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能找点事情做,打发漫漫寂寞长夜了。
而这次,梦的来源明显是人,一个绝色酷帅的男人。
男子呼吸渐渐略粗,忽然轻哼一声,反手搂住了常宵的精致蛮腰,紧接着往自己怀里一带一按,灵巧的舌毫不犹豫地就反攻了回去,吻技也是相当的高超。
群情激奋,兴奋指数直线上飙。
“??”不懂。
“ok,ok,你内分泌失调,都是我的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决定还是不去招惹最近不定时抽风的傲某人,免得自讨苦吃。
对于经常换伴侣的同志来说,这个晚上是猎艳的好日子。寂寞的男人们,可以尽情展现自己的魅力与手段,将可心的小受或帅气的小攻快速拐上床,而不必担心速度过火过程太简陋小受小攻们会拒绝。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少爷也不是故意的啊,这位兄台也就别斤斤计较半块牛排的事了好不?
常宵这个人有点声控,这一听便立即竖起了耳朵,偷偷抬眼瞥了那男子一下。
忽然,哀声顿止,众男的目光集中落在了那位喊一夜情的妖娆少年身上。
果然,有什么阴谋啊……
只是,这个小子会不会太幼稚了点啊??
常宵冷冷盯着红绿头年轻人,直看得那个红绿脑袋有点别扭心虚地别开转到别处,又不爽地别回来,方才忽然咧嘴一笑。
双手抱胸,多少钱三个字到了喉咙口又收了回去,温和地问对方:“那你说,我要怎么报答你才好呢?”
年轻人见常宵这般好说话,出乎意料一时怔住,反倒不知如何开口接话。
见他想得那么为难,常宵伸出一根手指,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含笑道:“为什么这样直直望着我?该不会……是你看上我这个娘娘腔了吧?要不要,我以身相许?”
年轻人的脸,唰一下涨得通红通红。
猛地拍开常宵的手,尽量装酷装冷静板着脸道:“哼,我才不是同性恋呢!我来这里找人的。”
“找谁?”
“据说,常家的少……恩,好像在这里……嘿,我找谁关你屁事!”年轻人恼了。
常宵呵呵一笑:“站着累,我们进去谈。”
也不管这奇怪的红绿头找的是不是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
门口小弟都认识常宵,见老板和个少年在门内过道里含笑交谈,各自心里都起了嘀咕。
宵老板难道厌倦了可爱清爽型的少年,改吃麻辣烫了?
可这个麻辣烫,左看右看,恩,身材虽然还算有型,但是面相也就那个一般般啊!
向来挑剔的宵美人老板,以眼光毒辣口味挑剔著称,怎么今日择伴水准忽然降低了好几个档次呢?
门口小弟疑惑不解,却哪里知道两人平淡含笑间,眉宇中早已刀光剑影,暗流汹涌。
白天时分,五月花里头相对冷清,人也不多。
店里没有客人,也没有几个店员,大多数店员都在蒙头睡大觉,他们是属猫的,夜里才生龙活虎,精力无穷。
这是正常现象。
夜店,做的本就是晚上生意,行的是销魂行当。
常宵带着红绿头少年进入大厅的时候,厅中只有几个精神头特好的dj,正性致勃勃地聚在一起玩牌九。
看到宵老板手捧一大束火红玫瑰花走进来,个个乍舌砸牌惊呼:“哇,宵老板今天好浪漫哦!”
“不知看上了我们这的哪位美人,这下要嫉妒死许多人了!”
“不会是边上可爱少年送的花吧……”
“嘿嘿……”
“我看啊,是宵美人送给亲亲的生日礼物吧,这下谢大老板可要嫉妒死了,哈哈!”
常宵笑笑,随他们怎么猜,对也好,错也罢,都无所谓。
不理会其他人的笑闹,常宵把玫瑰花束放在就近桌子上。
转头问红绿头:“要来点什么?”
“血腥玛丽。”
“ok。”
虽然有点惊讶,常宵还是去吧台向调酒师阿明点了酒,就一杯。
阿明眼尖,一下就发现了某宵的黑眼圈,不由奇道:“宵哥昨晚没睡好?吓,这可真是千年难得一回呢!”
常宵没好气地笑骂道:“去你的千年一回,我还千年等一回呢!不是没睡好,昨儿个我玩了一通宵完美游戏,压根就没睡。哼哼,本少爷就算偶而出个黑眼圈,也是别有风味,明媚动人的。”
确实,很风味,很明媚,风味到眼圈发黑,明媚到别人忍俊不禁。
阿明忍着笑,给常宵慢慢调出酒来。
常宵在吧台托腮,想了想,招招手,让阿明凑耳过来。
“喂,上次小美让你带的泻药,你可有自己偷留一份?”
阿明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再瞥一眼不远处干坐着似乎发呆的红绿头少年,嘿嘿一笑:“没有。不过……”
顿了下,“我这有春药,要不要,杯子里加点那个?”
常宵奸笑,却摇头:“算了,他不是同类,没必要这样害他。”
嘴里这样说,将酒端回来的时候,酒杯却不是寻常用的那种。
酒味比寻常的血腥玛丽还要浓郁几分,而酒杯,也是用了超大号。
红绿头等得十分不耐烦,回头便冲常宵嚷嚷开了:“调个酒怎么调了那么久,我家的私人调酒师技术可熟练多了。”
常宵装听不到,只笑眯眯将超大杯“血腥玛丽”推到红绿头面前,在他对面坐下,笑道:“免费请你品尝,这的规矩,头一杯酒开了口,不能剩底哦!”
红绿头望着面前的特大杯红色液体,发了几秒愣,撇撇嘴道:“什么臭规矩。”还是伸手。