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去想任鸿飞去了哪里,已经看到那个高高大大的家伙狼狈的从厨房中跳了出来,看到他醒来,粲然一笑,嘴边的两个酒窝显摆地向内凹着。不得不承认,漂亮极了。

之后面对其它人怀疑的目光,听着咄咄逼人的“审问”,鲍望春冷静的出奇。他丝毫不畏惧的迎接着,再多的怀疑,他们并没有确实的证据,而自己多少是大帅的亲信,他们并不敢动,不然现在自己早在监狱里呆着了。

“我,昨晚…对不起。”

无论豪富还是权贵,在杀手的眼里,永远只是一个任务。轻轻的笑,赵鸿飞把萨克斯转了个小角度,他知道自己吹奏时,脸上的便会现出迷人的酒窝,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没有伤害力的人,杀手的天然伪装。

于佑和听得很认真,“听你说的确实是个很有趣的人,把我的好奇心都勾起来了。”

现场大概太惊人的狼狈,于佑和和Rain过来后半天谁也没说出话来,只看着夏松荫叹了口气,走过去扶住姗姗的背,柔声劝说:"姗姗,我们先回家好吗?"

于佑和笑着拎起行李,三人一起向机场外走去,在快要走出大门时,偶然的瞟过的一眼,让他的目光俘虏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画面一幕幕展现在我面前,堕天、一世、二世、三世…我看到作为死神的你挥剑刺入爱人的胸膛,鲜血如火烧云荡漾,你的心也同样被烈火焚烧。

“不,真的很谢谢你,因为我从小怕水,所以遇到水的事就会无能为力。”于佑和看了看腕上的表,有点俏皮的说,“今天我是带任务来的,想晚上请你吃顿饭正式道谢,可以吗?”

托拔得意的斜了失魂落魄的张富贵一眼,嘲笑道:“张富贵啊,张富贵,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保住自个儿的命吧,居然秘密与红花会的脑见面,你以为你有几个脑袋?”

张富贵以为他是一贯的波澜不惊,也未深究,仍是拉他道:“今日我们去砌玉湖赏雪景庆祝如何?”

楚云,楚云,我在等着你,今年你会来吗?

夏清优也知道他怕水,甚至在她知道时曾有几分怀疑是第四世的记忆影响了他对水的感觉,不过于佑和确实什么也不记得,这也是铁铮铮的事实。

颠倒,倾塌,血的温度,笑的扭曲,剑坠落地面的声响梦,却是可怕的真实

“也许吧,不过最终还是未盗走。”6小凤奇怪地笑笑,不再说话,他本没想再做什么,只是搂着他就好。可这会儿却不但抽不开身,更难以自抑的把吻投射到对方柔软的唇上,越吻越入,欲罢不能。

我该叫他什么?戚少商?李坏?还是…

“易痕,你爹他,死了。”很困难的宣布这个消息,上官云看到卓易痕惊愕不信的表情。他灰着脸扑到上官云面前,声音都变了调,“我爹他怎么会死?他身体好好的,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那对眉毛皱起,那双眼睛在闪动,6逸咬咬唇,他也很乱,乱的天地茫茫一片,乱的他什么也不敢去看,不愿去想,只有逃离这里才是他唯一的念头。

卓易痕淡笑,他该是幸福的,别人都倾羡的幸福。可,为什么莫名的悲伤总是搅上他的心头,一些似有似无的东西萦绕在他脑海中,那般漂浮不定,让他的心好慌好乱。

李坏顺着展开的门向里看,到处都染上了一层哀伤的白色。可他顾不得去管生了什么,他只在乎一件事。

他是李坏,闻名天下的小李飞刀的传人,从小是孤儿,但出人头地了的李坏。

戚少商突然觉得错的不止顾惜朝一人,也许还有自己。

两个人都笑了。

宫殿在摇晃,影像在颠覆,黑暗与光明交织在一片苍茫中。

黑风衣,白衬衫,再加上黑色的花朵,还有他的黑色的和眉,以及在那黑中可以算做白的面庞。

鲜红温暖的心。

冲动在这个时候侵袭了他的心。吻,真正可以把所有思想抛弃,投入进去的吻。去感觉头脑里没有一切思想,只有对方的唇,对方的舌,宁可呼吸被永远掐灭在这一刻的虚无。

开始了的,便很难结束。他们剥离了对方,让衣衫在空气中飞舞开去,跌落在地板上,宛如圣洁的仪式。

柔软的被子被扭曲,包裹,抖动,在身体上游走的是吸引着心的悸动,不断体察着彼此,且充满着默契的爱抚和亲吻。

他们不是第一次和对方如此坦诚相见,但这一次,不同。他们都很清醒,在结合中越来越清醒的意识到,自己为什么无法拒绝对方。

因为,他爱他,他也爱他。

这样的爱,也许不需要承诺,只需要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