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真的也抱住凤起语,狠狠地勾住对方的脖子,用力地拉到自己面前,用力地吻了过去。

深吸一口气,常宵冷静下来,面无表情问:“铜钱值多少钱?”

“混蛋臭鸟,调戏捉弄完本少爷就走,混蛋!”

静默,沉思的气氛,开始在两人之间弥漫。

敢情对方突然回抱住他,是想对自己使用暴力过肩摔?又因为有人敲门,所以改变了力道,只是重重推垃圾一般地推开了自己?

掏出话机拨了个电话:“日瞿,最近有什么任务,给我派发一个吧。”

等过一段时间,也许,大概,可能,那啥啥,他就烦了淡了,自己的危机,也就解除了。

到时候,寻回来也只拆得四分五裂,哈哈,也许只剩个铁皮,连轮子都一个不剩了。

见凤起语那张绝色美丽的脸庞,犹如地狱恶魔般慢慢逼近过来,不由惊慌大叫道:“混蛋臭鸟,你敢绑我?你敢绑本少爷?!快点放开我!妈的,我操你妈,我操你祖宗,我操你这个混账王八蛋死鸟!!快放开你爷爷,放开我啊啊啊啊!”

凤起语没有意见,于是谢牧手下押着人犯,众人开始纷纷返程。

无情冷血到冷酷。

但是,感觉这种东西,却是抽象派,无法自由控制和遏制的。

不能拒绝,没得选择。

不过嘴巴依然毒舌:“干么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衰样啊?切,我还以为你立马就要挂了呢,还巴巴地赶过来探望,我说你没事别装死人,会吓死人的知道不?”

忽然目光瞥到常宵身旁的常一,身体往前一挡,怒指常宵:“说好了是机密事,你怎么把外人带来了?”

在确定这确实是最后一次相亲,而且建议是对方提出来的之后,常宵直接出了本家。

默了片刻,对上红绿头等待的视线:“放心,我不会做利益联姻的牺牲品,哪怕……”顿了顿,双手十指慢慢收拢收紧,眸光忽然变得万分犀利而沉静,“哪怕只是一个表面上的联姻,一个外壳一个套子。”

凤起语低笑一声,将脑袋搁在常宵的肩头,又侧头不断吮吻宵美人白皙优美的脖颈。

“看到你就生气,给气涨红的。”

但是,宵美人的怒火中烧并没有就此终止,紧接着狠狠踢出一脚,将那流氓一个飞腿直接踹飞到老远。

面上却依然笑嘻嘻,似笑非笑地望着凤起语:“既然你自己都说了,凤是百鸟之王,那么就是说还是一只鸟,属于禽兽前面的那个禽字。我叫你臭鸟,确定没有叫错了!”

年轻人见常宵这般好说话,出乎意料一时怔住,反倒不知如何开口接话。

夜夜宵歌:在,睡不着。

不过,真是可惜啊可惜!

一时间,斗志高昂。

常美人心里扯牙咧嘴地骂起了娘,不过脸上尤自表现的非常镇定,微笑再微笑。

到时候,胜利方也许有几多人留在舞台上,但是那个可能性不大。

傲庭卓点点头:“可有胜算?牧他怎么说?”

想了想,他又拨了那个老服装设计师的号码。

“啊……我是想踢你啊!”赶紧解释,解释完差点想扇自己一耳光,“我是说,那个,我想踢他,踢你身边那个装蒜的谢混蛋。”

已经有了愠怒。

说完也不待谢牧反驳,忽然美目一转,抬起骨感分明的细长白皙手指,又将炮口重新对准了面前正在做义工的店员牛郎们:“还有十分钟,晚上的节目就要开场了,你们要是再挂不好,哼哼……别告诉我,我这个不太管事的老板在你们心目中,其实是个吃素的……”

说着,将对方也许即将出口的所有抗议,悉数吞入腹中,火热地掌心沿着常宵撩高的手臂,一寸寸地摸索上去,以让人发狂的慢速摸到手指位置,十指全部插进了常宵的指缝间,暧昧地细细揉搓抚摩。

常宵只觉被凤起语压迫的胸膛,温度高得吓人,而被他一寸寸摸索的手臂,更是仿佛着了火般,热烫的吓人,凤起语的指腹,仿佛带了雨夜前的高压电流,绵密不断地释放微末能量,不断带起一阵阵战栗般地酥麻,刺激常宵敏感的肌肤,十指相连的地方,那个暧昧的肉麻的指尖抚弄指尖的交缠动作,让常宵的脸色隐隐发烫。

虽然身为小攻,以往也有兴致逗弄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可爱小受,但是这样配合着几乎喘不过气的暧昧到浑身的毛细孔都要暴出来的肉麻举动,常宵的脸皮虽厚,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抵挡。

凤起语身上独特而清爽的味道,带着丝丝醇浓红酒余韵的芳香的舌,温柔却执意地要挑起常宵的所有敏锐感官,邀他一同享受别样的激情抚撩。

好不容易结束一吻,常宵喘息着得空开口:“拷!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试图用说话,来分散自己太过敏感和集中于对方动作的神经,可是现在连四周的空气,都仿佛上了一层咸湿的潮热,暧昧到躲不开避不掉,层层夹裹住掉入网中的常宵,一点点消磨他所有的抵抗和矛盾。

只余边角散射的暧昧浮动灯光中,凤起语失笑般应了声好,然后结实性感的胸膛热度微微后撤,不待对方有冷静思考怎么逃离的时间,火热的唇舌,又重新狠狠而辛辣地堵上了常宵的唇。

“呜~!”

某宵想要挣扎抗拒,又想要拥抱汲取,凤起语甜美的吻犹如罂粟,带毒的蜜糖,深深蛊惑住他的意志,让他矛盾不能自己,几欲发狂。

为什么,会这样?

完全,失去了主动。

某宵略带放弃般自嘲地哼气,脑内两架轰炸机在不停轮番作战。

给他吧,不要。

给他吧,不要。

给他吧,不要啊啊啊啊啊!!

端地地狱熔炉煎熬也不为过了,矛盾的呕血。

凤起语的吻,很有技巧和煽动性,先是强硬粗鲁到狂野的攻城掠地,然后吻势转缓,似乎是为了让常宵能够正常的呼吸空气,一下,又一下,缓慢却连绵不绝地吮吸扫荡,不断刺激常宵口腔内的味蕾敏感点。

常宵觉得,每次与凤起语接吻,自己都似乎要被溺毙,要被融化进他时而狂野时而温柔甜腻的技巧倾情攻势里,明明意志要自己推开对方,又或想要自己控制节奏,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对方的节奏走,享受那份由心底而出的连灵魂都为之的心颤悸动,情绪牵引,不能自拔。

一个吻,足足用了起码三分钟,常宵想,真是要命啊,要命的吸引力,要命的人,要命的吻。

不过,更让他要命的还在后头。

凤起语放开常宵的手,一手插入宵美人的头皮发丝间细细摩梭,似乎在感受他发丝的清香丝滑,又似乎在替他放松神精按摩头皮,另一手则在常宵身上到处抚摸,煽情点火,那张性感优美到常宵每次看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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