤子里,捏住那铁硬的东西,她突然**一声,手像被烫了一下,急忙松开,但立即又紧紧地捏住,一把给拽了出来,另一手迅拿出那把尖利的匕,恨恨地说:“你别给我讲什么道理,把它给我,咱们今天就是夫妻,飞燕一辈子听你的!不给我,我就给你削下去,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飞燕早想好了,能和仪平哥哥在一起,飞燕会珍惜每一天,不能和仪平哥哥在一起,飞燕活在世上一天都是多余的!”

就在这时,我却听到了里屋门帘处那刻意压抑的喘息声:“丫的,老淫驴在那里窥伺时机!这才是他答应当我们的红媒,让我上车的原因!”

我轻轻地笑道:“快躺下,我自己脱,这么漂亮的妹妹,我能不动心吗?”

接下来,车里响起了悉悉嗦嗦的脱衣服声和嘻嘻地娇笑声,接着就是小魔女似哭似喜地一声悠长地尖叫,大床开始嘎吱嘎吱地响动,小魔女的呻yin,姬仪平的粗重地喘息……

一切都静下来了,门帘啪地飞起,淫驴那把手杖竟变成了一把长刀,向大床上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