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添了几个菜,重新觥畴向错大快朵颐起来。

“停停停!”我及时叫了暂停:“别你们家你们家的叫行不行?我听了嫌酸。”

“等我睡醒了也下课了,那个女生还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老实说那个女生长得还很不错,可你知道我一项不对本校女生下手的,粘上手就很难甩了。”

“真的假的?”这老小子改邪归正?那我倒宁愿相信阿扁不闹**了我。

我问他在哪,他说在外面。

我也被自己镜中三分象人七分象鬼的形象吓了一跳。暗暗庆幸在回来的路上未被公安同志给收容了。

“所以才会和你走到一起嘛!”她温柔的依到我怀里。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在嘴里念念道。可能那样的话,我心里或许更好受些,也更容易接受些。

我之所以惊奇是因为在这之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只如金子所画的褪毛的流浪狗,绝没想到自己会是一只鸟,而且是有着巨大翅膀的鸟。卓云的比喻很是特别,把我逗乐了。

她倒也听话,说不喝就不喝了吧,条件是我得消灭了她那份。

小屋的门是开着的,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要早点赶往机场。

“不是。”

她似乎对我的胡子特感兴趣,看我还睡梦中,正一把一把捋着那堆乱草。

她问我今天都做了些什么,我说就出去了一小会儿,太热就回来了。

“厉害厉害。那时陈水扁一看是位女英雄杀过来了,立马给吓得尿裤子,再也不敢提什么**,台湾从此名正言顺的回归了,而你也被誉为民族英雄了。”我信口开河道。

什么颜色的?她惊奇地问。

从小到大,我一直没做过焦点人物,突然来一剂这样的猛药,我实在受不了。

直到有一天,我不再傻傻的回答她,不再以此逗她开心,因为那时的我也变得不开心了。

——我看了你的个人说明。

为了证明世界末日的来临,我把他拽到了电脑旁,洋洋得意满怀喜悦的打开了照片。

不过让我惊奇的是他居然也知道人是有感情的,他老说得一句话就是只谈上床不谈感情,谈感情太累他说。这老小子凭借一幅迷人人表和一张又油又滑的嘴巴,再加上他那贪官老子源源不断供给的灰色收入,泡妞泡遍了整个北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